凯兮那本《病娇清洗计划:他的爱是消毒水味的》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脑中挥之不去。诺伊尔?那个视我为“污染源”、眼神里混合着病态厌恶与隐秘渴望的洁癖复制体?呵,完美的下一个目标!他越觉得我“脏”,觉得我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我就越要让他避无可避地沾染上我的气息!让他引以为傲的“洁净”彻底崩坏!
战略部署:全方位污染,精准打击洁癖神经!
我开始了对诺伊尔丧心病狂的“亲密接触”计划。每一次相遇,都变成一场精心策划的“污染行动”:
走廊偶遇:我“不小心”撞到他,手臂擦过他的制服前襟。诺伊尔瞬间如同被毒蛇触碰,猛地后退一步,猩红的瞳孔紧缩,立刻掏出消毒湿巾疯狂擦拭被我碰过的地方,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但仔细看,那厌恶深处似乎还藏着一丝……被触碰后的细微战栗?
战术会议:我故意把喝过的能量果汁杯推到他面前,“诺伊尔,帮我拿下,谢谢啦~” 看着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僵硬地捏着杯沿,仿佛捏着什么致命病毒,小心翼翼地放到最远的角落,然后立刻又用湿巾擦拭手套,猩红的瞳孔死死盯着杯沿上我留下的淡淡唇印,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格斗训练场:在他专注训练时,我“无意间”将擦汗的毛巾甩到了他脸上!诺伊尔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崩溃的低吼,一把扯下毛巾扔得老远,脸色铁青,猩红的瞳孔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和一种被严重冒犯的暴戾!他甚至下意识地抽出了腰间的能量匕首!
终极挑衅——踩鞋!这招屡试不爽!我会在擦肩而过时,“哎呀”一声,精准地将我的作战靴(沾满训练场灰尘和不明能量液痕迹)结结实实地踩在他那永远锃亮如新、一尘不染的黑色军靴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肮脏的脚印!
“……” 诺伊尔会瞬间石化!猩红的瞳孔死死盯着鞋面上那刺目的污迹,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恶心而剧烈颤抖,手指紧握成拳,指节捏得发白!那眼神,仿佛我踩的不是他的鞋,而是他的命根子!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能瞬间冻结周围三米内的空气!
每一次我的“污染行动”得逞,诺伊尔投来那混合着冰冷杀意、病态厌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的目光时,我身边那位24小时待机的“毒舌忠犬”格莱奥便会立刻进入战斗状态!
“喂!红眼病二号!你看什么看?!” 格莱奥会立刻将我护在身后,碧绿的瞳孔凶光毕露,像只被侵犯领地的小狼狗,对着诺伊尔龇牙咧嘴,“收起你那恶心的、不尊重的眼神!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泡消毒水!” 他毒舌依旧,但内容充满了对我的绝对维护。
诺伊尔通常不会回应格莱奥的挑衅,只是用那双猩红的、深不见底的眸子冷冷地扫过格莱奥,最后定格在我带着得意笑容的脸上,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能得意多久。” 然后,他会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留下一个散发着浓重消毒水味和压抑怒火的冰冷背影。
而我,则会对诺伊尔离去的方向轻哼一声,带着胜利者的愉悦,挽住格莱奥的手臂:“走,格莱奥,我们去吃好吃的,不理那个洁癖怪!” 格莱奥立刻收起凶相,碧绿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尾巴(如果有的话)都要摇起来了,乖顺地被我牵着离开。
日复一日的“污染”骚扰,如同水滴石穿,终于冲垮了诺伊尔那建立在“绝对洁净”和“道德准则”之上的脆弱堤坝。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我刻意的、全方位的“玷污”和格莱奥那刺眼的“独占”姿态下,濒临崩溃。
终于,在一个弥漫着浓重消毒水味道的深夜(大概是他刚做完深度清洁),诺伊尔如同幽灵般,精准地堵住了独自返回房间的我。
他依旧穿着那身一丝不苟的制服,戴着洁白的手套,但猩红的瞳孔里却布满了血丝,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厌恶,而是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烦躁、困惑和一种濒临爆发的疯狂。
“无名!” 他的声音失去了平日的平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沙哑,“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猩红的瞳孔死死锁住我,仿佛要将我看穿,“这样……戏弄我……很有趣吗?!”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但失败了。他向前逼近一步,身上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带着一种绝望般的洁净感。
“看着我!回答我!” 他的声音拔高,带着被逼到绝路的愤怒和不理解,“一遍又一遍地……用你那些肮脏的痕迹……来触碰我!挑衅我!你到底要干什么?!能不能……不要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他拒绝承认心底那份因我的“污染”而愈发清晰、愈发强烈的特殊感觉——那份因嫉妒(对布莱克、格莱奥甚至所有沾染过我气息的人)而扭曲的心痛,和那份因无法抗拒我的靠近而产生的隐秘渴望。卡修斯复制体的道德枷锁(伴侣唯一)与他此刻汹涌的情感形成了剧烈的冲突,让他痛苦不堪。他拼命克制,但我却像一团无法扑灭的野火,不断地燎原,不断地挑战他的底线!
看着他这副终于撕下冰冷面具、露出内里混乱与痛苦的狼狈模样,我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我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他愤怒的目光,一步步走上前,直到几乎贴上他的身体。那浓烈的消毒水味刺激着我的鼻腔,却让我更加兴奋。
“玩?” 我轻笑一声,紫眸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诺伊尔,你以为我在玩?”
我抬起手,指尖带着一丝暗影之力,极其缓慢地、带着强烈暗示地,划过他胸前那枚象征着“洁净”的暗联徽章。
“你不是觉得我‘不干净’吗?” 我的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和挑衅,“不是觉得我身上……到处都是别人的味道吗?”
我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他紧抿的、线条冷硬的唇边。
“那我……” 我猛地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气音宣告着最终的审判,同时另一只手用力抓住他戴着白手套的手腕,阻止他可能的退缩,“就让你……也彻底沾染上我的‘不干净’!让你……再也洗不掉!”
话音落落下的瞬间!
在诺伊尔猩红瞳孔因震惊而放大的刹那!
我强势地、不容拒绝地吻上了他冰冷的薄唇!
“唔——!” 诺伊尔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大脑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地、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我!这是来自洁癖本能的、对“污染源”的绝对抗拒!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抵在我的肩膀上,力道大得惊人!
然而……
那唇上传来的温热、柔软、以及独属于我的气息,如同最强烈的毒药,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而汹涌的悸动和渴望,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和洁癖的抗拒!
推拒的力量……在迅速减弱。
抵在我肩头的手,从用力的推搡,变成了……无力的抓握。
猩红的瞳孔里,冰冷的厌恶和愤怒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沉沦和……无法抗拒的贪恋!
他终究……无法抗拒这份致命的“污染”。
这个吻,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为了撕开他所有伪装的利刃。
接下来的事情,如同失控的列车,朝着诺伊尔从未设想过的方向狂奔。
他引以为傲的洁癖、他坚守的卡修斯式道德准则(伴侣唯一)、他所有冰冷的伪装……在我强势的“污染”和这个点燃一切的吻面前,彻底土崩瓦解。
我的房间里,没有消毒水味,只有暧昧的气息和凌乱的衣物。
那副象征着“洁净”的白手套,被随意地丢弃在地毯上。
诺伊尔猩红的瞳孔不再冰冷,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病态的狂热和占有欲。他不再顾忌所谓的“肮脏”,反而如同沙漠中饥渴的旅人,疯狂地汲取着属于我的气息和温度。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初尝禁果的生涩,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种……想要将我彻底标记、融入骨血的偏执。
“你是我的……” 他在我耳边喘息着,声音沙哑破碎,带着一种近乎诅咒般的宣告,“我的……污染源……我的……解药……只能是我的……” 他不再试图清洗,而是想要独占这份让他痛苦又沉沦的“不洁”。
当第一缕模拟晨光透过舷窗,照亮房间里的一片狼藉时,诺伊尔已经醒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跳起来进行深度清洁,而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猩红的瞳孔有些失焦地看着天花板。昨夜疯狂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带来的不是厌恶和悔恨,而是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和一种打破禁忌后的、病态的轻松。
他侧过头,看着身边还在沉睡的我,银发铺散,颈间和锁骨上残留着他失控时留下的暧昧痕迹。那在以往会被他视为“严重污染”的痕迹,此刻却让他猩红的瞳孔微微收缩,里面翻涌着一种奇异的迷恋和占有欲。
他缓缓抬起手,没有戴手套,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地、极其缓慢地触碰了一下我颈间的一处红痕。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带着我的气息。
没有想象中的恶心反胃,只有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满足感。
他收回了手,看着自己的指尖,仿佛在确认什么。然后,他极其缓慢地、无声地坐起身。他没有立刻去清洗,而是坐在床边,背对着我,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他昨晚亲手脱下的白手套和那件象征“绝对洁净”的制服。
许久,他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意义不明的叹息。那叹息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又有什么新的东西……悄然滋生。
诺伊尔,这块秉持着“伴侣唯一论”的、最难啃的硬骨头,终于被无名女王用“反向污染”的极端战术,强势拿下!
他坚守的准则被打破,他的洁癖在我面前形同虚设。从此,他不再是那个只懂得消毒的冰冷复制体,而是成为了无名女王“病娇收藏馆”中,最具特色、也最危险的一件藏品——一个渴望独占“污染源”的、消毒水味的病娇情人。而他心底那份因“多人沾染”而产生的嫉妒和扭曲,恐怕会随着他病态占有欲的增长,变得更加……有趣。
暗黑宇宙的修罗场,无名女王的精灵收藏册上,再添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