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去了好久。”
乾隆声音略带了些委屈,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来,虽然心里知道萧云在客栈很安全,但他还是会忍不住害怕。
“你别动。”
萧云出声制止,快步走至床前坐下。
“乖乖躺好,别惹我生气啊。”
乾隆无奈之下,只得乖乖的躺了回去。
“你去了这么久没回来,还不允许我问问了,一回来就这么凶。”
乾隆略带幽怨的语气惊呆了萧云,这还是威风凛凛的乾隆皇帝吗?他以前也这样跟她说过话吗?
“云儿,把你的小嘴巴闭上。在你跟前,我就是最真实的自己。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你会嫌弃?”
“啊?你说什么?”
“你都没认真听我说话。”
“呵呵,主要是你刚刚那语气太过那啥了,我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你会嫌弃那样说话的我吗?”
“不会,你什么样子我都爱,我嫌弃谁都不会嫌弃你。”
“你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哄我。”
“以前我也总爱哄你吗?”
“嗯,哄的我里裤都快要脱给你了。”
“咳咳……咳咳……你说什么呢?羞不羞啊?还是皇帝呢,说话这么……这么……”
“云儿,你这就害羞了,你都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缠着我要的。每次不让你满意,你都不让我下榻。”
“你骗人,我怎么可能会那样。”
“你就仗着我不记得了,就在这乱说,我才不要相信你呢。”
“呵呵,那你脸红什么?”
“谁脸红了,我这是走路多了有点热,脸才红的。你到底还吃不吃饭了?”
“吃,媳妇亲自端的,哪有不吃的道理。我可得尽快养好身体,才能吃媳妇。”
萧云眼疾手快的舀了一勺子粥怼乾隆嘴里去了,这措手不及,差点没给乾隆呛着。
“媳妇,你谋杀亲夫啊?”
“还嘴贫,乖乖吃饭。”
萧云瞪了乾隆一眼,脸蛋上的那抹红稍微淡了一点点。
一碗粥喂完后,常寿也端着药进来了。他还没走近,难闻的药味儿就已经充斥在这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了。乾隆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常寿这瘪犊子玩意儿就不能研究点好喝的药吗?这么难闻谁喝得下去?
“贵妃娘娘,这药是新煎的,和之前的有所不同。味道也更难闻了些,但是药效却是极好的。”
常寿自然知道皇上最讨厌喝他开的药了,但是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啊,他也是没办法。
自然只能将话说给明白人听了,有贵妃娘娘出马,别说是一碗难喝的汤药了,就是再来十碗皇上也能喝得下去。
“给我吧,这饭碗和之前的药碗你一并带出去下。”
“是。”
常寿根本就不敢看乾隆,麻溜的收了碗就退了出去,还体贴的关好了门。只要他不看皇上,他就不害怕,他可真是个大聪明。
乾隆恨恨的盯着门口,常寿刚刚那逃命般似的速度,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狗东西尽敢用云儿来压他了,给他等着,等他好了,看他怎么收拾他。
“不许欺负太医,他也是为你好。这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小孩子都懂。你可别瞎胡来。”
“你帮他说话?”
“我哪里是在帮他说话,我只是说的事实。你敢说你刚刚没在心里想着,以后怎么收拾他吗?”
“那又怎么样?你看他弄的这些药,太难入口了。还这么一大碗,我喝不下去。”
“你乖一点,把这药喝了,身上的伤才能更快的好起来啊。你不是还想着吃掉我吗?你不好起来,怎么吃掉我?”
“你现在这样,我就是在你面前,你都吃不了,只能干看着。你不会觉得憋得慌吗?”
乾隆深吸一口气,萧云的这些话就像是火种一样,在他的身上肆意的点着火。他感觉全身血液都往一处涌去,瞬间就抬了头。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乾隆的眼神太过火,恨不得把萧云拆吃入腹。
“你说做什么?我兄弟已经站起来了,你准备送它点什么?”
“你兄弟站起来了?你有兄弟不能站起来吗?怎么没听你说过?也不对,这么大的事你应该说过的,只是我忘了而已。”
“这样吧,你兄弟能站起来了,是件好事儿,我们自然是要送礼物恭贺一番的。只是,现在在外面多有不便。”
“要不等我们回宫后再送?还是说现在叫人找件合适的礼物送回京城去?”
乾隆用手扶了扶额,他这是找了个什么祖宗啊?刚刚明明就是她先挑起来的,他顺着她话去说,她居然没反应过来,还扯到他兄弟身上去了,还要送礼。她就气死他吧!
萧云看乾隆的脸色有些不太好,难道是那个兄弟很重要?
“你别急,要不我这就出去让我哥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适合送礼的东西?”
萧云说着放下碗就想先出去找萧剑,这得把乾隆的心事了了,他才能好好养伤啊。
“你给我回来,萧云啊萧云,你就气死我吧!此兄弟非彼兄弟,你到底明不明白?”
“啊?什么意思?”
“你……”乾隆气极。
“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就知道了。”
“看什么?”
萧云一头雾水,不是她故意要气乾隆的,她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乾隆口中所说的兄弟是什么意思。
“看我的兄弟!”
“你的兄弟!”
此时萧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乾隆口中的兄弟站起来了是个什么意思。
“你你你……”
萧云一张脸羞的通红,纤纤玉指指着乾隆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
“我什么?还不都是要怪你,好好的偏说那些话来勾我。你点的火,你得负责灭。我现在胀得疼,喝不下去药。”
萧云动作飞快的把乾隆下身的被子揭开看了看,确实已经……
“那……那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不……不能……”
萧云红着一张脸,羞的连话也说不完整了。
“可以由你来,你主导,我享受。”
“你疯了?那怎么行?你身上还有伤呢。”
“那你说怎么办?刚刚你已经亲眼看到了,我现在很疼,胀的疼。”
乾隆倒是没有说谎,确实胀的他哪哪儿都不舒服,急需要心爱之人的“抚慰”。
“我找刚刚那个太医给你开点药?”
“萧云,你觉着合适吗?你以后还想不想用了?也不怕给我药坏了?还有你口中的刚刚那个太医叫常寿,他医术虽好,但也不是样样精通,你确定要去找他开药?你当真不怕你后半辈子的性福被他悔了?”
“那……那也不能……”
“长时间得不到疏解,是会坏的,你要舍得,你就让它这么着吧,不用管它。”
“可是你的伤……”
“我能有这样的反应,那就说明我的伤根本不成问题。”
“那你先把这药喝了?”
“你同意了?”
“嗯。”
萧云有些羞涩,她不能不管他呀,那样很难受的吧。
萧云端起药碗用勺子给乾隆喂着药,没曾想这碗药还没多大一会儿呢,乾隆就给喝光了。
萧云暗自思忖着,不是说这药难喝吗?怎么喝的这么快?她都差点跟不上喂了。
“媳妇,把药碗拿出去,顺便让门外守着的人走远点儿,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间房。”
“呃……知……知道了。”
萧云端起碗走到门口,将碗给了傅恒,并告知他和鄂敏,乾隆命令他们不用守在门口了,还有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间房。萧云说完就关了门,留下傅恒和鄂敏一头雾水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搞不清状况。
“得勒,二位爷,您二位还是快些按皇上说的,离这房间远点儿吧。”
“小路子,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我们离远点?”
“天机不可泄露,奴才得去准备水了。”
小路子说完便朝着厨房而去,他家皇上可真行,这受伤才多久呀,就又生龙活虎的了,看来他可以完全放心了,不用再忧心皇上的伤了。
“准备水?傅恒,小路子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准备水?”
“你问我,我问谁去?皇上让我们离远点,那最好是离远点儿,不然可没我们好果子吃。”
傅恒和鄂敏一头雾水的远离了乾隆和萧云的房间。顺便也通知了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皇上的房间。
乾隆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件一件的解开束缚,他的呼吸更加的粗重了些。
萧云面色微红,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当兄弟姐妹相拥的瞬间,那感觉仿若超脱尘世。
………………(此处省略一万字。)
风平浪静。
萧云伏于乾隆身上,仰头凝视乾隆。二人目光于空中相遇,他们眼中流露出的深情厚意仿若丝线般相互交缠、萦绕,此时此刻,他们彼此之间那份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意充斥在两人心间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