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又给了易中海一巴掌。
\"哎呀!\"
易中海觉得自己的腰已经撑到了极限,再多一点力气,恐怕骨头都要断了。
\"做梦!\"
易中海咬牙瞪着贾张氏,心中已将她列入了自己的黑名单。
周围围观的人也看不下去了,觉得贾张氏太过分,简直就是明抢。
\"贾张氏,你适可而止吧。易大爷并非有意的,再说,他也只是认错人了,我们都看见了,他是梦游。你现在这样子未免太咄咄逼人了。\"
\"就是,贾张氏,你收敛点。天天在院子里讹人,是不是上瘾了?看到谁的钱都想捞一把,不该拿的东西就别贪心。照你这么说,刚才还是我们救了你呢,你不谢就算了,还应该给我们一百块表示感谢。\"
\"太过分了!哪有这么做事的?一百块,亏你说得出口,简直是异想天开。大家住在一个院子,你也该懂点分寸,易大爷道个歉就算了。我们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何必在这儿装模作样?\"
\"对,别再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了。看看易大爷现在这副样子,都快被你压垮了。如果你对我们救你有一丝感激,就放过易大爷吧。大家和平散了,别闹得太难堪。\"
贾张氏的贪婪举止让众人十分不满。
一旁的贾张氏被众人指责,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我看你们都跟这个老东西是一伙的,想害我。现在替他说好话,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这话,众人的脸色变得阴沉。
与此同时,后院里。
聋老太太正酣睡。
她没注意到自己房间墙壁边已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蚁。
这些白蚁不停地、不知疲倦地啃咬着墙角。
一开始声音极轻,随着白蚁增多,声音渐渐变大。
渐渐地,聋老太太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猛然睁开眼睛!
“贾张氏,你适可而止吧,大伯不会对你 ** 手的。”
贰大爷刘海中挺身而出,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说道。
见刘海 ** 面,易中海本能地皱眉,这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贾张氏对刘海中的反驳充耳不闻,直接以爪形手势朝易中海脸上抓去。
“啊!!!”
“贾张氏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婆子,我和你势不两立!”
转眼间,易中海的脸就被贾张氏抓得血肉模糊,众人看得心惊胆战。
“哼,你以为我想晚上来找你算账吗?我现在这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还跟我叫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贾张氏的不识抬举让刘海中脸上挂不住了。
“贾张氏,你该收手了。我不认为大伯会做出那种事,我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
刘海中目光一转,既然你不给我面子,那咱们就一起承担后果吧。
贾张氏听后满是困惑,而下面的易中海却瞬间变了脸色。
“刘海中,你是不是有病?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易中海想杀我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你还在怀疑什么?哦,我明白了,你们是一伙的,想联手欺负我没男人庇护的女人吧。”
见贾张氏继续无理取闹,刘海中不予理会,转而面向众人。
“大家有没有觉得今晚的事有点蹊跷?为什么易中海会在半夜出现在这里?而且贾张氏刚才的尖叫也太反常了吧,各位怎么看?”
听出刘海中话里有话,众人纷纷露出疑惑之色,这二大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唯有4笠眼中闪过一丝领悟。
“二大爷的意思是……”
这时,贾张氏身下的易中海已经明白刘海中想表达什么了。
刘海中冷冷开口:“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我警告你,即便你现在落魄,也别以为谁都敢随意羞辱你。若你今日胆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易中海几乎被气得呕血,这刘海中简直恶毒至极,此事一旦坐实,他以后如何做人?
刘海中毫不理会易中海的愤怒,原本只想针对他一人,如今贾张氏自找麻烦,那就让两人同归于尽。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看你气急败坏的模样,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打算利用贾东旭生病这件事胁迫贾张氏,进而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海中此言一出,众人皆震惊。
“什么?易中海竟用贾东旭的事威胁贾张氏?想跟她不清不楚?这也太饥不择食了吧!不对,简直是丧心病狂!贾张氏的儿子受伤,丈夫又去世,据传贾东旭出事也与易中海有关,没想到他竟盯上了贾张氏。”
“天哪,这也太荒唐了,不愧是院里的易中海,思维果然匪夷所思,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样的事。不过,贾张氏为何拒绝?就她这副身材,我觉得没什么理由拒绝易中海吧?”
“没错,贾张氏真是不知好歹,只要满足易中海,生活质量就能提升不少。但他们两个的行为实在有违道德,易中海可是有家室的人,居然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我都听傻了,易中海的品位也太重了,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半夜装作梦游过来?太夸张了吧。难道贾张氏有什么隐藏的魅力?除了胖点、黑点、老点,我没看出哪里特别。”
“你不明白,或许易中海就喜欢这一型。”
众人窃窃私语,都对易中海为何对贾张氏产生兴趣感到好奇。
这话让一旁的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易中海更是怒不可遏,当场吐血,他想跟贾张氏纠缠?除非疯了。
贾张氏对旁人对自己的评价颇为不满,她认为贾壹完全可能对自己怀有不良企图。
“你们胡说什么!我觉得贾贰说得有理。这样吧,易中海,从今以后每月给我二十块,我就既往不咎。”
刘海中闻言愣住,没想到贾张氏如此厚颜,但转念一想,今晚的目标本就是易中海。他向阎埠贵递了个眼神,阎埠贵立刻明白,站出来开口。
“请大家静一静,让我讲几句。”
见阎埠贵出面,易中海怒不可遏。
“你有何资格发言?这里轮得到你说话?我作为院子的大哥,却被这胖女人压在身下,你们不帮忙反倒造谣生事,是何居心?”
话未说完便遭呵斥,阎埠贵脸色难看,但他不愿与易中海正面冲突,退回原位。
刘海中暗骂,阎埠贵可以对易中海低头,自己却别无选择,今晚必须分出胜负。
“易中海,你还好意思自称大哥?大半夜闯入寡妇家中,这就是你当大哥的样子?像你这样的人,怎能让人放心将院子交给你管?今日找上贾张氏,明日岂不是谁家都敢去?”
“放肆!刘海中,莫要血口喷人。我多年行事何曾如此?更别说对贾张氏这般。这胖女人,我一看就作呕。”
易中海话音刚落,贾张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老东西,说话放尊重点!我何处配不上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
易中海此刻已无暇与贾张氏争辩,他的目光始终紧锁着刘海中。今晚的事若被坐实,丢脸事小,触及法律才是大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一直低估了刘海中。
刘海中并未继续与易中海争执,此事的定性并非二人能决定。他环视众人,问道:“大家怎么看?易中海深夜拜访寡妇,这还能是什么好事?李云,你说说。”
刘海中话锋一转,看向李云。李云自然明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帮着给易中海添麻烦。看到李云的反应,四笠随即站出。
“二大爷说得对,一大爷的行为实在过分,该依法处理。”四笠说道。
接着,李云与三大爷相继附和,众人也开始点头认同。
“我也觉得,这种行为确实值得怀疑。”一人说道。
“没错,他一贯如此,虚伪得很,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另一人补充道。
众人都表示赞同,易中海的行为似乎已被认定。
“你们在嘀咕什么?”聋老太太不知何时来到人群前。
李云见状眉头微皱,这老妇人怎么来了?原本想借屋塌之事除掉她的计划泡汤了,他暗自收起心思,想着下次机会。
易中海见到聋老太太,眼中闪过喜悦。她来得正是时候。
“老太太,您来得真巧。我昨晚梦游,不知怎地去了贾张氏家,他们说我对她有企图,您知道我的为人,怎么会做这种事?”
易中海辩解时,刘海中本能想反驳,却被聋老太太打断。
“好了,这不过是被人陷害罢了。易中海的情况显而易见,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不好的人。”
聋老太太说完,冷眼看向李云。
“老家伙,你是不是疯了?诬陷我也就算了,竟扯上易中海的事。我可是你儿子?这么针对我?”
李云察觉到聋老太太想息事宁人,自然不会让她如愿。
“李云,说话注意点!易中海不过是偶尔梦游罢了,你们这般咄咄逼人,还像是一起住的邻居吗?外头传开多丢人。”
“小小的梦游?你倒说得轻巧!若他日易中海整日梦游,在院子里乱掐人,甚至真掐死了你这老顽固,那时你怎么交代?”
众人听罢都觉得有几分道理,看向聋老太太的目光多了几分嫌恶。这老太太太过分了,明摆着偏袒易中海,仗着年长和五保户的身份,大家敬她,她却越发嚣张。
“掐死人?李云,少危言耸听!谁说他掐死了人?不过是一次梦游,你故意挑拨什么?依我看,先关了李云才对!”
“你倒会强词夺理!护着易中海,你究竟安的什么心?莫非你也跟他不清不楚?”
李云此言一出,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几乎把持不住。
一旁的易中海见状心中暗喜。
“李云,你说话太放肆了!老太太可是院里的五保户,你想进监狱?”
聋老太太同样怒视李云。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脑袋肯定有问题,根本不像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