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哥扭头,发现了四季芽衣,“嚯,今天这是怎么了?又送上门一个,嘶……这个好像也不错哦……”
“芽衣酱!”结城雨瞳本来都闭上眼,看样子彻底绝望了,估计是听到了四季芽衣的声音,这才睁开了眼。
“雨瞳酱!撒西不理哒呐!”四季芽衣看到结城雨瞳也表现的很高兴,满怀笑容地将手放在腰间的刀上,“嘛得哟,姨妈达斯给得!”
“哦吼?日本滴花姑娘,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就可以打倒我们,救出你的好闺蜜吗?”王哥看四季芽衣拿着一把日本的武士刀,忍不住放话嘲讽,可能在他看来四季芽衣的模样很是滑稽吧。
“这种事……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四季芽衣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依旧面带着微笑。
“呵呵,有意思。小的们,上!”
随着王哥的一声令下,那些手下又开始行动起来。
首当其冲的人挥舞着甩棍,却被四季芽衣一刀砍向了手腕,那人吃痛下意识松开甩棍,又被四季芽衣紧接着爆了头。
“小哥忍一下哦,我用的是刀背,比用刀刃疼痛感更多一点。”四季芽衣看上去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废话,你要是用刀刃直接都安详的离开了,还会痛吗?
紧接着第二个人又冲了过来,四季芽衣曲腿用刀刃进行格挡,然后下一秒就直接对准下巴,用刀背来了个龙抬头。
可是第三个人又很快上前,只见那人紧闭双眼,看不出来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将甩棍直接朝着四季芽衣的脑袋挥去。
四季芽衣却突然来了个滑跪闪避,躲过了这一招后,将后面又赶来的两人腿上来了一下,又转身解决掉了第三人。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五个人就这样已经被四季芽衣秒杀了。
全场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除了结城雨瞳。
剩下的人又开始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当炮灰。
王哥也一时被震慑住了:“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只是……略懂一些剑术刀法罢了。”四季芽衣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
我在一旁都郁闷得快要吐血了,你那叫略懂,那我岂不是还是在瞎玩了!
合着我的伤害全靠电击打出来了是吧!
我低头安慰着自己。
霉逝哒霉逝哒,人家都从出生开始练武,练了十三年才有这种成就,我只不过才练了一个月不到罢了。
嗯,就是这样!
虽说四季芽衣的剑法很妙,不过我也不好评判她和白羽香还有蓝若轩孰强孰弱。
白羽香我从来没见过她实战认真的样子,蓝若轩的话,我只知道她一击就将那个竹妖给秒杀了,这犀利的剑法简直就是专门为了杀戮而存在!
而且这两人都十五六岁上高一了,跟四季芽衣这种和我一样的初二生还是多了几年的练习时间,嗯……岛国那边好像是叫国中生吧?
四季芽衣一来,场面顿时就被她所掌控着。
虽说后来人越来越多,她也有些吃力,不过她很机智地绕过了那些人,率先释放了我,结城雨瞳,还有小红小蓝。
有了我们(我和结城雨瞳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可比我强……)的加入,胜利的天平很快就向我们倾斜。
……
将他们全部绑起来后,我又拨打了一个万能的电话号码——白薇。
“薇薇姐,有个色色机构我想举报下?”
……
“哈哈哈,好小子,姐平时没白疼你!”白薇哈哈大笑,不停地拍着我的肩膀,“没想到啊,这才短短的几天,你又帮我立了个大功!”
“哪里哪里,侥幸罢了。”我嘿嘿一笑,都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行了,你以为你是萧炎啊,还侥幸。”不过白薇见好就收,吐槽着我,“不过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机构的?说实话,不会是用完共享单车想上锁变成私人的吧?”
“什么话!”我顿时就慌了,虽然我很清白,但这么被人诬陷还是非常紧张,“我都给你说好几遍了吧薇薇姐,是我朋友被抓来这里我才来这里救人的!”
白薇扭头,无视那两个头发还没板寸长的小混混,看向那两个日本女孩:“呦呵,这是又两个朋友啊,这都第三和第四个了吧?这四个可都是妥妥的大美人啊!老实说,哪个才是你的菜?”
“薇薇姐!第二个是我发小啦,第一个是她好朋友。这回的有一个是我的妹妹啦,还有一个是妹妹的朋友。”我刚想解释,却又发现不对,“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发小是个大美人?”
“你上次让我查人家父亲,我就不能好奇地查下他女儿啊?诶我说,你妹妹不是叫张仙雨吗?这怎么又来一个?”
“说来话长,这个是刚认的义妹啦……”
……
目送着白薇离去,我终于松了口气,怎么感觉她对我的事情都知道的太多了?
我来到了小红和小蓝的身边,两人看上去也没什么事:“这样好吗?你们俩帮了我,他们是你们的兄弟吧?”
两人却只是摇了摇头:“大哥,跟你的时候我们俩就决定了,从此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说实话!”我没好气地说道,这俩人什么德行我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这呢?
两人猥琐地一笑,这才说道:“其实是大哥身边的美女实在太多了,我们两兄弟这辈子也没有这福分啊,每天跟着大哥看看美女也挺养眼的。”
我顿感无语,实则内心狂喜。
这只是出院后我被美少女包围的日常罢了!
这时,结城雨瞳和四季芽衣来到了我的身旁,两人看上去心理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且见面后的开心也逐渐平息,似乎已经聊够了。
小红和小蓝两人很识趣地离开了。
四季芽衣率先开口:“阿里嘎多,仙羽君,雨瞳承蒙你照顾了。”
“顺手的事,再说了雨瞳已经是我的妹妹了,救自己的妹妹难道不是很应该的事吗?”我摆摆手,“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那个房间的?”
四季芽衣笑眯眯道:“鄙人不才,擅长口技。口技不行的话,还略懂一些剑术刀法。”
我尴尬地笑了笑,这人……有点可怕!
但我还是鼓起勇气:“说起来,我似乎和你还有个积累已久的恩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