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笑着摇摇头,说道:“不去了,现在家家都不好过,你的这份心意,师爷收下,饭就不吃了,总去你家吃饭,影响也不好,快回去吧。”
等陈朝阳回到家里的时候,陈大海也刚刚到家。看到桌子上的茅台酒和饭菜,他笑道:“今天是啥日子呀?这么隆重。茅台都上桌了。”
陈朝阳说道:“爹,明天你们不是休息么?今天就好好喝一顿,我姨也陪着爹喝点,喝多了你们就睡觉。”
周桂兰笑道:“算了,我可不跟你爹抢酒喝。大海,这茅台酒很贵么?”
“姨,也不算贵,就是酒票不好搞。你也喝一杯吧,这可是国宴用酒。”其实国宴的酒都是特供的,老百姓自然不知道这些。
“行,我听朝阳的,也尝尝这国宴酒的味道。大海,给我倒一杯。”
“你这娘们,还喝上酒了。”陈大海一边倒酒,一边笑道。
“我们家朝阳都说让我喝了,我听朝阳的。”周桂兰说着,将鸭腿夹到陈朝阳和小丫头的碗里。
陈朝阳说道:“姨,我中午在烤肉季吃的饭,鸭腿我就不吃了。”说着将鸭腿夹给了大妞。
大妞笑得眼睛弯弯,说道:“谢谢大哥。”
周桂兰说道:“你们大哥心疼你们,都记得大哥的好,长大了不孝敬你们大哥,我就不认你们。”
“知道了,娘。”
陈大海说道:“行了,赶紧吃饭吧,看着这些好菜,我都饿了。”
周桂兰喝了一口酒,咂吧咂吧味道,说道:“也没觉得这酒有多好喝,跟二锅头也没啥差别。”
陈大海笑道:“你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可惜了这好酒。”
周桂兰笑道:“你个缺德的陈大海,你媳妇是猪八戒,你是啥?”说着将自己的酒杯,放到了丈夫的跟前。
小军说道:“大哥,今天的饼子好吃,还有股子甜味。”
“嗯,这是我用南瓜肉和玉米面贴的饼子。姨,今天朋友给我送了三个大南瓜,这东西可不能总放着,这几天就赶紧吃了吧。”
“行,我知道了。”
饭后,陈朝阳又睡了三个小时,这才起来穿好衣服,向黑市走去。
今天陈朝阳想给家里弄点鸡蛋,这些日子的消耗,家里的鸡蛋已经不多了。在黑市转了一圈,只看到一个卖鸡蛋的,他对着卖鸡蛋的老太太问道:“大娘,这鸡蛋你想怎么卖?”
老太太说道:“小伙子,家里揭不开锅了,这鸡蛋我只换粮食,这些鸡蛋要换20斤棒子面。”
陈朝阳看了看她的箩筐里,大概有接近130个鸡蛋,最近棒子面涨价了,但鸡蛋也涨价了,算算价格也差不多,陈朝阳说道:“大娘,你这里有袋子么?我去给你装粮食。”
老太太赶紧说道:“有,谢谢你小伙子。”说着递过来一个旧面袋。陈朝阳去了僻静的巷子里,在布袋子里装了近30斤的棒子面,拎着袋子走出来,将袋子递给老太太,说道:“大娘,这是你要的棒子面,你看看。”
老太太用手一掂量,说道:“小伙子,你这是不是给多了,我感觉这些可不止20斤。”
陈朝阳说道:“大娘,我也没秤,就估摸着给你装了,多了就当你赚的吧。”
“哎呀,那可使不得,这袋子都有30斤重了,大娘不能这么占你一个孩子的便宜。”陈朝阳暗叹自己化妆的失败,就连一个老太太,也一眼就看出他是个半大小子。
“大娘,你就别客气了。我能还给你,说明我不缺这东西。”
“小伙子,别急,我这里还有两只老母鸡,本来也想换粮食的……算了,就是放在家里也养不活了,就送给你吧。”
“大娘,老母鸡可是鸡屁股银行,你也舍得卖?”
“哎,人都吃不饱了,哪还有精力喂鸡?小伙子,大娘不跟你客气,你也不要客气了。”
陈朝阳说了一声:“大娘,你稍微等我一会儿。”说着,快步走进了小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麻袋,他将麻袋放到地上,说道:“大娘,这里是两个南瓜,就换你的两只母鸡吧。”
老太太看着鼓鼓囊囊的麻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陈朝阳也不再说话,背起箩筐,提着母鸡腿就向巷子里走去。从巷子的另一个出口出来的时候,箩筐和母鸡已经被他收进了空间。
忽然感觉得空间的绿光似乎在跟母鸡互动,他急忙将意识沉入空间,就看到绿光正包围着两只母鸡,陈朝阳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那绿光可是费了他好大的功夫才得到的,可不敢在母鸡身上浪费,他急忙将母鸡与绿光隔离开,同时试着指示绿光不要作用于母鸡,没想到还真可以,等他放开隔离后,绿光便不再靠近母鸡了,静静地浮在半空中。
陈朝阳观察了一下母鸡,发现它们似乎强壮了一些,没有了刚进来时的半死不活的状态。陈朝阳暗叫可惜,却也无可奈何。
办完这些事后,陈朝阳又找了那个票贩子,将他的甲级酒票,乙级酒票,甲级烟票和乙级烟票都收了,随后向簋街走去。
来到簋街,找到了卖瓷瓶的小老头,小老头笑道:“你小子,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几天了。”
“你可别这么说,我昨天就来了,可没看到你。对了,小老头,你姓什么?”
“我姓那,你叫我老那头就行。昨天家里有事。你帮我看会儿摊子,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人。”
过了十来分钟,那老头带着另一个半大的老头回来了。半大老头用怀疑地眼光看了陈朝阳一眼,又看向老那头,意思是问:就这小子有粮食和那些东西?见老那头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才说道:“小伙子,你跟我来吧。”
陈朝阳站起身来,跟着小老头走进了一个巷子里,大概走了十几分钟,转了好几个弯,两人来到了一处院子旁,老头掏出了钥匙,将门打开,说道:“小伙子,进来吧。”
陈朝阳一进正屋的门,好悬没被吓死,只见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对棺材,那上面的油漆不知道被刷了多少道,看着十分耀眼,一看就是难得的好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