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一点,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林天锋,今年45岁。
三十年前,没人认识我;二十年前,赌场老板听到\"新锋\"这两个字,马上就脸色发白,端茶的手都会抖三抖;
十年前,有人说我已经死了,变成了一个传说;
如今,我就只是个开戒赌中心的中年人,偶尔会被当年在场子里混的人认出来,换来几声\"林爷\"的恭维。
写这本书前,我犹豫了很久。这些往事,有些不堪回首,有些难以启齿。
坐在电脑前,我删了又写,写了又删。这本书该不该写,我纠结了快两年。谁想把自己那些龌龊事拿出来示众啊?
可最近这几年,看着新闻上那些电诈的事儿越来越多。
演员王星,还有其他不懂事的青年男女们,那些熟悉的套路,那些似曾相识的圈套,其实都是十几年前就存在的了,只不过现在那些灰产的头头换了一批年轻人,不知道收敛,所以把这事闹大了。
作为一个十几年前就被困在电诈园区侥幸活着走出来的人之一,我突然觉得,也许该把我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讲出来了。
不为别的,就为让你们看看那些漂亮赌场背后的肮脏,那些所谓的\"高回报投资\"背后的骗局。
我这人自小学千,有这门子手艺,攀上了大人物,才保住了这条命。
上个月,又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进了我这戒赌中心。他爸妈跪在我面前,说孩子赌债七十多万,已经被逼到要跳楼了。
这孩子一直说自己有\"系统\",能稳赢。
我就问了他一句:\"你知道千术是啥吗?\"他摇头。
这就对了。十赌九输,那唯一的赢,就是被人当了水鱼做了局。
有句话说的好:“十赌九诈,不赌为赢”。
十八岁之前,我跟大多数人没啥两样。成绩差,脾气躁,总想着早点出去打工赚钱。那会儿我妈病得厉害,整天就躺在床上咳嗽。
我爸呢,欠下一屁股赌债就人间蒸发了。那年冬天特别冷,我记得很清楚,暖气都是断断续续的。
我妈走那天,雪下得特别大。
葬礼办得很简单,就我跟几个邻居。等他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站在墓前,浑身冻得发抖,心想这下真完了。就在那时候,背后有人给我披了件大衣。回头一看,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自称是我表叔许九州。
\"跟我学艺去吧,\"他说,\"不然你活不过这个冬天。\"
就这样,我踏进了一个常人不知的世界。
\"这行没有天才,只有拼命。\"这是表叔教我的第一课。我的手指练到流血结茧,蒙着眼睛能分辨牌面,耳朵贴着桌子能听出发牌细节。别人看到的是牌桌上翻飞的手法,没人知道这背后的代价。
江湖上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盗门三只手,千门两颗心,兰花无真情,红门手非真。\"
当年我不懂,后来我付出了惨痛代价才明白其中“千门两颗心”的深意。
北方的地下赌场教会我谨慎,南方的豪华会所教会我狠辣。
第一次在广州赢了大钱的晚上,我以为自己成功了,第二天就差点把命丢在一个精心设计的局里。
表叔常说:\"小崽子,这不是玩牌,是玩命。\"他说得一点都没错。
我见过太多人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也见过看似忠诚的伙伴,在关键时刻露出獠牙。
最可怕的不是输钱,而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曾以为技术就是一切,直到经历了缅甸电诈园区里那段看不到希望,人吃人的日子,彻底改变了我的认知。
那里有高墙电网,有年轻人被骗来日夜不停地编织谎言。
有所谓的\"红楼\"关着那些被各种手段骗来的女孩。
那地方,每天都有人消失,没人敢问去哪了。
即使现在,我做噩梦还能听见那里铁门的声音。
人们以为赌场只是输赢金钱的地方,错了。
那是一个没有规则的战场,一面照妖镜。桌子对面笑着的人,可能是真朋友,也可能只等着你露出破绽。
我干过很多坏事,有些不足挂齿,有些无法启齿。我不是好人,但我见过比我更坏的人。
有人问我还会再干这行吗?我只能说,有些牌,一旦摸过,手上的痕迹就洗不掉了。
赌场教会我的最后一课是:生活从不会按你想要的方式发牌,但你总能选择如何打出手中的牌。
原来的我以为技术就是一切。如今我才懂,能看透牌面的人很多,能看透自己内心的人却很少。
这本回忆录不是教程,而是警示;
不是炫耀,而是忏悔。
我不在乎有多少人会看,但如果它能让一个年轻人远离赌桌,或者帮助一个迷途者找回自己,那么我红尘辗转沉浮三十年,也算没有白过。
翻开这本书,就是掀开一副尘封的牌。
请记住,每个光鲜的赌局背后,都是刀光剑影;
每个华丽的手法之下,都是鲜血淋漓。
十赌九诈,不赌为赢。
十赌十诈,十赌十输。
——林天锋
2025年4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