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次踹门的时间间隔都差不多,在30秒左右。
一踹,一探,一挪,站稳再踹。
最多中间夹杂几句废话。
听踹门声的次数也知道,下一次该踹我这个隔断的门了。
心中默数20秒,耳听挪移声响起,我猛然将隔断门拉开。
探出半个身子,余光一扫。
在四个来人中,我迅速锁定了之前不停试探我的那个走狗孤儿。
没有废话,我迅速伸出双手。
一只手紧握住他的衣领,另外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
双手发力,往回一扯,便将他拽进了我所在的隔断。
其他三人似乎石化了。
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还站在原地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意外。
我已经反手关上了隔断的门。
头发被抓,那个人顺从地被我拽进来,期间也没有什么反抗。
在隔断里,我面对面使用膝盖顶撞击他的腹部。
他吃痛惨叫一声,便弯下腰去。
我也不管他求饶的内容,双手掰肩膀让他面朝马桶。
在他弯下腰去以后,开始猛击他的双肋下方的侧腹部位。
我在街头流浪那段时间,每次挨揍的时候,发现这两侧位置不好防,而且受撞击后除了疼痛,也很容易失去反击的力量。
调教这些走狗孤儿,而且是第一次主动行动,我得需要注意一下下手的部位。
如果集中在脸部,就太容易被大人察觉,从而造成损失升级。
于是,这次我只用双拳猛攻他的后腰。
狭小空间限制了摆动距离,所以真实伤害并不重。
相比起物理伤害,精神冲击才是我主要的目的。
从第一下的膝顶抽痛缓解后,在被击打若干下,他都开始哭泣求饶。
这家伙的叫声还比较特别。
属于那种“明明痛苦得想大叫出声,偏偏又刻意地压制住音量,害怕影响到别人”的那种心态。
走狗就是这样,离开特权孤儿,离开他们的靠山,特别是离开他们的小团伙以后,他们就变得和羔羊一样弱小脆弱。
这种悲泣声让我更加火大。
前后一分钟时间都不到,隔断外那些愣神的走狗才反应过来。
开始色厉内荏的敲门拍门威胁我,让我快快放人。
他们甚至没有用之前的踹门动作。
反正我的后背死死地顶在卫生间隔断门那里,他们想要开门还要等我乐意。
被我暴揍的走狗孤儿双手胡乱的扒拉着,有几下抓住了我的衣裤,用力掐我。
但是,些许阻碍根本对我起不到多少作用。
狭小的隔断里没办法大展拳脚,最后我双手将他脑袋狠狠按进马桶后才罢手。
这时候,他已经脸朝下卡在了马桶圈里,支支吾吾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稍稍后退,没在用力。
他双手用力撑,才将脑袋拔了出来。
抹掉脸上的水渍,他转身面向我,连连后退。
大口喘气,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警惕地看着我。
嘁~没意思!
感到索然无味的我主动打开了隔断的门。
开门的一刻,外面叫唤的那三个人主动闭了嘴,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