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售卖此珠,定会被君临国的贵人们争抢。必须取个好名字,一听名字就特别贵。
不过售卖前,需要先供给灵神学院。
府邸已经很大了,但灵神学院更大,起码是几十个府邸,需要几十颗炽金火珠。
蓝泠立马如法炮制,炼制更多的炽金火珠。
刚跑出去玩雪的烁烁又被拉回来,在水缸里玩了好一会儿水,等灵泉汲取完朱雀之火的暖意,他才又被放出去玩。
大门外,不少路人都发现了府邸的不同,围在门口观望谈论。
“你们快看啊,怎么雪落到一半就融化了?墙里的大树都长出了绿叶,真是好神奇!”
“是不是青璃大师又研制出了什么宝贝?”
“怪不得凌天帝那么重视青璃大师,她果然有真本事!”
“青璃宝阁什么时候开业?我可要提前占个好位置,不然到时候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一群欣喜热切的百姓后面,站着满脸晦气的慕容晖。
只见他叉着腰,咬着牙:“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多歪门邪道?凌天帝要是因为她欺负娘亲怎么办?”
最可气的是,他被打了,青璃居然一点代价都没有付出!
娘亲还让他认青璃做干娘,呸!她也配?
“我得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才行!”慕容晖想让侍卫悄悄翻墙进去,却撞到结界上,怎么也进不去。
没法子,他只好围绕整个府邸走了一圈,寻找可以给青璃添麻烦的机会。
走着走着,到了府邸后门时,慕容晖忽然瞧见一个小孩蹲在雪地玩耍。
小孩约莫三四岁,生得极漂亮精致,穿得也很少,却丝毫没有被寒冷冻到,手指灵活地刨雪,捏成一个个小球。
慕容晖第一眼就看小孩不顺眼,踢了一脚地上的雪:“喂,你不会就是青璃的儿子吧?”
些许雪花撒到烁烁头上,让烁烁感到冒犯,便不高兴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嗤,你这么说,你肯定就是青璃的儿子!”慕容晖双手抱臂,刻薄的模样跟吕含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穿这么少都不冷,你就是个怪胎!”
烁烁毫不客气地回敬:“你穿那么多都冷,你就是个废物。”
“你!你敢骂我!”
慕容晖活了十一年,今天一天受的委屈都比十一年还多了,气得他拔出宝剑,挥舞着恐吓烁烁,“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你就是个废、物!”烁烁不仅要重复,还要咬字清晰,让他听个清楚。
“啊!气死我了!”
慕容晖猛地大叫一声,举起宝剑不管不顾地刺向烁烁。
“世子!”
“世子!不可啊!”
侍卫们急忙冲上去阻拦,抱住慕容晖的大腿不松手,苦口婆心地劝他息怒。
这里可是青璃的宅邸,在人家门口刺伤人家的儿子,青璃是绝对不会放过世子和吕大人的!
慕容晖听着听着,也觉得他们说得有理,于是他吩咐道:“把他给我绑回府里!”
不在别人家门口伤人家孩子,就在自己家伤,不就好了吗?
这些侍卫太蠢了,不及他一根头发丝聪明!
侍卫们一听天塌了,还想继续劝,但这回慕容晖不再让步,恶狠狠地说:“你们再不动手,我就把剑扎进你们肚子里!”
深刻了解慕容晖的残忍的侍卫们怂了,硬着头皮把烁烁绑起来,悄悄运回齐王府。
影卫想要出手,却见烁烁抬起绑在身后的小手,朝他们比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担心。
蓝泠的府邸距离齐王府并不远,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侍卫们把烁烁丢到地上,脸上都是忧心忡忡。
其中一个想要偷偷溜走禀报王爷,被慕容晖呵斥:“站住!今天谁敢离开这里,我就砍了谁的腿!”
侍卫只好折返:“世子,青璃的身份非同小可啊,她的儿子万万不能有事!您还是先问过吕大人和王爷再动手吧!”
“哼,我在这儿把他宰了,谁能知道?告诉爹娘,他们反而瞻前顾后,大人就这点最蠢了!”慕容晖分析地头头是道。
“噗!”
烁烁没忍住乐出声。
“你笑什么笑?我要先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让你笑不出来!”慕容晖稚嫩的脸上闪过残忍之色,不顾阻拦,扬起宝剑刺向烁烁的脸。
侍卫们面露不忍,几乎是下意识地闭眼不敢看。
这孩子生得那么好看,任谁看到都会心疼。
可想象中的惨叫和血腥味并未出现,反倒是慕容晖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会这样?”
只见宝剑刚劈到烁烁的鼻子就被弹了回来!
侍卫们惊异不已,难道是防御法器?可这孩子身上并没有戴任何饰品啊!
烁烁眨了眨灿若星辰的眸子,好奇地问道:“小哥哥,你没有吃饭吗?”
“你闭嘴!闭嘴!”
慕容晖气急败坏地大叫,不停挥舞宝剑,又是劈又是砍。
可烁烁就像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剑锋都砍出缺口了,还是不见一丁点伤口!
侍卫们目瞪口呆,忍不住拍了拍冻麻的脸,确认不是在做梦。
这孩子……不愧是青璃大师的儿子啊,太不可思议了!
“呼呼……累死我了……”
慕容晖用尽全力砍了十几下,累得满头大汗。再看烁烁,依旧是毫发无损!
“太难杀了,你们、你们过来一起杀他!”慕容晖后退几步坐到椅子上休息,指挥侍卫们接力。
侍卫们还没动手就汗流浃背了:“世子,我们不敢……”
先不说这孩子是青璃大师的儿子,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下,居然比石头还要硬,太诡异,太吓人了!
万一青璃大师和这孩子以后要报仇,他们可承担不起!
“废物!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胆子竟比蚂蚁还小!”慕容晖破口大骂,“算了,先把他绑起来关进柴房,饿他个三天三夜,看他死不死!”
“是……”
侍卫们为难地对视一眼,只好把烁烁拎去了柴房。
“大哥哥们,那个小哥哥的脾气怎么那么差,他是不是有毛病呀?”烁烁一脸认真地问道。
侍卫们哪敢说话?
反正自慕容晖三岁起就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