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胖子这下真急了,连忙解释道:“老五,你可别开这种玩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话说回来,你今天是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事,你跟胖爷我直说。出门前师父可是特意嘱咐我,要我照顾好你们俩呢。我要是没照顾好,回去师父不得扒了我的皮呀。”
王芸听了这话,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绞着衣角,身子轻轻晃动,还带着点孩子气地用脚尖踢着地,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叫:“人家就是生气嘛,师公和师父太偏心了,只给你保命的符宝,我们姐妹却一个都没有。”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好在张胖子身为修真者,听力敏锐,否则还真听不清她在嘀咕什么。听到这话,张胖子瞬间明白了,敢情这小家伙是吃醋了呀。
他豪爽地大手一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两个符宝,一个是慕容雪的,一个是晁天勾的,递到王芸面前,说道:“多大点事儿呀!给,别气了。我做主,你和大师姐一人一个。你看看,胖爷我够意思吧。”
看着王芸伸手接过符宝,张胖子接着说道:“你也说了这是保命的东西,我修为这么低,当然得多点保护啦。我这叫未雨绸缪,懂不懂啊你。”
“那你怎么办?你过一阵子不是还要去万妖谷吗?”王芸有些担忧地问道,那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关切。
“就是因为我要去万妖谷啊,我这一走,就没人保护你们俩了。有了这符宝,你们好歹也能多些保命的手段。我可不能让我如花似玉的师姐们出什么事呀。”张胖子认真地解释道,那表情,严肃得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
王芸轻抚着手中的两个符宝,还是撅着嘴嘟囔道:“可师公师父他们就是偏心嘛。”那小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了。
张胖子存心逗逗她,故意说道:“你傻呀!我可是男生耶!师公师父以后还得靠我养老呢,这能一样吗?我可是他们的贴心小棉袄,不对,是贴心大棉裤。”
王芸一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背着手,仰头45度望向天空,不服气地说道:“我也能给他们养老呀!我以后肯定比你孝顺。”
“不行!你是女生,早晚要嫁出去的,那可不就是赔钱货嘛,跟我没法比的。”张胖子故意拉长了“的”字的音调,话音刚落,他人已经像一阵风似的窜到了前院。为啥跑得这么快?这还用问,跑慢了,以王芸的脾气,肯定得挨揍呀!
望着张胖子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王芸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修炼,变得更强,这样才能保护这个平日里懒惰却又心地善良的师弟。心里还想着:“哼,小胖子,看我以后不好好教训你,竟敢说我是赔钱货。”
出了门的张胖子,那叫一个悠哉游哉,溜溜哒哒的,活像个没头苍蝇,朝着城东的集市晃去。
为啥去那儿呢?听闻那儿有一间酒楼,酒菜那叫一个绝绝子,张胖子早就惦记上了,正打算去那儿好好安抚一下自己那早就“咕咕”抗议的五脏庙呢。
快到集市时,他老远就瞧见前方人头攒动,跟煮饺子似的,密密麻麻全是人,似乎有热闹可瞧。
张胖子那好奇心“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顿时来了兴致,嘴里叫嚷着“让让!让让!本主来了”,那架势,仿佛自己是皇上出巡,卯足了劲儿就往人群里挤。
众人一来被他推推搡搡,心里那叫一个不爽,二来听闻“本主”驾到,还以为是啥大人物,纷纷侧身避让,嘿,还真让张胖子顺顺利利地挤了进去。
他好不容易挤进去定睛一看,不由得小声骂道:“好家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民女!这是把这儿当自家后宫了呀?”
这时,边上一位书生模样的路人甲,摇头晃脑地小声嘀咕道:“是呀,这可是丞相家的傻儿子干的好事。”那语气,满满的都是无奈和鄙夷。
一旁商贾打扮的路人乙一听,赶忙凑过去,一脸紧张地提醒:“公子慎言呐,你可别想不开连累我们。那可是丞相府上的二公子刘通。这主儿可不好惹,咱们平头老百姓可别去触他霉头。”
路人甲一听,吓得赶忙拱手赔笑,那笑脸,比哭还难看。接着又好奇地问道:“咦!仁兄,那小娘子又是谁呀?模样倒是颇为标致,跟朵花儿似的。”
路人乙轻叹一声,回道:“那是李二家的娘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今儿个碰到这二公子了。唉!这世道,好人总没好报。”
此时,刘通的家奴已将李二娘子逼至墙边,她退无可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楚楚可怜地瑟缩在那里。
刘通则大腹便便,那肚子,圆滚滚的跟个大水桶似的,晃着肥胖的身子,一脸淫笑地朝着美娇娘步步逼近,那笑容,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他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调笑着:“小娘子,快来让本公子亲亲。”那声音,又尖又细,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李二家的娘子深知这位二公子平日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恶霸,此刻惧怕到了极点,身子哆哆嗦嗦,像个筛子似的,带着哭腔哀求道:“二公子,您就饶了奴家吧。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个小女子吧。”
刘通见美娇娘如此惧怕,不仅没有心软,反而愈发得意忘形,竟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跟公鸭叫似的,难听死了。他说道:“小娘子莫要害怕,本公子定会温柔相待。嘿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张胖子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那正义感“蹭蹭”往上涨,不禁热血上涌。他回想起自己在清平镇的那段时日,也曾这般肆无忌惮、任性妄为,不过他那时候可没干过调戏良家妇女这种缺德事儿。
一时之间,往事涌上心头,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竟脱口而出:“放开那个女人,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