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吃瓜看得津津有味的张胖子,听到刘通这番厚颜无耻的话,不由得暗自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心中暗自感慨:“要说不要脸,你刘通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脸皮,估计比城墙还厚,子弹都打不穿。”
李二家娘子实在是被刘通的恶名吓破了胆,怎么也不敢相信有人能真正治得了刘通的罪。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低下头,不再言语,那模样,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欧阳月华心中虽恨她不争气,但也不能就此不管,于是说道:“没事还不快走,难道还等着刘通请你喝茶不成?你可别犯傻了!”
刘通还想阻拦,可对上欧阳月华那如利刃般的杀人眼神,顿时心里一怵,只能眼睁睁看着李二娘子仓惶逃离,嘴里估计还在嘟囔:“算你跑得快!”
欧阳月华见这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便转头对着周围仍在吃瓜的群众大声喝道:“还不散去,难道要等我请你们喝茶不成!都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一听,生怕触怒了欧阳月华,赶忙作鸟兽散。张胖子见状,知道这场热闹算是看完了,正准备随着人群一同离去。
这时,欧阳月华突然开口道:“那位天师府的兄弟,请留步。”
张胖子一愣,心中暗自纳闷:“这里怎么还会有我的事儿?难道我刚才施法被发现了?不会吧!”
他停下正要迈出的脚步,缓缓转身,看向欧阳月华,疑惑地问道:“有事?”那表情,就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欧阳月华对天师府的这个胖子倒是颇为佩服。在她看来,身为修仙者,还能怀揣着一颗正义之心,着实难得。
只是她不知,张胖子此举背后实则藏着些恶趣味。张胖子这人,最看不惯别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更气不过刘通这等行径——自己吃独食,还指使家奴阻拦旁人观看。
在张胖子眼中,这简直是对他们这些吃瓜群众的大不敬,真是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就好比有人在他面前抢走了最后一块红烧肉,还不许他看,这能忍?门儿都没有!
欧阳月华微微一笑,拱手说道:“这位兄弟,方才出手施展法术的,可是阁下?”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儿,只是这花儿下面藏着“小心思”,在试探张胖子呢。
张胖子心中暗自一惊,不禁思忖:“呦呵!这小妮子还挺厉害,居然被她瞧出来了。难道我刚才动作太大,跟跳广场舞似的太显眼了?”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容,打趣道:“难道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我还以为我隐藏得挺好呢,就像个超级锦衣卫似的。”
欧阳月华见状,心下揣测:“这想必是天圣宫今年新来的执事,对皇城内的规矩还不太清楚。”
她父亲曾跟她提及过,天师府天圣宫每十年会更换一次执事。出于好心,她提醒道:“这位兄弟,可是今年新上任的执事?皇城内有明文规定,若非特殊情况,是不允许随意施展法术的。”
张胖子恍然大悟,连忙说道:“哦!竟还有这般规定,倒是我考虑不周,行事唐突了。还望捕头多多包涵。我这不是一激动,就把规矩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欧阳月华见这仙师如此通情达理,心中好感顿生,小手轻轻一挥,说道:“无妨无妨,兄弟下次留意便是。就当这次是个教训,以后可别再犯啦。”
张胖子赶忙拱手回应:“在下谨记,日后必定注意。那捕头,我这便告辞了?我还赶着去吃好吃的呢,肚子都在抗议了。”
“兄弟请便。”欧阳月华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而后带着同僚转身离去。那背影,摇曳生姿,看得张胖子眼睛都直了。
张胖子望着欧阳月华那婀娜多姿的背影,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暗暗咽着口水,目光久久难以从她身上移开,心里估计在想:“这身材,这气质,简直绝了,跟仙女下凡似的。”
就在这时,一个悠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仙师,人都已经走远啦。想不到仙师与小人喜好竟如此相似呀!”
张胖子扭头看去,原来是刘通,正嬉皮笑脸地与他望向同一个方向。
只见这两个胖子,一个双手抱胸,一个手背在身后,盯着同一个方向,嘴角都挂着一抹垂涎,那模样,活脱脱像是被同一块肥肉吸引住的馋猫,场面喜感十足。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好馋”三个字了。
张胖子身形比刘通高出一头,此刻看着刘通,就仿佛看到了一块尚未雕琢的璞玉。他伸出手,一把揽住刘通的肩膀,大笑道:“刘兄弟,咱俩可真是同道中人呐!说不定上辈子就是好哥们,这辈子又碰上了。”
“哈哈!哈哈!”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放声大笑起来。不得不说,这世间缘分着实奇妙,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恰似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这缘分,就像一阵妖风,把他俩吹到了一起。
刘通兴致勃勃地开口道:“兄弟,有没有兴趣找个地方喝上一杯?咱哥俩好好唠唠,说不定能唠出点啥大事来呢。”
“那必须的呀!”张胖子毫不犹豫地回应道。他心里想:“喝酒?那可太对我胃口了,说不定还能蹭几顿好吃的呢。”
刘通脸上堆满笑容,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走着,兄弟!”那架势,就像个地主老爷在招呼客人。
“走着!”说罢,两人勾肩搭背,大摇大摆地朝着有一间酒楼走去。刘通的一众家奴在前方开路,那阵仗,可谓是好不霸气,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出行呢,实际上就是俩胖子去喝酒。
两人晃晃悠悠来到一间酒楼前,张胖子抬头一看酒楼的匾额上有五个大字“有一间酒楼”张胖子吃惊道:“还真是有一间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