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南那旮旯,有一座看着挺古朴的小屋,清晨的阳光跟个懒虫似的,慢悠悠地洒落在屋顶上。屋里头,张福生迷迷糊糊地转醒,一翻身坐了起来,就这么坐在床沿发起了呆。
这会儿的张福生,就是张胖子在炼心之道里的身份,长得那叫一个富态,脸上整天挂着个憨厚又风趣的笑容,就像个喜庆的招财童子。
他是个民间画师,虽说日子过得普普通通,但心里头对世间万物可有一套独特的审美见解。就喜欢拿着手里的画笔,记录人间那些形形色色的事儿,感觉他的画笔就像个时光机,能把各种百态万象都给定格下来。
平常啊,张福生没少跟青楼的花魁们打交道,专门给她们画一些私密画作。这些画,要么展现花魁们那婀娜得跟柳条儿似的身姿,要么描绘她们细腻得像蜘蛛网一样的情思,往青楼的闺房里一挂,嘿,还真成了独特的点缀,就像给房间加了层美颜滤镜。
这不,今天他就接到仙云阁苏仙儿的邀约,让他去给画一幅只能挂在闺房里头的肖像画。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他就赶往仙云阁。
等张福生一脚踏进苏仙儿的闺房,好家伙,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苏仙儿穿着一身轻薄得跟雾似的纱衣,那纱衣就好像是从天边的云霞上扯下来裁剪成的,轻飘飘地裹在她那曼妙得不像话的身子上。
她柳眉微微一皱,就跟春日里被风吹得晃悠的柳叶似的,透着那么一股淡淡的哀愁和风情,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再看那朱唇,都不用涂口红就红得跟娇艳欲滴的樱桃似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就好像轻轻一吻,就能沾到那甜滋滋的芬芳,简直是“樱桃小嘴万人尝,尝完心里直痒痒”。
苏仙儿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榻上,身姿婀娜得像朵在夜色里盛开的幽兰,又美又仙。她那脖子,又长又白,跟天鹅的颈项似的,透着一股子高贵优雅的气质,让人不禁感叹:“这脖子,不去当长颈鹿都可惜了。”
那圆润的肩头,在薄纱的遮挡下若隐若现,皮肤跟羊脂玉似的,细腻光滑得仿佛能反光,感觉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
她的胳膊,纤细柔美得就像刚从池塘里捞出来的嫩藕,手指头又莹润又修长,跟削葱似的,正轻轻搭在身侧,看着就那么赏心悦目。
再瞅瞅那腰肢,细得都不盈一握,感觉一阵风刮过来就能把她吹折了,盈盈一握间,全是女子的娇柔妩媚,真是“杨柳细腰随风摆,迷得众人眼发呆”。
裙摆下面,一双小巧玲珑的金莲若隐若现,那玉足白得跟玉似的,脚趾头圆润可爱,就好像是老天爷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这脚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吧?”
张福生盯着眼前这位如诗如画的大美人,只觉得心里头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感动,那感动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泛滥得不行,以至于眼泪都不自觉地从嘴角流了下来,心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斯哈!斯哈!这苏仙儿也太美了吧,简直是仙女下凡啊!”
他赶紧抄起画笔,想把眼前这美景画到纸上。可这会儿,他的心被苏仙儿的美貌搅得跟一团乱麻似的,笔下的线条也跟着乱了套,画了几笔,都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没办法,他只好红着脸,跟蚊子叫似的轻声说道:“苏姑娘,这作画讲究个精准,您看能不能容在下亲手量下尺寸,这样才能更好地把姑娘的美展现出来。”苏仙儿轻轻张开她那樱桃小嘴,微微一笑,算是答应了。
张福生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伸出他那胖胖又厚实的小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开始测量。他的眼睛在苏仙儿身上瞟来瞟去,每靠近一点,就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雅的香气,这香气跟兰花和麝香混合似的,熏得他的心更加慌乱,心里头就像有只小鹿在乱撞,还一边撞一边喊:“稳住,别慌!”
测量完了,他又跟苏仙儿你一言我一语,深入浅出地探讨起怎么展现她的美,从光影咋运用到姿态咋拿捏,两人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大汗淋漓。
时间就这么悄咪咪地溜走了,经过老半天的努力,张福生终于把这幅画给完成了。他瞅着画里栩栩如生的苏仙儿,心里头那叫一个美,成就感爆棚。可现实就像一盆冷水,“哗”地一下浇下来,瞬间把他的高兴劲儿给浇没了。
就见苏仙儿迈着莲步,轻轻悠悠地走到张福生身边,娇嗔道:“张画师,画得倒是还不错。”
说着,她伸出那玉手,开始给张福生整理衣服,那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轻滑来滑去,表面上看温柔体贴得很,实际上暗藏玄机。
苏仙儿的手偷偷摸摸地伸进张福生怀里,跟个熟练的小偷似的,一下子就把他身上仅有的十两银子给顺走了。
张福生一下子就惊到了,刚要张嘴说话,苏仙儿抢先一步说道:“嘻嘻!张画师,你享受了这良辰美景,咋能不付出点代价呢?想白嫖,门儿都没有!”
说完,她用力一推,就把张福生给推出了门外,紧接着“砰”的一声,狠狠关上了门。
张福生一脸无奈地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头那叫一个苦涩,就像吃了个苦瓜。他低下头瞅了瞅手里画画的家伙事儿,暗自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转身去集市,指望能给人画画,赚点晚饭钱。
集市上那叫一个热闹,人来人往的,跟下饺子似的。张福生找了个小角落,把画具一摆开。他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头默默祈祷着:“老天爷啊,快来几个主顾吧,让我赚点小钱,买俩大肘子吃。”
没过一会儿,一个老头路过,停下脚步,瞅着张福生的画具问:“画师,画一幅人像得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