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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韵不知温莞心里的弯弯绕绕,她这会儿每眨一次眼都会恍惚一下,仿佛昏过去又醒过来,舌尖的疼痛勉强支撑她僵硬地站在原地,她不得已补充道:“我不怪你……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和温莞都给对方下过药,虽然出发点不同,温莞的摄入量也远不及钟韵,但行为性质一样,两人算是扯平了,烦躁的钟韵现在不想也没精力追究,她只想立即离开。

温莞的眼泪终究没有掉下来,因为她的顾影自怜根本没人在乎,钟韵永远不会喜欢她,冷冰冰的现实打在脸上,激得她清醒过来,慌忙点头,转身去叫出租车。

刚吃完外卖正在刷剧的夏熠山听到敲门声,过去一开门,一个人影朝他栽了过来。

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人,视线与门外的女人正对上,他第一反应,不认识,再一低头,靠在他身上的这位,不是钟韵是谁?

夏熠山不认识温莞,温莞却知道他,她也不客气,径自走进来,扫视房间,口中询问,“哪个是她的房间?”

夏熠山虽然满腹疑惑,但瞧着钟韵双眼紧闭,一副昏睡模样,他也没二话,心里念了句“妹媳,抱歉了”,然后将人打横抱进了卧室,放到床上。

温莞给钟韵脱了鞋,又拉了被子盖好,夏熠山眼见她的动作,问了句:“她这是……喝多了?”

温莞迟疑了一下,“嗯。”

两人一时无言。

夏熠山是个E人,快乐小狗没心没肺的那种,遇见谁都自来熟,唯独见到温莞,一股敌意充斥胸膛,莫名觉得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见温莞在床边坐下,低头瞧着钟韵,没有离开的意思,夏熠山忍不住开口:“我照顾她就好。”你可以走了。

温莞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我不放心。”孤男寡女,谁知道你会不会趁人之危。

夏熠山皱起眉头,这女人怕不是挖墙脚的吧,他的敌意现了形,原来是为李瑶筝升起的危机感,他连忙问:“不好意思,你是……”你谁啊你,你不放心我,我还不放心你呢。

温莞随口道:“我是她朋友。”算吗,她算得上是钟韵的朋友吗?她觉得自己在撒谎。

夏熠山更不知道钟韵是否有这么一个朋友,不过钟韵能和这个女人一起喝酒喝到醉,女人还送她回来,倒不像是不怀好意的坏人。

可瞧着温莞一双眼睛紧盯着钟韵,舍不得挪开,还一脸心事的样子,夏熠山的怀疑进一步加重。

回想十分钟前,夏熠山收到钟韵发来的一条消息,她让他去她的那间卧室找到阻门器,在她回来以后务必安装到套房门口。

夏熠山本以为可能是这家酒店出了什么问题,让钟韵觉得不安全了,现在看来,不安全因素很可能跟送钟韵回来的这个女人有关。

难道是这女人欠了债,无处可去,钟韵收留了她,考虑晚上可能有人来追债,所以要安个阻门器,以防有人破门闯进来?

还有,夏熠山才知道钟韵出差有带阻门器的习惯,但是昨天怎么没见她安装阻门器呢?

夏熠山东想西想没想明白,默默去客厅安了阻门器,回来又把卧室门大开,一指沙发,对温莞道:“今晚我睡沙发,门别关了,万一她有什么事,你睡着了不知道,我在外面听见,也好及时赶过来。”

温莞闻言,下意识就想说她不会睡着的,但事实上,她怀孕以后常常困乏,不是她想不睡就能不睡的。

随即想到,钟韵不过是喝醉了,夏熠山实在小题大做,哪需要这么小心翼翼地照看。

果然她该留下来,提防这个男人图谋不轨。

转念又想,她在酒里下药,导致钟韵现在昏睡不醒,看起来,她原计划的效果是达到了,但也不得不担心,酒和药的双重作用,有可能会对钟韵的身体造成损伤。

有夏熠山在,万一钟韵出现不适,至少有个身强力壮的人能帮忙把钟韵送去医院。

这么一想,温莞点点头,同意了夏熠山的提议。

—— ?? ??-???? ——

浓郁的香气扑鼻,质感不菲,贵似龙涎。

迷蒙中的钟韵嗅闻,顿觉熟悉,脑海中立刻浮想出一个场景——一女子跪身于香炉前,小心拨弄灰中炭墼,另有一女子执香丸放入炉中隔火,那香气,便是由此而生。

这般想着,一个恍惚,钟韵脑海中的画面竟生生拓到了眼前。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紫檀龙书案,五蝠云纹椅,凤鸣金绣屏,楠木龙纹床,两仪玉石枕,无一不彰显房间主人尊贵的身份地位。

那两个焚香的女子约莫十五六岁,皆梳椎髻,身着曲裾深衣,焚香过后,齐齐朝着钟韵俯首跪礼,随即退出门去。

钟韵的目光随着那两人的身影落到房间门口,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匆匆奔进来。

“皇姐!皇姐!”那人声音娇软,语气却是实在慌张,连连发问,“皇姐的头疾又发作了?可叫侍医瞧过?现下知觉如何?”

钟韵眼望来人扑到她面前,跪身抚上她的膝,这才发现,自己正歪靠在软榻上。

她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只知晓来人同样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着一袭丹罽曲裾,随着少女的到来,清甜似果的香味随着一缕微风闯进满室浓香,飘入钟韵的鼻息。

短短一瞬,那香味就不见了。

即便只有一瞬,钟韵也因此忆起一个名字——钟漪。

面前的少女便是钟漪?她是自己的皇妹?

疼啊,头好疼。

钟韵无法思及更多,扶额闷哼一声。

下一刻,便有一双柔软的手抚上她的额间,替代她的手,缓缓揉按。

与此同时,钟韵又闻到了那清甜的香味。

“皇姐如此头痛难忍,漪儿瞧着实在心痛,不若……遂了那群顽固老丈的愿,迎娶王夫,省去诸多烦扰。左不过一个男子而已,只管接进宫来,妥帖安置,皇姐不理便是。”

一阵极为复杂的情绪袭上心头,钟韵听到自己冷笑:“王夫?漪儿想吾迎娶谁人?还要予了那亲王位?这便是你的山盟海誓?如此儿戏,呵,倒是吾鬼迷心窍,恪守诺言,沦为笑柄。”

“皇姐!天地立誓,漪儿从未视作儿戏,漪儿只是不忍皇姐为难,被他们步步紧逼……”那揉在额上的指停了下来,少女急急辩驳。

钟韵抬手拂去额上的手,语气里染上怒意:“故而你来代他们相逼于吾?是涵阳宫那位令你如此行事?只将吾蒙在鼓里,肆意摆弄,供尔等戏耍取乐!”

“漪儿何尝戏耍皇姐!”少女泫然欲泣,攀上钟韵的肩,“漪儿当真不愿皇姐碍于漪儿身心乏累,忧思忡忡。漪儿不敢奢望名分,只要皇姐不弃,总归不离宫,漪儿守着皇姐,知皇姐疼我爱我,便也知足了。”

话音一落,带着热意的手掌捧起钟韵的脸。

钟韵顺着力道抬了头,迎上一抹温热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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