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你真是幸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兄弟们。”
众人有的为阿希高兴,有的则替他担忧。
“港岛万氏家族的大 ** 万芷媛,为了未来幸福,忍她一阵子也无妨。
至于你们,放心吧,共事这么久,只要我在那边站稳脚跟,一定安排你们过去工作,绝不会亏待你们。”
麦永希拍着胸脯保证道。
“哈哈,那就借你吉言啦!”
“谢谢,但我更喜欢当警察。
各有志向,我理解你的选择。”
“你离职时可得办个仪式,毕竟一起共事过,总不能悄无声息地走。”
“是啊,突然听说你要离开,还真有些不舍。”
大家都觉得惋惜。
咔嚓!
“都到齐了吗?想必大家都听说阿希要辞职的事了。
按照规定,他还要工作一个月,有什么话之后有空再说。
现在请大家整理好资料,尽快到会议室开会,商讨这个案件!”
姚学琛走出办公室即刻吩咐道。
深夜,花街。
前警务处长黄天荣依旧习惯性地来到深水埗 ** 作乐。
他在这里有不少熟识的女人,而港岛“一楼一”
行业早已合法化,他无需遮掩行踪。
\"老板到啦,请收好86块!\"
\"不用找了!\"
黄天荣掏出百元钞票递给司机,随即开门下车。
他熟门熟路地穿过小巷,直奔唐楼。
他知道楼上几位旧相识正等着他。
脚步声渐近时,他忽然觉得背后有异动。
多年警察经验让他保持警觉,但他并未转身,而是悄悄潜入岔路口隐蔽起来。
\"人呢?\"
尾随而来的赵文海见目标消失,立刻加快步伐追入小巷。
他今晚的任务就是除掉昔日上司黄天荣,为当年蒙受的不白之冤复仇!
\"我在这儿,你在找我?\"
黄天荣一时没认出赵文海,因为对方裹着风衣、戴着帽檐和口罩,加上夜色昏暗,巷内光线微弱。
然而他犯下致命失误——明知被跟踪却未及时逃离,反而意图制服对方,显然对自己实力太过自信。
\"呵呵...\"
\"既然你不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文海冷笑逼近,决心置黄天荣于死地。
\"是你?\"
黄天荣瞬间听出了阿海的声音。
因为多年来他只做过这一件愧疚的事,不仅害得赵文海入狱,甚至连他妻子的死都与自己有关,那四百万就是他拿的。
脚步声急促而慌乱,他因惊惧和悔恨一步步后退。
“不对!你能怎么样?既然想杀我,就做好被杀的准备吧。
我不信你这跛子打得过我!”
“哈哈...”
就在黄天荣恍然大悟之际,突然朝赵文海出手。
砰!
黄天荣被重重击飞,摔倒在地。
他万万没想到,赵文海不仅身手如此高强,那条瘸腿也是伪装的。
不但无懈可击,反而异常凶狠,一脚如同踢中铁板,瞬间将他击败。
他曾是名警察,却...
然而他不知,连军佬这样的金牌打手都不是赵文海的对手,他又怎敢对抗?
“别杀我...”
黄天荣在地上挣扎,满脸惊恐。
这一刻,他真的害怕了,怕死!
“不杀你如何对得起我白白坐了六年牢?你让我从卧底变成罪犯,怪只怪你当初起了贪念!”
赵文海说完又是一脚。
砰!
“啊...”
一记记重踹,黄天荣开始咳血。
“不要...不要...”
“我有钱,这些年存了些,全给你!”
黄天荣苦苦哀求。
“不必了,钱对我来说已无意义。
杀了你,我还有两个目标,现在你就去死吧。”
嘭!
赵文海全力以赴,几脚狠狠踩向他的胸口,黄天荣渐渐没了反应。
但阿海仍不解气,继续用力。
次日清晨。
接到报警后,西九龙重案组迅速赶到现场。
“竟然是他?”
姚学琛和洪炎同时震惊。
“死者名叫黄天荣,曾是我们警队的高级督察,听说现在在一家安保公司担任管理层。
没想到他会死在这里!而且凶手使用的手法与之前炭疽头马军佬的死法相同,这似乎是一起连环案件。
但问题是,他为什么会牵扯到黑涩会?”
姚学琛率先开口说道。
显然,他对黄天荣有所了解,只是并不熟悉。
然而,这种作案手法与之前的案件如出一辙,一个是黑涩会成员,另一个则是退休警察,实在难以找到两者的交集。
众人立刻将目光投向洪炎。
“昨天我才刚和黄Sir见过面,因为嫌疑人赵文海声称自己是警方卧底,而黄Sir正是他过去的联络人。
可没想到今天早上他竟然死在这里,这让我怀疑赵文海。”
洪炎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实际上,这确实与他没什么关系,毕竟这一切都是赵文海所为。
“把赵文海带回来,他嫌疑重大!”
姚学琛立即吩咐。
“姚Sir,这恐怕是个误会。
阿海腿脚不便,别说动手了,连自保都困难,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觉得这只是巧合罢了。”
何礼贤站出来辩解。
他既为朋友打抱不平,也不想赵文海再次受到冤屈。
“冷静点!作为警察,你应该明白办案时不能掺杂私人情感。
这件事绝非巧合,我刚告诉黄Sir消息后没多久他就遇害了。
我们必须排查所有可能性,如果你相信阿海,尽早还他清白岂不是更好?”
洪炎拍拍何礼贤的肩膀安慰道。
他担心何礼贤情绪激动,影响判断。
“嗯……”
何礼贤稍作思考便理清了事情的脉络。
身为警察,怎能因涉及亲友就徇私枉法?那与犯罪又有何异?
“若无问题,诸位便各司其职吧。
此处交由法证处理,咱们即刻返署。”
“是,长官。”
一小时后,赵文海接获重案组通知,迅速抵达警署。
“姚督察、madam,不知召我前来有何要事?”
赵文海一脸困惑。
近两日,他除用餐外足不出户,只因避嫌于太子等人。
“赵先生,现需您配合调查,请告知昨晚十一点至十二点的具体行踪。”
姚学琛严肃审问,同时密切留意阿海的反应,判断其是否撒谎。
而洪炎在一旁默默观察,他知道即便再问也无济于事。
赵文海并非有意隐瞒,而是他自身都未察觉,体内潜伏着另一个自我——黎文海。
此人性格与赵文海截然不同,强硬固执,武力非凡,且不服管束。
他仅会在赵文海受欺时现身。
“当时我在家休息。”
赵文海语气怯懦。
“谁能证实你当时在家?”
姚学琛追问。
“并无旁证。
昨晚我一直待在房间,未出过门。
究竟何事发生,需如此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