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居民大会召开这天,四合院的空地上挤满了人。房产局的工作人员带着图纸和文件早早到场,三大爷和许大茂坐在前排,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期待,似乎已经在畅想住进新房的模样。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央,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想好好聊聊四合院拆迁的事。咱们在这儿住了大半辈子,每家每户都有说不完的故事……”
“柱子,别废话!”许大茂突然打断,“政府给新房子,还给补偿,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就是就是!”三大爷推了推眼镜,“我打听了,新小区有独立厨房和卫生间,比咱们这共用茅房强百倍!”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几个年轻住户开始窃窃私语。何雨柱注意到秦淮茹攥紧了衣角,她带着三个孩子,最担心的就是搬家后生活成本增加。
房产局的工作人员展开图纸:“各位,这片商业区建成后,周边配套设施都会完善。补偿方案已经公示,按房屋面积折算现金或置换新房……”
“我不同意!”聋老太太的养女二大妈突然站起来,声音颤抖,“老太太在这儿住了一辈子,她腿脚不好,换了新环境怎么适应?”
何雨柱趁机接过话头:“二大妈说得对。咱们院里老人多,孩子上学、就医都靠周边熟悉的环境。再说,四合院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拆了就再也没了!”
“何雨柱,你少拿大道理压人!”许大茂冷笑,“你就是怕没地方显摆厨艺,舍不得这破院子!”
“许大茂!”何雨柱猛地转身,眼神如炬,“有本事你现在就搬走!看看没了四合院的遮风挡雨,你还能不能天天在这儿耀武扬威?”
争吵声中,易中海重重咳嗽一声:“都别吵了!拆迁不是小事,我提议每家派个代表,和房产局的同志去实地看看新房,再做决定。”
最终,大会决定成立临时代表小组,由何雨柱、易中海、二大妈等五人组成。散会后,何雨柱发现三大爷偷偷把房产局工作人员拉到角落,压低声音不知说着什么。
看房的日子,代表小组坐着房产局的面包车来到新小区。钢筋混凝土的高楼整齐排列,单元楼里确实有独立厨房和卫生间,但何雨柱注意到,这里离最近的学校和医院都要步行半小时。
“这房子确实宽敞。”二大妈摸着雪白的墙壁,“可老太太年纪大了,连个晒太阳的院子都没有……”
返程路上,何雨柱发现三大爷一直盯着手中的补偿协议,时不时和许大茂交换眼神。当晚,他还没进院门,就听见三大爷家传来激烈的争吵。
“阎解成,你懂什么!”三大爷拍着桌子,“拆迁款加上置换的房子,咱们家能翻个身!”
“爸,这四合院住了三代人,您真舍得?”阎解成的声音带着无奈。
何雨柱悄悄离开,心里已然明白。第二天清晨,他找到易中海:“一大爷,三大爷怕是和房产局私下谈好了条件。”
易中海脸色凝重:“我也有所察觉。但空口无凭,咱们得拿到证据。”
恰在这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关键任务——揭露拆迁背后利益链,完成可获得“人脉资源包”。】
当天傍晚,何雨柱借口帮许大茂修收音机,潜入他家。趁着许大茂去打水的间隙,他迅速翻找抽屉,果然发现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事成后给阎埠贵两成好处费”,落款正是房产局工作人员的名字。
“何雨柱!你在干什么!”许大茂突然冲进来,脸色涨得通红。
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举起纸条:“许大茂,这就是你和三大爷勾结的证据!为了钱,连老院子都不要了?”
“你胡说!”许大茂扑过来抢夺,两人扭打在一起。争吵声惊动了全院,当众人赶到时,何雨柱高举着纸条:“各位,三大爷和许大茂收了好处,想让咱们搬走!”
三大爷脸色煞白:“血口喷人!这是有人栽赃!”
“是吗?”何雨柱冷笑,“那明天咱们就去房产局对质,看看这字迹到底是谁的!”
何雨柱攥着纸条的手微微发颤,院里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许大茂瘫坐在地上,额角还渗着和何雨柱扭打时留下的血痕;三大爷的喉结上下滚动,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何雨柱,你可别冤枉好人!”三大妈突然从人群里冲出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我家老头子一辈子精打细算,可从来没干过这种缺德事!”
秦淮茹护着孩子们站在一旁,轻声说道:“三大妈,雨柱不是胡来的人,既然有证据,不如明天去房产局问个清楚。”
易中海扫视一圈众人,沉声道:“我看就这么办。明天我和柱子一起去,要是真有猫腻,咱们绝不能姑息!”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和易中海来到房产局。当那张纸条摆在负责人面前时,对方脸色骤变。经过一番询问,真相渐渐浮出水面——原来确实有个别工作人员想通过拆迁捞一笔,他们勾结三大爷和许大茂,承诺事成后给予好处,想煽动居民尽快签字同意拆迁。
房产局当即表示会彻查此事,同时承诺重新评估四合院的拆迁方案。消息传回四合院,院里炸开了锅。许大茂家的门被人砸得咚咚响,三大爷躲在家里不敢露面,往日趾高气扬的两人成了众矢之的。
而何雨柱这边,系统提示任务完成,获得了“人脉资源包”。打开后,他得到了一位城市规划专家的联系方式,这让他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能不能将四合院改造,既保留原貌,又能符合城市发展规划?
他找到易中海和二大妈等人商量,大家一听都觉得是个好主意。说干就干,何雨柱通过新获得的人脉联系上了规划专家。专家实地考察后,也对四合院的历史价值表示认可,提出可以将其改造成民俗文化街区,既能保护古建筑,又能带动周边经济发展。
当这个方案在第二次居民大会上提出时,原本反对拆迁的人纷纷支持,就连三大爷和许大茂为了挽回名声,也连忙表示赞同。看着大家热烈讨论改造细节的场景,何雨柱知道,四合院的命运正在朝着好的方向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