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琼之的眼神有意无意投向门外,扭捏的薛晟最终还是揪着衣衫走进席长靖的房间。
他的心怦怦直跳,生怕这性子活泼的臭小子在温琼之身边四处蹦跶,撞破自己。
薛晟拉了拉同样是虚无状态的牵引绳,有些短了,他只能在温琼之周身两米内转悠。
而刚刚席长靖关门的举动,差点就让他暴露。
前头温琼之和席长靖闲聊,薛晟因着没被发现而缓了口气。
明明刚出门时还觉得有凉意,可现在身体却不断传来热度,是兴奋吗?还是羞愤呢?
席长靖殷勤地凑到温琼之身边,“师尊,您好忙啊,好久都没有来看弟子了.........”
他表情委屈巴巴的,微微撅嘴。
语气是夹夹的,动作是装装的,神情是无辜的。
一旁的薛晟少见他这副模样,感觉这人要是有狗尾巴,就和旺财一样要翘到天上去了。
“师尊现在不是来了吗?最近课业如何?”
席长靖故作可爱地摇头晃脑,挑选了些课上的趣事儿跟温琼之讲。
“师尊,我表现可好了,能不能给弟子一些奖励呀?”
太久没有得到宠幸的狗儿,十分期待地眨巴湿润狗狗眼。
温琼之暂时忽略了薛晟,抬手揉了揉席长靖的脑袋。
“乖孩子自然是有奖励的。”
席长靖咧嘴笑了,拉过温琼之的手,缓缓向下,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弟子一定会好好努力,争取超越大师兄和二师兄。”
薛晟立在一旁,给他气笑了,但是静音版........
原本他还紧张地瑟缩在角落,生怕出错。
可是转念一想,既然看不到他,那他又何须遮掩。
于是,薛晟大着胆子俯身凑近温琼之,朝她耳旁吹气。
还拉住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借着衣袖和身形的掩饰,落在自己的腹肌上。
温琼之忽然笑了,让席长靖心里荡起一丝涟漪。
但这笑,并不是冲着他来的。
在席长靖毫无察觉时,温琼之的手忽然换了位置,朝着薛晟腰侧拧了一把,让人瞬间弯了脊背。
“阿靖好好休息吧,师尊期待你在宗门大会上的表现。”
温琼之朝席长靖额头落下一吻,瞬间让人呆在了原地。
啊,师尊,亲他了..........
温琼之干脆利落地转身出去,手上力道一紧,薛晟便跌跌撞撞跟出去,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
细微的声响并没有引起席长靖的注意,薛晟提着心放下了,却又被拽着往闻修远的屋子去。
闻修远正握着一根鞭子发愣,听见开门声后将其随意丢在床榻上。
却不曾想,门口会是师尊。
“师,师尊.........”
闻修远吞咽一口水,侧身请她进来。
他有些慌张地给师尊倒水,但温琼之眼尖地瞄到了床榻上的鞭子。
“修远,那是?”
“啊?那个,那个是弟子用来鞭策自己的!”
温琼之噢了一声,抬脚走近后拿起来掂量了一番。
只是个普通法器,没有多余的符文加持,很适合初学者,价格上当然也很适合。
薛晟跟着走近,却险些被快步而来的闻修远撞上。他侧身躲闪,差之毫厘便会撞在矮柜上。
温琼之抬袖掩住自己的嘴角,而后审视着眼前的闻修远。
“这般认真啊,那你是怎么用的?”
闻修远寻思着那些个话本子里的侍卫、暗卫,若是哪里做的不合主人心意,便自领刑罚。
这个便是他给自己准备的独家刑具。
“弟子,的确是为自己准备的,但驱使还要靠师尊.........”
温琼之勾起嘴角,将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指尖随着温琼之的游走而移动,一点点从胸口划到结实的臂膀、宽厚的脊背,最后再绕回前胸。
薛晟呢,紧张地瞪大双眼,跟随在温琼之身旁,生怕脚步声影响了闻修远。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绕过闻修远,在这一刻兴奋感直线攀升。
温琼之巧笑嫣然,立刻甩出一鞭子,抽打到闻修远的腿部,而鞭子尖端恰好波及了薛晟。
闻修远不明所以,但即刻跪了下来。
“师尊,弟子潜心学习护卫之法,只求能成为师尊身边的第一人。若有不妥,还请师尊指教!”
瞧着滑跪如此迅速的闻修远,薛晟翻了个白眼,他只可惜自己的轻纱衣。
这一打便让其破了个口子,露出他笔直的腿,更添羞涩。
温琼之觉着差不多了,摸了摸闻修远的脑袋,便带着鞭子离去。
“有些话,说得太明白就不好了,你该自己去领悟。
另外这鞭子,既是给我使的,那便归我喽。”
前头的温琼之大步离去,后头的薛晟拉扯着要落不落的下摆,仓惶逃离。
而闻修远瞧着师尊离去的背影,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薛晟追上去拉住温琼之的衣角,轻声细语道,“师尊,弟子可否换套衣衫?它破了.......”
“破了又如何?”
“这,破了便不美了。”
温琼之带着薛晟来到庭院花园,二人好端端走在石子路上,她却停住了脚步。
“本尊倒觉得,阿晟此刻别有一番韵味。”
回头又是一鞭子抽下去,衣袖添了道新口子,薛晟连忙去捂,结果腰身也被抽上一鞭。
这样的破败美感真的能让师尊满意吗?
薛晟上遮下掩,却被温琼之猛然踹倒在地。
“还记得你是本尊的什么吗?”
“狗.........”
薛晟声若蚊蝇,耸着肩膀抬头望去,瞧见的是师尊眼底的期待。
他一点点屈着身子,跪爬到温琼之身边,攀附住她的下摆。
“我,是师尊的狗........”
温琼之满意地笑了,拉住绳子,引着狗儿一点一点爬回大殿。
一路的摩擦使得衣衫破碎不堪,薛晟的呼吸却逐渐粗重起来。
本就是轻纱裹身,月光余晖的照耀下,身形一览无余。再有露出的红痕增添惑色,便是个彻彻底底的尤物。
他这般行事作态,哪还有翩翩君子的风度?
又是一阵清风吹拂,他发现自己似乎窥见了树冠直发,挺拔而立。
薛晟不禁又蜷起身子,他今日领教到的,比教科书上还要新奇。上一次师尊瞧见后,使它被踩,这一次又会如何?
“阿晟,你怎么了?”
薛晟抬头,原来已经到大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