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后工作自然是交给老黄头和王二蛋,狗娃子还请了镇上的大夫给受伤的人治疗,这一举动又让狗娃子圈粉一大波。
“白镜子这个放在我山上当护法大阵怎么样?”
狗娃子将从齐千霄那里得到的列阵旗子拿给司马白镜,毕竟他懂得多,见识广,自己又是一个土包子,根本啥也不会。
司马白镜接过旗子,看了又看,道:
“你有维持法阵的灵石?”
“没有啊。”
狗娃子一脸懵逼。
“这个防御法阵你可以注入灵力启动,但是你想要一直维持,就必须不断地注入灵力,它才能一直启动。修行者体内的灵力是有限的,不可能一直注入,所以需要灵石里面的灵力来维持法阵的正常运行。”
狗娃子这才明白灵石的真正用途,可惜自己啥也没有。
“白镜子你有吗?给我点,嘿嘿!”
狗娃子直接伸出手讨要,朝司马白镜讨要东西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没必要顾及所谓的面子。
啪的一下打到手上,疼的狗娃子缩回手。
“没有,等坊市开启过后,你就知道修真者的东西金钱是买不到的,很多都需要灵石或者灵珠或丹药,以及以物换物才能得到。”
听到这里,狗娃子更加期待坊市快点建成,司马白镜还欠自己一个小小的门面呢,奈何现在还没开始修建。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把这个阵法收起来,待以后有灵石的时候再用吧。”
司马白镜瞥了狗娃子一眼,不屑道: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防御法阵,那种稍微实力强一点的,轻轻松松就能打破你这种东西,到时候你可以把它放在山下,保护这里的庄稼人,尚且可以。”
听司马白镜这样一说,感觉自己现在见到的所有有关修行的东西如同井底之蛙。
“你回去的时候给我一个强大的法阵嘛!白镜子”
狗娃子又开始使用自己厚脸皮的惯用伎俩,可惜司马白镜早就看穿一切,要不然狗娃子救了自己一命,他才不想搭理狗娃子,这个狗娃子别人可别想占用他一点便宜,他不把别人腰包掏空都算好的了。
自己如今都不敢告诉狗娃子自己家朝哪个方向,狗娃子那么多有灵气的食物,估计都是偷来的,被偷的那人可真倒霉。
对于这样无理要求,司马白镜并不理会。
当晚为了庆祝大战胜利,狗娃子从空间中拿出了当时在天下第一楼偷的食材,一头肥猪给大伙庆祝庆祝,补充体力。
在场的人看到这头肥猪有的人已经激动的跪在地上,感谢狗娃子,吃饭时大伙儿还边吃边发誓这辈子都要追随牛老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其中就属王二蛋拍马屁最厉害,但狗娃子就是受用。
一大早狗娃子就听到山下传来的惨叫声,立刻发现了不对劲,骑上老黑就下山查看。
只见所有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有的还当场丧命,老黄头也倒地不起,王二蛋直接躺血泊里,就连司马白镜也半膝着地。
微风吹拂着他两旁的发须,显得更帅。
狗娃子也来不及欣赏司马白镜的帅,看到眼前一幕早就怒火中烧。
不远处站着一队人马,还有昨天逃跑的牛天赐,最前面的居然是—县太爷。
如今的县太爷已然筑基成功,一副仙风道骨,超凡脱俗,还有那种威压感,让人看了不自觉地想要跪地膜拜。
这下狗娃子全都明白了,他扶起跪在地上,嘴角还有一丝血迹的司马白镜。
“白镜子,你走吧,不关你的事,你这个朋友,我狗娃子这辈子没有白交。”
司马白镜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苦笑道,
“这个县老爷刚筑基成功,怎么会如此强?不符合修仙者的规律,一定有问题。再者此人心狠手辣,我伤势未痊愈,根本无法与他匹敌,这里所有人恐怕今日都得……”
说这话时,司马白镜一度哽咽。
狗娃子何尝不知,县老爷就是冲着这荒山来的,怎会留下活口。
“牛十九,听说你自学成才,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这么多人跟着你,可惜了他们这低贱的命,今日就要画上圆满的符号。”
这话气的狗娃子想要撕碎县老爷,无奈只得双眼恶狠狠瞪着他。
“县老爷,怎样你才愿意放了他们?”
“哈哈哈!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这低贱的乡野小子也懂得其中道理,不错,不错。”
“就地求饶,我就放了在场的人。”
“好。”
瞬间县老爷从衣袖中抛出一条专门捆修行者的绳索—捆仙藤,狗娃子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牛天赐将牛十九以谋反之名打入大牢,择日发落。”
狗娃子听到这里如同天打雷劈,他也应该想得到县老爷的话不能信,奈何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像齐轩一样有善心,反而害了自己。
在场的人包括司马白镜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愤愤不平,奈何已经全部失去了战斗力。
“大人英明。”
牛天赐嘴角早就笑开了花,这也是他想要看到的样子,他想要牛十九永无翻身之地,直接丧命更好。
随机狗娃子直接被牛天赐如同拖死狗一般,一路拖着走。
待牛天赐将狗娃子拖走之后,县老爷直接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冷冷道:
“一个不留。”
话音刚落,县老爷带来的衙役纷纷抽出腰间大刀,朝那些无辜的庄稼汉砍去。
“来世投个好胎,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主子。”
县老爷在一旁戏谑着,随后走到司马白镜跟前,狠狠的一脚将司马白镜踹出老远。
这一踢,司马白镜本就重伤在身,直接昏死过去。
老黑看见狗娃子被拖走,又见司马白镜昏死过去,直接朝县老爷扑了过去,用它的利爪和翅膀以及尖嘴不停的攻击。
毕竟力量悬殊,每一次老黑都被重重甩出去好远,全身的羽毛掉了一地,嘴上,脚上以及身上都流着血,屁股上都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