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儿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负父皇厚望。”云墨尘的回答掷地有声,语气中满是坚定。
晚餐过后,一家人在永寿宫享受着难得的团聚时光,闲聊片刻后,二人便携手返回府邸。
云墨尘故作恼怒地望着宸懿筱,问道:“王妃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又是何人胆敢让你擅自进宫面圣?”
“哼,你以为我不问便不得而知了吗?宫中消息,何须多问,那些宫女太监的闲言碎语,想听便能听到!”宸懿筱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以为意。
“你就不怕万一父皇不听你的解释,执意要对你有所惩戒吗?”云墨尘终于道出了心中的担忧。
“这又有何惧?麻将并非他们口中的邪祟之物,我自信满满,毕竟这可是我的杰作,岂能轻易让它消失?更何况,它利大于弊,父皇也非不明事理之人。”宸懿筱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云墨尘。
云墨尘望着她,哭笑不得地说:“这么说来,你还挺自豪的?”
“那是自然!”宸懿筱的语气斩钉截铁,“我跟父皇说了许多,就算他不听我的,还有皇祖母和母妃呢,她们亲自体验过,自然会为我说话!”
“真是个机灵鬼!”云墨尘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地说道。
片刻之后,宸懿筱神色认真地看向他:“不过,殿下,彻查朝中贪官污吏绝非易事,官官相护,错综复杂,殿下务必小心。若因此事而遭遇不测,我便要质疑今日的决定是否正确了,这绝非我所愿!”
尽管在皇上面前信誓旦旦,但宸懿筱对云墨尘的安全仍不免心生忧虑。他虽武艺高强,可万一有人精心算计,又该如何防范呢?想到这里,宸懿筱不禁紧张起来。
云墨尘见她如此担忧,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握住她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更何况还有五弟相助,就算他经验尚浅,我还可以安排暗卫随身保护,无需多虑。”
听到这里,宸懿筱才稍稍放下心来:“殿下能这样想便好,我可不希望殿下有任何闪失。”
云墨尘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王妃是怕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吧?”
见他如此轻松地说笑,宸懿筱皱起眉头,严肃地瞪着他:“呸呸呸,我不许你这么说!”
“王妃,放心吧,我可不会轻易离开你。咱们的小王爷都还没有呢,我怎舍得抛下你?至少得先留下个念想吧!”云墨尘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随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向房间走去,全然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
不多时,沁曦阁内便传来了阵阵低吟浅叫,只是这声音唯有他们二人能够听见,外人无从知晓其中的甜蜜与温馨。
一夜温柔缱绻,晨光如细丝般悄悄溜进屋内,唤醒了沉睡的宸懿筱。
她的目光掠过满地凌乱的衣物,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绯红。
回想起昨夜云墨尘的霸道与柔情,她的心既甜蜜又羞涩。正当思绪纷飞之际,一只温热的手悄然攀上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几分戏谑地游移。
宸懿筱猛地转头,眸中闪烁着惊讶:“你何时醒的?”
云墨尘嘴角含笑,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在你脸颊泛红之时,我便已醒来。”
“云墨尘,你真是个坏蛋!”宸懿筱娇羞地埋下头,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
云墨尘以极致轻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只对你一人坏。”
这话如同春风拂面,让宸懿筱本就绯红的脸颊更加滚烫。
一番嬉笑打闹后,两人终是起身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宸懿筱抢先一步穿戴整齐,而后将云墨尘的衣物一一摆放在屏风旁,以一个眼神示意他前来。
云墨尘毫不避讳地掀开被子,赤身裸体地走到她面前。宸懿筱如今已不复往日的羞涩,从容不迫地为他更衣。
临行前,她依依不舍地在他的唇上落下轻吻,便带着满腔的爱意与不舍,踏上了上朝的路途。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依旧为麻将之事争执不休。皇上见状,直接命李安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祁王妃所制麻将引发朝臣争议,朕已查明真相,自即日起,推行桌上麻将活动,普及至全国各辖区。钦此!”
圣旨一出,朝臣们议论纷纷,激动不已。皇上眉头微皱,扫视群臣:“好了,诸卿不必再议。朕已亲身体验,并无幻术之说。虽决定推行此活动,但民间赌坊除外。各辖区官员务必严格执行,违者一律革职查办。退朝!”
“是!臣等遵旨!”群臣跪拜恭送皇上。
皇上金口玉言,朝臣们虽有不甘,也只能遵从。那些反对的朝臣与云墨黎,只能将满腔怨愤咽回肚里。
云墨尘回府后,迫不及待地告知宸懿筱,她的提议已被采纳并实施。宸懿筱闻言,欢喜了许久才渐渐平静下来。
桌上麻将推行一段时间后,朝臣们也逐渐发现,这项活动并非如传闻中那般不堪,反而深受百姓喜爱。麻将之风,一时之间席卷整个王朝。
然而,总有些人贪得无厌,妄图借此机会谋取暴利,公然藐视朝廷法度。
这天,云墨尘接到皇上密令,匆匆入宫。归来后,他立即收拾行囊,准备出门办事。
得知云墨尘即将远行,宸懿筱心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她深知此行凶险,却也明白皇命难违。为了他的安全,她强行将身边的舒玄派去随行保护。
云墨尘了解她的脾性,若不依她,她定会执意同行。为了她的安危,他只能答应让舒玄跟随,并暗中吩咐暗卫严密守护祁王府,确保她的安全无虞。
宸懿筱依依不舍地看着云墨尘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愿转身回府。她心中暗自思量,在他离府的这段日子里,恐怕自己要日日夜夜为他牵肠挂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