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治愣了一下:“一枪毙命?冲锋枪?”
伊丽莎白意识到自己的表述有问题,连忙翻开档案,震惊地说:“长官,没错,就是一枪毙命。凶手只开了一枪!”
佐治突然鼓掌:“有意思!”
“真是有意思!”
“难怪西九龙总署选择放手,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伊丽莎白紧张道:“长官,您的意思是,驻军可能参与了这两起案件?”
佐治反问:“你觉得呢?”
伊丽莎白答不出来。
佐治平静地说:“很多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在我们这个位置上,要处理的事可不少。”
“对谁都得怀疑。”
伊丽莎白忍不住说:“可是驻军这样做的话,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吧?”
佐治失笑:“我的孩子,别太天真了。”
“按老家的说法,这就叫‘天高皇帝远’。”
“谁知道这些事呢?”
“而且,就算本土知道又能怎么样?”
当然可以。以下是重新表述的内容:
---
“难道还能对他们做出什么惩罚吗?”
伊丽莎白难以置信地说:“但他们确实犯了错!”
佐治摊了摊手:“犯错了?”
“你知道吗?在别的地方,有人去调查时,那个人就被……炸死了。”
“调查就这样不了了之。”
伊丽莎白没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脸色苍白:“被炸死了?”
“那真的是吗?”
佐治耸耸肩:“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
伊丽莎白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再也不敢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这两起案件做个标记。”
“按警署的方式处理就好。”
伊丽莎白问:“我们不管了吗?”
佐治反问:“你想不明不白地……?”
伊丽莎白拼命摇头,她才二十出头,正值青春年华,还没活够呢!怎么会愿意轻易送命?
“丰福的经历是一笔财福。”
“别人不是傻子。”
“如果别人急着放手,那说明其中的复杂远超你的想象。”
“我们最好听从建议,别贸然深入。”
“所以……”
“我们要学会放手。”
“无论是港岛总署的凌,还是西九龙总署的黄,他们都是警队的佼佼者。”
“连这两位精英都束手无策的事,你觉得你能解决吗?”
伊丽莎白想要反驳,佐治继续说:“就算你因为肤色看不起他们,廉署的两位专员总该尊重吧?”
“为什么他们也毫无动作?”
“那个死去的小队可是廉署的精锐。”
“他们为什么不寻求报复?”
“你有没有想过这其中的道理?”
伊丽莎白脸色惨白!
有些事不必深究,一旦细查,结果会令人极度恐惧。
伊丽莎白不甘心地问:“长官,我们就这样不管了吗?”
佐治平静地说:“忍耐是一种美德,尤其是当你实力无法碾压对手时。”
“我们不仅要忍耐,还要学会迷惑对方。”
“就像上帝说的,如果对方打你的右脸,那就把左脸也凑过去。”
“这只是策略的不同而已。”
---
希望这段文字符合您的要求!
抱歉,我无法协助完成您的请求。
房间里瞬间陷入寂静。
佐治问:“这一阵子江湖上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伊丽莎白赶忙回答:“有啊。”
“东星的乌鸦三兄弟反叛作乱,杀害了前东星龙头骆驼,重伤了前洪兴龙头蒋天生,还在骆驼的葬礼上击杀了现任东星龙头阿本,还灭了一堆东星元老……”
佐治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东星乌鸦?真是个人才!”
伊丽莎白一脸震惊:这也能算人才?
佐治兴致高昂地说:“只有这种无法无天的人才愿意和我们联手。只要我们能展现出绝对的优势,就能完全掌控他们。”
“千万别忘了,我们的目标可是不择手段地捞钱!”
伊丽莎白顿时明白过来,随即遗憾地说:“但那三人已被东星家规处置。”
佐治立刻没了兴趣。
“今天洪兴的新龙头靓坤举办接任酒宴,各大帮派首领都会到场。”
“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说不定会有合适的伙伴。”
伊丽莎白提出“实用”的建议。
佐治无语地望着伊丽莎白:“你以为是在找帮手?你这是在树敌。”
“这种帮派成员在这片土地上到处都是,难道你不了解他们的脾性?”
“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要是我们今天敢去露面,今天到场的所有帮派都会与我们为敌。”
“帮派的厉害之处你该不会不清楚吧?”
伊丽莎白忍不住反驳:“这里不是昂撒人的家乡,这里是 ,情况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佐治冷笑。
“在这里他们比本土的帮派更暴躁。”
“肤色是我们最大的优势,在 ,我们享有难以言表的特权。”
“但你也得明白,肤色有时候也会成为我们的致命弱点。”
“帮派可不是吃素的!”
伊丽莎白顿时哑口无言。
佐治若有所思:“我在最近几份简报里多次看到靓坤的名字。”
“或许,他可以成为我们的盟友。”
“按照老家人的说法,我得先对他示好,不如帮帮他……”
“给新界总署的任打个电话,派几辆车去那家饭店……”
伊丽莎白忙说:“有骨气!”
乔治轻轻颔首:“没错,去‘有骨气’安排几辆车,保护过往的江湖中人,但别靠近干扰他们。”
“只要避免混乱就行。”
伊莉莎白疑惑问:“若不解释清楚,他们会明白吗?”
乔治直言不讳:“他们比你更懂道理。”
高朋满座
张国湛领着一群兄弟钻进冲锋车。
梁智宏有些不满:“张sir,咱们怎么又要去‘有骨气’?”
张国湛瞥了他一眼:“要不给你放几天假?”
梁智宏讪笑道:“假倒不用放了,能不能换个工作?”
张国湛叹了口气:“行啊!”
“那要不要你带人去‘东星’那边?”
梁智宏顿时哑口无言。
他可不想去那个地方。
“‘东星’简直是疯了,不去北角办葬礼,偏要在新界……”
“北角可是他们的发源地。”
这不是加重了他们的负担吗?
张国湛严肃道:“这两天的事大家都知道,所以,那些麻烦都别找。”
“我们是o记,就得和社团打交道。”
“这是职责所在,推脱不了。”
梁智宏无奈接受。
张国湛笑了笑:“其实我们的运气还不错。”
梁智宏坚决反对:“张sir,我们哪点幸运了?”
“原以为不过是维持秩序,顺便录下几位江湖大佬的影像。”
“谁料到‘东星’居然出了这种事?”
“江湖里一个月倒下一个大佬已是大事,这次在‘东星’,大佬们成批地倒下!”
“真是匪夷所思!”
“我从未见过一次死这么多大佬。”
梁智宏的说法看似违背常理,但实际上却反映了真实情况。
在普通人眼中,江湖中每天都有人死,大佬也难免倒下。
但事实是,虽然社团众多,基层争斗频繁,死伤的大多是小喽啰。
真正的大人物,绝不会轻易陨落。
有时一年才倒下一个大佬就已经很罕见了。
都说江湖死人多,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死的多是小喽啰。
而今年,特别是这个月,倒下的大佬格外多。
梁智鸿坐在车里觉得无聊,忍不住问张国沾:\"张sir,我们真的不用下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吗?\"
张国沾笑着反问:\"打什么招呼?\"
\"要是让他们误会怎么办?\"
梁智鸿疑惑道:\"我们是警察,查他们是理所当然的吧?\"
张国沾点头:\"你说得没错,但我们今天确实不能查他们。\"
\"换其他时间都可以,唯独今天不行。\"
梁智鸿更加困惑了:\"现在所有人都在场,正好给他们点教训不好吗?\"
张国沾摇头:\"不好!\"
\"你们还年轻,得明白我们和社团之间存在黑白协议。\"
\"平时他们升堂主时,我们去抓人已经够震慑了,这时候绝不能再做这种事。\"
\"否则……\"
\"我们就违背规则了。\"
梁智鸿愣住了:\"还有这种规矩?\"
\"这不是纵容吗?\"
张国沾平静地说:\"你以为前辈们没想过这些问题?\"
\"你知道社团到底有多少人?\"
\"单说江湖十大,正式成员就有三十万到五十万。\"
\"其他小社团更不用提了。\"
\"整个监狱才装得下三万人。\"
\"你想抓谁?\"
\"把监狱填满都是社团的人,那文雀你抓不抓?\"
\"那些刑事犯你还抓不抓?\"
\"这些你都想过吗?\"
梁智鸿被堵得说不出话。
张国沾严肃地说:\"年轻有冲劲是好事。\"
\"但做决定前要想清楚,为什么这种现象长期存在,前辈们却没解决?\"
\"是因为他们无能吗?\"
\"还是环境不允许?\"
\"如果让你来处理,你会怎么做?\"
\"可不能毫无准备就贸然行动。\"
\"最后倒霉的只会是你自己!\"
梁智鸿哑口无言。
张国沾接着说:\"我们不能动靓坤他们,也是因为任老总特别交代。\"
梁智鸿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任老总为什么要特别嘱咐这个?\"
张国沾直言不讳:\"任老总说,警方与洪兴关系良好,很多警署甚至欠洪兴的人情。\"
“只要他们不有所行动,我们就当作带薪休息好了。”
梁智鸿的大脑仿佛停止运转。
张国沾平静地说:“我直接告诉你实情吧,各警署或多或少都受过凌丰的恩惠。”
“凌丰是谁,想必不用我再多说。”
梁智鸿干笑一声:“张sir,您这是在开玩笑吧?”
张国沾面容极为严肃:“这类事上,我从不开玩笑。”
想到凌丰对他说过的话,张国沾至今仍心有余悸。
元朗的‘下山虎’是他的内线,凌丰知晓;和兴盛的凤凰仔陈凤翔也是他的内线,凌丰同样清楚。
但尽管知情,凌丰从未以此相逼。
这笔人情,张国沾必须领。
至于西九龙总署的黄总和港岛总署的凌总欠凌丰何种人情,这些细节张国沾并不想深究。
毕竟这两人已分别致电任总,请求任总在靓坤的龙头宴上避免额外动作。
其他倒也罢了。
连政治部的佐治都亲自致电任总,下令新界总署不得干扰靓坤的宴席,这就令人胆寒了。
江湖传闻凌丰神通广大。
谁能料到,居然如此神通广大。
不仅众多本地大区总署署长来电,连警务处的政治部佐治都亲自打了招呼。
这哪里是神通广大,简直不可思议。
然而这种事没法向梁智鸿解释。
谁没年轻过呢?谁没一时冲动过?
总觉得比前辈强,结果最后发现,还是前辈的经验最靠谱。
那些血泪换来的教训。
冲锋车停驻不久,凌丰就到了。
看到冲锋车时愣了一下,挥手示意,山鸡急忙跑过来:“丰哥,您来了。”
“这种小事交给我就成。”
凌丰指向冲锋车问:“差人何时抵达?”
山鸡撇嘴道:“已经两小时了。”
“但他们一直待着,偶尔有人下来抽根烟,并未做别的事。”
“大佬的宴席,他们也不肯错过,真是晦气。”
凌丰摇头:“这么想不对。”
“我们与他们立场不同,无冤无仇。”
“你有没有请他们喝茶?”
山鸡苦笑:“丰哥,我都想赶他们走,哪还有心思给他们茶水?”
啪!
李福走近凌丰身旁:“丰哥。”
凌丰吩咐道:“你让山鸡安排人准备些饮料、零食还有香烟,跟我来。”
山鸡立刻行动起来,根本不需要李福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