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从那堆冰冷的枯树根里弹起来,感觉自己像个被丢进冰箱的粽子,浑身都透着股凉意,那寒意如冰针般刺痛着我的肌肤,触觉清晰地感受着这彻骨的冷。
更要命的是,皮肤底下像是有一群蚂蚁在开party,疯狂蠕动,那痒痒麻麻的感觉顺着神经传遍全身,简直比便秘三天还难受,这种异样的触觉让我几近崩溃!
“系统?系统你大爷的,这又是啥幺蛾子?”我在心里疯狂呼叫那个装死的玩意儿。
往常这时候,那狗东西早就跳出来刷存在感了,今天却跟死了机一样,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原地去世的时候,眼角突然捕捉到一串熟悉的乱码——那是系统挂掉前才会出现的残影,那乱码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心里一紧。
[警告,共生残留值97%——]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腥臭的热流直冲嗓子眼,那股刺鼻的味道如同腐烂的死鱼味,嗅觉被这股恶臭充斥着,我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
那血带着浓烈的腐臭味,落在地上,滋滋作响,像是硫酸泼在了水泥地上,那声音尖锐刺耳,听觉上的刺激让我头皮发麻。
“卧槽,这是什么鬼?生化危机plus吗?”
“别说话!”
紫烟客的声音像一道闪电劈开黑暗,那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听觉上的冲击让我瞬间安静下来。
紧接着,一只冰冷,但又充满力量的机械手臂,像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手腕,那冰冷的触感如同摸到了千年寒铁,触觉上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寒颤。
“那些树根在吸收你的血肉,长出新的孢子。”
她语气急促,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
我这才注意到,紫烟客的右臂已经完全变成了那种诡异的青铜傀儡,金属的光泽在黑暗中闪烁,散发着幽冷的光,视觉上的神秘美感让人不寒而栗,带着一种不祥的美感。
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的材质和她手臂上的傀儡如出一辙,刀锋泛着幽幽的蓝光,那蓝光如同鬼魅的眼睛,视觉上的诡异感让我心生恐惧。
“得嘞,这是要给我开膛破肚,上演一出人体解剖秀啊!”我心里哀嚎,但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刀尖对准了我的后背。
“等等,温柔点,我怕疼!”
紫烟客没理会我的鬼哭狼嚎,匕首狠狠划开我后背的树皮。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像是被扒了一层皮,疼得我差点当场去世,那钻心的疼痛如同万根钢针同时刺入身体,触觉上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更可怕的是,树皮底下,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青铜色的菌丝,像无数条细小的血管,连接着我的血肉,那些菌丝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视觉上的密集感让人头皮发麻。
那些菌丝还在不停地蠕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那声音如同无数小虫子在爬行,听觉上的刺激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看得我头皮发麻,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变成一个行走的青铜盆栽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是指甲刮过黑板,让人头皮发麻,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穿透我的耳膜,听觉上的折磨让我痛苦不堪。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搁这儿搞装修呢?”我忍不住吐槽。
“闭嘴!”紫烟客低喝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金属摩擦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一道寒光闪过,一棵挡路的枯树应声而断,那寒光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心头一紧。
林青鸢的身影出现在黑暗中。
她手持一把造型奇特的刀,刀锋上沾满了血污,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树的,那血污在黑暗中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嗅觉上的刺激让我皱起了眉头。
她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庞,也被灰尘和血污糊得一塌糊涂,看上去狼狈不堪,那脏兮兮的模样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凄惨,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心生怜悯。
“哟,这不是林家大小姐吗?怎么,也来cosplay末日求生了?”我咧嘴一笑,试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林青鸢根本没搭理我,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窟窿,那眼神冰冷而凶狠,视觉上的压迫感让我不寒而栗。
“爷爷的傀儡术,不该被疯子当柴火烧!”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等等,这话说的,好像我才是罪魁祸首一样。”我心里嘀咕,但也没敢反驳。
毕竟,现在小命都捏在人家手里,还是识相点好。
林青鸢手腕一抖,三枚青铜锁链从她袖口飞出,带着破空之声,缠住了我的脚踝,那破空声如同利箭划过空气,听觉上的刺激让我警觉起来。
我低头一看,这锁链的材质和紫烟客的傀儡手臂如出一辙,每一根锁链的末端,都嵌着一个齿轮,齿轮上刻着一些复杂的纹路,和紫烟客匕首上的纹路一模一样,那齿轮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视觉上的神秘纹路让人好奇。
之前系统偶尔出现的提示中,曾隐隐约约暗示过逆鳞刀与某种特殊物品或能量源存在联系,只是当时我没太在意。
此刻,看着这熟悉的纹路,我脑海中灵光一闪。
紫烟客的脸色突然变了,瞳孔中的裂痕骤然扩散,像是要碎裂的玻璃,那裂痕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恐怖,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心里一沉。
“你的逆鳞刀……刻着林家禁术‘血契反噬’!”
“血契反噬?听起来就很高级的样子。”我心里暗想,但总觉得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你们林家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动不动就搞什么禁术,搞得跟邪教组织似的。”
林青鸢依旧没有理我,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血,洗刷林家的耻辱!”
她举起逆鳞刀,刀锋直指我的咽喉。
“等等,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枪的。”我连忙求饶,但林青鸢根本不为所动。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凉凉的时候,我猛地扯断了脖子上的一根树根,那树根连着我的血肉,疼得我差点晕过去,那钻心的疼痛如同万根钢针同时刺入身体,触觉上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我忍着剧痛,把那根还在滴血的树根塞进了逆鳞刀刀柄上的一个凹槽里。
“系统,你个狗东西,这玩意儿是你的菜吧?赶紧给老子吃下去!”我在心里怒吼。
下一秒,系统的残响突然在我脑海中炸开,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贪婪。
[检测到末日契约碎片——]
刀柄突然迸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那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那强烈的光线如同太阳般刺眼,视觉上的冲击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
林青鸢的傀儡锁链也发生了变化,原本缠绕在我脚踝上的锁链,突然自动重组,变成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罗盘,那罗盘在金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视觉上的奇幻变化让人惊叹。
那罗盘的指针疯狂旋转,指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变形金刚吗?”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此时,我发现周围的枯树开始轻微颤抖,发出低沉的嗡嗡声,那声音如同闷雷般在耳边回响,听觉上的异常让我心里一紧。
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更加凝重,带着一种压抑的气息,嗅觉上的压迫感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那些原本还算平静的枯树种,突然全部爆裂开来,无数黑色的孢子像雾气一样涌出,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黑色的孢子如同乌云般弥漫开来,视觉上的恐怖场景让人胆战心惊。
那些孢子没有攻击我,而是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疯狂地涌向林青鸢的心口。
之前在描述枯树根对我影响时,就提到过我的血液可能会因为树根的侵蚀而发生某种特殊变化,这种变化会对孢子产生特殊的吸引力。
“不好!”紫烟客惊呼一声,傀儡手臂瞬间覆盖了她的全身,把她变成了一个青铜色的钢铁战士,那青铜色的身躯在黑暗中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视觉上的威武形象让人安心。
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像扔铅球一样,狠狠地甩向了逆鳞刀。
“接住!用你疯长的树根当锚点!”
我人在空中,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逆鳞刀,朝我的天灵盖刺来。
“我命休矣!”
当刀锋刺入我天灵盖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的孢子,突然停止了攻击林青鸢,转而疯狂地吸食着我那流淌着青铜血液。
林青鸢的瞳孔中,突然浮现出一些古老的铭文,那些铭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像是来自远古的呼唤,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着神秘的色彩,视觉上的奇幻场景让人着迷。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
“原来疯樵夫才是……最终诱饵。”
我最后的意识,就停留在逆鳞刀那抹让人绝望的寒光上。
想象中被开瓢的痛苦并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麻木感,仿佛灵魂被抽离,身体变成了一具空壳。
“难道老子这就成盒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像一堆散落的拼图,被无形的力量碾压成灰烬。
漫天飞舞的,不再是血肉,而是带着金属光泽的青铜粉末,那青铜粉末在空气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视觉上的奇幻场景让人陶醉。
视觉消失了,听觉却异常灵敏。
我听到紫烟客一声惊呼,紧接着是金属碰撞的刺耳噪音,那噪音尖锐得仿佛要穿透我的耳膜,听觉上的折磨让我痛苦不堪。
触觉告诉我,我正在消散。
“真tm刺激,死都死得这么赛博朋克!”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彻底嗝屁的时候,一根冰冷但坚韧的触手,猛地抓住了我最后一片残留的碎片。
那是紫烟客的傀儡手臂,它竟然在关键时刻,从青铜金属中伸出了无数细小的树根,像蜘蛛网一样,把我最后的意识残渣包裹起来。
“紫烟客,够意思!”
脑海中,系统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不过依旧是断断续续的残影。
[恭喜……达成……‘疯癫种树人’……成就……]
“疯癫种树人?听起来像是什么不正经的称号。”我心里吐槽,但已经无力吐槽更多。
视线恢复了一丝,我看到在漫天飞舞的青铜灰烬中,一角熟悉的黑色袍角,若隐若现,那黑色袍角在青铜灰烬中显得格外神秘,视觉上的神秘场景让人好奇。
“卧槽?灾厄之主?他怎么会在这里?”
更让我心惊的是,林青鸢手中的逆鳞刀,此刻正发出一种诡异的嗡鸣声,那声音,竟然和那些该死的灾厄孢子产生了共鸣!
那嗡鸣声低沉而诡异,听觉上的异常让我心里一紧。
林青鸢的表情木讷,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她像个提线木偶般,缓缓举起了手中的逆鳞刀,刀锋直指紫烟客。
紫烟客的傀儡手臂,紧紧地握着我最后的碎片,青铜色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糟了,这娘们要黑化!”
就在我以为紫烟客要拼死一搏的时候,她却做出了一个让我匪夷所思的举动——她竟然将我最后的青铜灰烬,塞进了傀儡手臂的关节缝隙里!
下一秒,我听到一阵令人牙酸的齿轮摩擦声,紧接着,紫烟客的傀儡手臂上的齿轮,突然开始逆向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