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易中海的屋子前,易中海和傻柱正在桌子上下着象棋,旁边的聋老太太和吴敏笑着看他们下棋。
贾张氏抱着棒梗跑到易中海面前,把棒梗往地上一放就对着易中海说:“易中海,今天闫埠贵钓了大鱼回来,你不让他给聋老太太拿两条,给她炖个鱼汤喝。”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笑着到:“这个好,中海,你去找闫埠贵要两条鱼让傻柱炖了中午我们吃鱼喝鱼汤。”
棒梗在一旁拍着双手,高兴道:“吃鱼,吃鱼了。”
易中海丢下棋子,本来不是想去找闫埠贵要鱼的。自己和他的约定都没给他兑现,现在还去闫埠贵那里要鱼,这不是为难他嘛。
聋老太太却悄悄的提醒道:“中海,你别忘了闫埠贵想要我的工位。”
易中海想通了,站起身就前往前院,贾张氏见状连忙抱着棒梗跟上。
两人到了前院,闫埠贵已经在前院盯着杨瑞华杀鱼了。现在天气热,把鱼杀了吃一条其余的做成风干鱼保存。
旁边前院的邻居都是对着鱼指指点点的,都知道闫埠贵有钓鱼的手艺,但是第一次看到他拿着这么多鱼回来。
杨瑞华已经把最大的一条鲤鱼杀了,易中海挤进看热闹的人群,大声道:“等一下,杨瑞华,你先别杀鱼。”
三大妈停下了手,诧异的看向易中海。易中海拉过闫埠贵到大树底下悄悄道:“老闫,你听过我给你说,你拿两条鱼给聋老太太。”
闫埠贵鄙夷的注视了一眼易中海,“老易,你不会以为我是傻柱吧。有好吃的就给聋老太太拿过去,我爹可是死了,不是跑了。”
易中海恼怒的一跺脚,“老闫,你忘了,老太太手上有工位,你送两条鱼表表孝心,我好帮你要工位啊。”
闫埠贵冷哼一声:“老易,你可别忘了。工位是你差我的,不是我求着你给我的,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就凭着我和小杨的关系,要个工位不困难。”
易中海确实低沉了声音说:“老刘靠着张大海跟小杨搭上了关系,听他说已经让轧钢厂人事科联系了学校了,他现在不要工位了。你呢,解成这么多年跟杨劲竹拉过关系嘛。”
易中海的话像是刀子精准的命中了闫埠贵的内心,易中海继续道:“你现在给老太太送两条鱼,我帮你要或者堵住院子里的悠悠之口就有理由了。”
闫埠贵回过神来,脸上全是不舍,并没有答应。易中海皱着眉头,从包里掏出五毛钱直接揣到闫埠贵的包里。
“就当是我买的行不行,我去给老太太说是你孝敬她的。”
闫埠贵这才喜笑颜开的走到杨瑞华的面前,大声道:“媳妇,你装两条半斤的鱼给一大爷,就当是我们孝敬老太太的。”
杨瑞华虽然不知道老闫今天是抽了什么风,居然把鱼送给后院的老太太,但是看着他满脸笑容的样子,也没反对。
正准备去条鱼时,贾张氏从旁边冲出来,向着水盆就是左右开弓拿了两条鱼就转身向中院撒腿跑去。
“老易,我把鱼给老太太送过去。”
杨瑞华和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闫埠贵气的直哆嗦,对着易中海说;“老易,送给老太太的鱼被贾张氏捉了。你自己找她要吧。”
易中海心里在滴血,嘴上大方道:“老闫,贾张氏给老太太送过去也没事,贾家对老太太还是有孝心的,当然你家也有,工位的事情我想老太太会考虑的。”
说完不理在场众人的反应,追着贾张氏回中院了。
前院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对着闫埠贵和杨瑞华指指点点的。
“还是三大爷聪明啊,知道讨好聋老太太。”
“人家是三大爷,玩点盘外招嘛。”
闫埠贵皱着眉头听他们的讨论声,知道自己又是被易中海算计了。
中院,贾张氏提着鱼在前面跑,后面跟着棒梗一步一步的追着。还没到门口,贾张氏就大声道:“秦淮如,快出来。”
秦淮如从屋子里掀开门帘,望向贾张氏,看到她手上的鱼,惊讶的问道:“婆婆,你在哪里弄的鱼?”
贾张氏把鱼递到秦淮如手上,悄悄的说:“回屋子里拿盆子养一条,然后再杀一条,中午让傻柱煮鱼汤。”
秦淮如点点头,拿着鱼就进了屋子。旁边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语气不善的说:“张家丫头,你把老太太的鱼拿到哪里去?”
后面的易中海也从前院把棒梗抱着过来,对着贾张氏问道;“老嫂子,你在闫埠贵那里拿的鱼呢,这是他孝敬老太太的。”
贾张氏从易中海的手里把棒梗抱过来,不客气的说:“我让秦淮如去处理鱼了,你们倒好,见面就问我鱼去哪里了,我是那种会吞了老太太的鱼的人嘛。”
贾张氏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秦淮如也拿着一条鱼和刀出来,准备杀了鱼。傻柱眼前一亮,跑到秦淮如的面前。
“秦姐,这鱼让我来帮你,三大爷钓的鱼活蹦乱跳的,你一个人杀耽误时间。”
易中海指着秦淮如手上的一条鱼,“老嫂子,闫埠贵不是给了两条鱼嘛。怎么就只杀一条。”
贾张氏翻个白眼,“鱼多精贵,我们先吃一条。下一条过两天,我们一起吃呗。”
聋老太太可不信贾张氏不监守自盗,阴恻恻的说:“张家丫头,你最好是能把鱼看好,它要是丢了,我就找你。”
贾张氏面露不屑,不想和它们这些绝户多说话,抱着棒梗就去看傻柱杀鱼了。
另一边,菊儿胡同。贾东旭和蒋六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荷官的摇盅,贾东旭嘴里不停的叫着:“大,大,大。”
荷官把摇盅揭开,嘴上道:“二,二,三,七点小。”
旁边的汉子把押在大上面的钱全收,同时嘴里说道:“输完了的可以卖粮票,我们也收票,价格跟鸽子市一样。”
贾东旭看着自己的钱都被收走,荷官已经在开始摇起色盅。从裤包里掏掏,结果一分钱都没掏出来,全他妈的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