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知道战斗还没有结束。他立刻振作精神,下达命令道:“很好,穿山王,使用撕裂爪!”
穿山王得到指令后,立刻抖擞精神,它伸出锋利的爪子,闪烁着寒光,朝着超铁暴龙袭去。
与此同时,张羽也毫不示弱,他果断地喊道:“超铁暴龙,使用急冻拳!”
超铁暴龙咆哮一声,它的拳头瞬间被一层厚厚的冰层所覆盖,散发出刺骨的寒气。
急冻拳和撕裂爪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
这两股强大力量相互抗衡,一时间谁也无法占据上风,场面陷入了短暂的僵持。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张羽果断地发出命令:“超铁暴龙,劈瓦!”
超铁暴龙迅速领会了张羽的意图,它毫不犹豫地挥动起另一只粗壮的手臂,朝着穿山王狠狠地劈去。
小明完全没有预料到,张羽还会让超铁暴龙使用劈瓦,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巨大的手臂砸向穿山王。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穿山王被劈瓦击中,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超铁暴龙抬起手,露出了穿山王,就见它的两眼已经变成了蚊香眼,显然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
裁判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旗子,高声宣布道:“穿山王失去战斗能力,所以获胜者是来自卡洛斯地区的张羽选手!”
观众席上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主持人激动地喊道:“赢了!赢了!张羽选手再次完成了一穿三的壮举,成功晋级到了 16 强淘汰赛!”
……
次日清晨,一只沙奈朵走到张羽的房门前,它抬起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然而,房间里并没有传来回应。沙奈朵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动静,便熟练地伸出手,轻轻一转,门就被打开了。
沙奈朵推开门,走进房间。一进门,它就看到了令人忍俊不禁的一幕——张羽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呈一个“大”字,而他的棉被则被踢到了床下,皱巴巴地堆在那里。
沙奈朵见状,一脸无奈地用念力将棉被移动到了一旁。
然后,沙奈朵走到窗边,伸手拉开了窗帘。瞬间,一道明亮的阳光,直直地照在了张羽的脸上。
张羽感觉到了光线的刺激,他的手在床边胡乱摸索着,试图找到棉被。
然而,无论他怎么摸,都始终无法触及到,那能替他遮挡阳光的被子。
最后,张羽索性放弃了寻找,直接将头一缩,像只乌龟一样缩进了衣服里。
可是,这样一来,他那结实的八块腹肌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沙奈朵的眼前。
沙奈朵的脸色微微一红,她有些害羞地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仿佛想要掩盖那一瞬间的尴尬。
然后,她定了定神,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张羽,柔声说道:“沙奈~沙奈~”(小羽,小羽,起床了,露乃让我叫你下去吃早饭。)
张羽显然还沉浸在梦乡之中,他迷迷糊糊地挥了挥手,嘴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哎呀,别闹,再让我睡一会儿……”
沙奈朵见张羽毫无起床的意思,不禁有些着急。
于是,沙奈朵决定采取更直接的方法,直接伸手去拽张羽的衣服,想要把张羽从床上拽起来。
可是沙奈朵没把张羽拽起来,反而在这过程中,不小心把张羽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就在这时,卡露乃见沙奈朵迟迟没有把张羽叫下来,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和担忧,于是她决定亲自上去查看一下情况。
当卡露乃走到门口时,她看到了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沙奈朵竟然脱了张羽的衣服!
卡露乃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手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指着沙奈朵道:“沙……沙……沙……沙奈朵,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沙奈朵听到卡露乃的声音,看向门口的卡露乃。
然后,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衣服,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已经迷迷糊糊醒来的张羽身上。
沙奈朵见状,急忙把衣服丢到张羽的脑袋上,双手捂住自己那已经红得发烫的脸,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沙奈~沙奈~”(没脸见人了!)话音未落,沙奈朵便毫不犹豫地使用了瞬间移动走了。
张羽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把盖在头上的衣服拿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门口的卡露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坦露的上身,然后无奈地笑了笑,再次躺回床上,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对卡露乃说道:“来吧,老姐,我不反抗。”
卡露乃听到这话,就见她的脸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变红,仿佛能滴出血来。她的心跳也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地跳动着。
卡露乃有些慌乱地直接将门关上,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背靠着墙,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嘴里还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小羽的身材居然这么好了……还说什么不反抗,真是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在房间里,张羽正穿着衣服,心里却想着:“还以为自己两世的第一次,就要在今天没了呢,没想到老姐,居然也会如此羞涩。”
张羽不禁暗暗懊悔,要是自己刚才能再主动一点就好了。不过,现在想这些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对了,刚刚老姐明明在门口,那到底是谁脱了我的衣服?”张羽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疑问,但很快他就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下楼去吃早饭。
张羽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卡露乃还站在门外,双手依然紧紧捂住自己的脸,背靠着墙,似乎还没有从刚才发生的事中缓过神来。
当卡露乃察觉到房门被打开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急忙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故作镇定地说道:“好了,快下楼吃早饭吧。”
话音未落,卡露乃便像脚底抹了油一样,急匆匆地往楼下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