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夏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对吃瓜的热情,
“在哪里,我也要去,敢打着老东西的名号骗人,这就是不给我云知夏面子。”
看着迫切想要出去的二人,叶枭点了点头,一把推开了地牢的大门,
只是瞬间一股石楠花和海鱼的腥味铺面而来,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我怎么睁不开眼睛了?”
叶枭一把捂住云知夏的眼睛,
“别看,相信我,你看了绝对想吐出来。”
“到底是什么啊?老东西?张老头?樟脑丸?你们说话啊?”
张玉泉捂住鼻子,
“你这次还是信他一次吧,如果可以老头子我也想换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听到连张玉泉都这么说,云知夏瞬间老实了不少,
“那你们慢点走,我害怕。”
说着云知夏连忙抱紧了叶枭的胳膊。
也就在这时有几个正在运动的小弟无意中向这边撇了一眼,
但由于现场太过混乱,再加上身下的女人太过卖力,一时间也没有太过在意。
只是略微有些疑惑,怎么都到现在了还有穿着衣服的?
叶枭带着云知夏三人行走在混乱的边缘,
耳边淫乱的叫声,就连一直蒙着眼睛的云知夏都知道他们干了些什么。
“咱们还是快走吧,就清算什么的还是下次吧。”
云知夏小声地说道。
可偏偏你越害怕什么越来什么。
一双沾满啤酒大手狠狠地拍在了叶枭的肩膀上,
“兄弟,这妞不错啊,咱俩换换呗。”
云知夏闻言娇躯猛然一颤,双手死死地抱住叶枭的胳膊,生怕被人一把抓走。
叶枭回头便只见一个醉醺醺的光头佬,正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张玉泉。
嗯?
张玉泉?
叶枭又仔细地看了一眼,终于确定那个光头佬口中不错的妞正是张玉泉。
也不知道是喝多了,或者是没开灯的缘故,光头佬竟将年近七十的张玉泉看成了陪酒色女郎。
“喂小妞,说话啊,怎么还穿着衣服啊,快脱了啊。”
云知夏闻言更紧张了,身体像一根绷直的弓弦,仿佛别人轻轻一拨就会彻底断开一般。
可等了半天云知夏竟一点感觉没有,反倒是自己身边的张玉泉身体不由自主地扭曲着。
张玉泉只觉一根宽大的手掌在他的肩膀处游移着,然后缓缓下滑,摸向他的腰,继续下滑,摸向了他的……
“混账!”
张玉泉一把抓住光头不断下滑的手,右手顺着光头的胳膊上移狠狠地在“麻窍”上摁了下去。
麻窍也就是麻筋,在传统武术中就有三十六死穴七十二麻窍之说,
而手臂上的麻窍便是最好找的麻窍之一。
张玉泉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七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被别人叫成小妞,他这么要面子的人传出去还怎么混?
光头瞬间惨哼一声,此时的他竟完全感受不到右臂的存在。
“妈的,你这个贱人找死!”
光头佬猛地抡起左手向着张玉泉打来,
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让他瞬间反应了过来,但苍老的躯体还是有些跟不上他的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巴掌打来。
啪。
光头佬的左手被叶枭一把抓住,只是轻轻用力往下一拽,只听咔嚓一声,光头佬的胳膊瞬间脱臼,像是根面条一样耷拉着。
张玉泉看着叶枭那简单而又粗暴的方法,不禁感慨自己终究是老了,再多的技巧也比不过年轻人势大力沉的一拳。
“老张,愣着干嘛啊?走啊?你还真想陪他玩玩啊?”
张玉泉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跟在叶枭的后面。
强烈的剧痛让光头佬猛然清醒过来,额头上的汗珠落在眼里,竟意外地让他看清了三人的模样。
“不好,快把门堵上,地牢里的那三个人跑出来了!”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嘈杂的叫声给淹没,只有离得最近的几个人听了进去。
“秃子,你说的可是真的,不会是自己没抢到马子跟我这玩调虎离山呢吧?”
“快追,让他们跑了,你以后就是别人的马子了!”秃子着急地喊着。
见身份败露叶枭也不再绕路,径直向着门口跑去,路上凡是挡在他面前的一律一脚踹翻。
“妈的拦住他们!”
“别让他们跑了!”
瞬间数十个一丝不挂的壮汉将叶枭几人团团围住,强烈的石楠花的气息让叶枭感到恶心。
“抱紧我,无论怎样都不要睁开眼睛。”
叶枭在云知夏的耳边说着。
云知夏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两只手想一双铁钳死死地抓着叶枭。
“小子,你让老子很不爽啊!”
“现在跪下,老子给你一个机会,不然,桀桀桀。”
叶枭可没时间听他们废话,拳头裹胁着凌厉的劲风,直接轰在那鬼叫之人的面门,趁他身体倒飞之时,一把抓住那人的脚踝,像抡大捶一样狠狠地像人群砸去。
嘭。
摆放的酒桌瞬间碎裂,木屑与鲜血同时迸溅。
叶枭顺势一脚踹翻身旁酒桌,拦住右侧扑来的壮汉。
左手捡起地上的酒瓶,一把将其捏碎,锋利的酒瓶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他欺身上前,玻璃划过壮汉的喉咙,血珠如喷泉般涌出。
另一只手抓住袭来的拳头,用力一扭,骨骼错位的声响令人牙酸。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如同战神附体般的叶枭,再没有人敢上前半步。
也就在这时灯光瞬间亮起,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
叶枭只见刚刚穿好衣服的王瑞一脸愤怒地从后方走来。
“怎么又是你这么个狗东西,你就这么着急找死?”
而在王瑞的身后江如烟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就连嘴上的口红都被蹭到了耳根。
见江如烟这般模样叶枭只能暗叹一声可惜,本来身为江听晚的亲妹妹,叶枭自然是能帮衬一点是一点,
但无奈其自己自甘堕落,非要拿自己的身子作为攀附权贵的手段,叶枭也只能是无奈惋惜。
“叶枭,你该死!”
江如烟恶狠狠地瞪着叶枭,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白虎堂的副堂主就能变成她的裙下之臣,可偏偏叶枭又在此时捣乱。
江如烟的心里恨不得将叶枭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