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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月到七月,吵过不少。

有因为路知行出去应酬和其他女孩不清不楚吵过,也有因为薛宴辞闹脾气吵过,吵到摔门也有,吵到摔碗、砸杯子也有。但这并不影响薛宴辞和路知行的爱情一如盛夏的太阳,明亮、耀眼、光芒万丈。

路知行第一次带薛宴辞赶演出,去的是广西大学,一个商演,薛宴辞喜欢的不得了。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路知行演出,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无名乐队工作人员并不多,但除了路知行,薛宴辞从不主动和其他人说话。

路知行也介绍乐队其他成员给薛宴辞认识,但她也只简单问个好,打个招呼,再无其他。

薛宴辞一向都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这一点,无名乐队所有人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很清楚。薛宴辞身上的富贵是用金钱和权势经年累月浇灌出来的,她从骨子里就高人一等,普通人连站到她面前,同她说句话,也都是需要勇气的。

这样的女孩子能跟着路知行各地跑,无名乐队的人也是很意外的。

但是,他们也只敢在背后聊这些事,当着两人的面,依旧是客客气气的。不过薛宴辞和无名乐队粉丝的关系倒是还不错,她在粉丝群里的人气并不比路知行差。

经常有粉丝加她微信,和她聊天,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薛宴辞所有的和善都源于这是路知行事业的一部分,因为喜欢他,因为爱他,所以她愿意放下身段去支持他。

现实就是这样,薛宴辞也是这样一个现实的人。她可从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更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七月底,路知行又带薛宴辞去了贵阳草莓音乐节。

无名乐队在南方地区并没多少粉丝,也没多少关注度,所以演出下午四点就结束了。

路知行说要带薛宴辞去逛一逛,晚上还要露营,就和乐队其他人分开了。

他带着她在台下蹦蹦跳跳,傍晚的夕阳映在她脸庞上,浮着澄黄色的光。薛宴辞搂着路知行的脖颈,在人群里高兴到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她怎么就那么开心呢?

她要是能一直都这么开心就好了。

我们要是能一直都这么开心就更好了。

对于一直躲在角落里偷看自己和薛宴辞的那个人,路知行在上个月末终于找到了答案。但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两个人,是不同的好几个人。这些人的来历、经历、目的,路知行猜不到,更不敢去妄言。

只是每每当路知行做好心理准备想要问问薛宴辞时,两个人总会因为一些其他的小事情吵起来,吵到不可开交。

路知行便不敢问了,他得时时刻刻守着这段感情,守着这个家,将来还要时时刻刻守着这场婚姻,他顾不上太多。

晚十点半,最后一场演出结束,薛宴辞和刚认识的,无名乐队的粉丝朋友去换各个乐队的徽章。路知行叮嘱她要早些回来,要来篝火这边找他。找不到的时候就去中央舞台那等着自己去找她。

自从得知路家的人找过薛宴辞后,面对每一次分离,路知行总是有无数多的话,无数多的叮嘱,薛宴辞都有点儿被他烦透了。

晚十一点,薛宴辞从路知行身后捂住他的眼睛,长长的头发散在他肩膀处,扎的他心头直痒痒。

路知行只好反手从背后抱着宴辞,由着她胡闹。薛宴辞玩起来可是个没边际的人,他是真怕她摔倒,栽到面前的火堆里去。

胡闹了好一会儿,在一片唏嘘声中,薛宴辞才肯乖乖坐在路知行身旁。他就那么搂着她的腰,她就只管靠在他怀里,听着这群天南海北的人聊乐队、聊音乐、聊理想,看着他们吃烤串、喝啤酒。

有人想出名、有人想暴富、有人想全球巡演、有人想去鸟巢开演唱会。

薛宴辞只觉这群人真是年轻,什么梦都敢做。半晌,她托着下巴,借着火光,昂起头,“路老师,你的理想是什么?”

路知行转身亲亲薛宴辞的额头,小声告诉她一句,“回头再说。”

贵州的天空真高啊,还能看到星星一闪一闪的。

薛宴辞把自己十九岁这一年所有的温柔、善良都给了路知行,给了这个她最喜欢的男孩子。

有人过来要加她微信,她只说手机玩没电了;也有人过来和她聊天、喝酒,路知行一一帮她挡了,只说她还小;还有人写了手机号、微信号给她,她一一收了,趁那人走远,一把扔进火里烧掉。

“知行,你这女朋友心气很高啊!”

路知行腼腆地笑一笑,“还小,调皮得很。”

“哪里找得这么漂亮的女孩。”

路知行得意的笑一笑,“求神拜佛求来的。”

……

薛宴辞,真的太出众了。

哪怕是有再多人,她也是那种在人群里一眼就可以被看到的姑娘。再加上一口软软的南方话,路知行想着以后再也不要带她出来了,太危险了。

凌晨两点,柴火燃尽,众人一一散去。

薛宴辞刷过两遍牙,又漱口,洗脸之后,贴个面膜才进帐篷躺下。可是有蚊子,路知行又赶了好久的蚊子,薛宴辞才揭下面膜钻进他怀里。

“宴辞,今天真的不可以。”路知行推推怀里的人,“这里卫生条件很差,不安全。”

“路老师,……”

“那我们回市区?”路知行摸着她的头发哄一句,“回市区住酒店,好不好?”

“现在就走,知行,我们现在就回去。”

薛宴辞磨起人,自有一套。

“那就看不到明早的日出了。”路知行伸伸手,想要够够坐在帐篷中央的薛宴辞,她真的太能折腾了。

薛宴辞死拽着路知行一双手,“现在回去,明早再来。”

“我的好姑娘,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再有一个半小时就要日出了。”

“那怎么办?”薛宴辞又躺回路知行怀里了,噘着嘴吧,“知行,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我唱歌给你听,但你不许再闹了,乖乖躺好,看完日出,我们就回市区。”

......

天刚亮,路知行牵着薛宴辞穿过露营区正准备要离开,竟然遇到了邵逸桦。薛宴辞并不想同邵逸桦打招呼,想要假装不认识绕道过去。

只是邵逸桦却迎面走过来,带着笑,“小辞,这位是?”

“男朋友。”薛宴辞答一句,紧握着路知行的手。

“这块营地晚上很多虫子,昨晚睡得好吗?”邵逸桦的挑衅既赤裸、又直接,路知行想要护薛宴辞到身后,由他来解决这事,但被她拦住了。

薛宴辞昂着头冷笑一声,“怎么,邵家的家教,什么时候教会你偷听别人睡觉了?”

“下周就是爷爷生日了。”邵逸桦并不理会薛宴辞的嘲讽,仍和两分钟前刚碰面时一样,只盯着路知行看个不停,饶有兴趣问她一句,“小辞,爷爷生日的时候,你会回家的吧?”

“为什么不回?”薛宴辞拉着路知行走了,她没闲工夫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到时候见!”

只待房门关上,路知行就将薛宴辞压在门后,圈在怀里了,所有的亲吻在这一瞬间都变了味道。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路老师。”

“刚才在营地和你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原来是因为这个,薛宴辞心里想着这事,反倒不想解释了,她更想看看路知行会如何。

“薛宴辞,我也是会生气的。”

一股血腥味充斥口腔,薛宴辞分不清是自己,还是路知行,只是好想拥着他到卧室去。

她只往前走了一步,就落进路知行怀抱里了。

路知行大抵是真的生气了,眼圈都红了。就因为邵逸桦管自己的爷爷称呼了一声爷爷?就因为一个陌生人,都知道下周是爷爷的生日?就因为自己没告诉他这个男朋友,就生气了?

薛宴辞认为,路知行是个实打实的小心眼。

全身毛孔在一瞬间被打开了,衣服也被剥了个干净,真的很着急。

“路老师,你有点儿上瘾了。”

纤细的腰被一双漂亮的手握着,随着他的节奏,慌乱之中,路知行答着她的话,“嗯,我知道。”

......

“对不起,宴辞,我……”

薛宴辞用亲吻堵住路知行说了一半的话,“太阳和月亮都只有一个,你也是。”

……

路知行躺在床上思忖很久,想到那些躲在角落里偷看自己和宴辞接吻的人,想到昨晚在帐篷里的荒唐事,想到两小时前的那个男人,立刻明晃晃地开口,“薛宴辞,要不要以后和我一起,来这样一个小城市生活。”

“当然不要。”她拒绝得干脆,跳下床去洗澡了。

路知行看着薛宴辞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到她左肩上的那颗痣,才意识到她已经进了浴室。

将来的某一天,薛宴辞也会这样越来越远,走掉吗?

“路知行,你的理想是什么?”

吹风机的声音好大,但仍盖不住路知行的理想,“想去天津体育馆开演唱会。”

薛宴辞转过身抱抱路知行,又松开。

她和他都处于一个烦躁的世界,外面的蝉鸣、耳边的吹风机、楼下超市的叫卖、路口孩子的吵嚷,声声入在薛宴辞心里,自然也包括路知行的理想。

路知行这些年过得辛苦,薛宴辞是知道的。他不是不想将理想、愿望这些东西挂在嘴边,与别人侃侃而谈,而是他明白这里面的艰辛,他也明白这里面的规矩。

想被熟知,想被认可,想出名,想巡演,可不是单单只有才华就够了。

薛宴辞捧着路知行的脸,亲吻他一遍又一遍。就像第一次在天津大学吵架时一样,又一次给他看不到尽头的人生注入一丝光亮,“路知行,大胆一点,去天津奥林匹克中心开演唱会,你值得。”

路知行别过脸,将手里的吹风机关掉,一圈又一圈缠着那根本就不足一米的电线,“不太敢想。体育馆一万人,奥体得八万人。”

“我捧你。”

薛宴辞的声音太大了,大到路知行被她一句话吓住了。

路知行相信薛宴辞可以做到,也相信薛宴辞可以捧红自己。但如果真这么做了,自己在她面前,在她家人面前,又算得上什么呢?

觊觎她的金钱?觊觎她的权势?觊觎她家的金钱?觊觎她家的权势?和那些她从未正眼瞧过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要。”

路知行的声音更大,大到薛宴辞第一次觉得自己,冒犯到了这个男孩子的自尊心。

“路知行,你既跟了我,我捧捧你也是应该的。”

薛宴辞这话说的太平淡了,和上次她说「我只想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得到你」时一样平淡。

薛宴辞在这样一个炎热的夏天,给了路知行一杯常温的白开水。这杯水虽不如冷饮来的惬意,更不如冷饮来的畅快,但就是那么地恰如其分。

她保护着他的自尊心,将这件事变成一场交易,变成一场不需要任何筹码的交易。

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因为喜欢他,所以得到他。

因为他跟了她,所以她捧捧他,也是应该的。

薛宴辞总是这个样子,总是能用一句话就将路知行的所有防备轻轻卸下。

七月,烈日当头。

她啃着冰棍躺在床上,长长的、软软的、像绸缎般光滑的水波卷发就那么散在床沿边,老风扇呼哧呼哧的转着圈,不到三秒的凉风混着夏日独有的热浪一层又一层吹过她的裙角。

薛宴辞眼里,是一整片盈盈绿海。

过堂风吹过,路知行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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