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小颖指着自己小鼻子问道:“我能有什么问题?”
“你个人英雄主义思想太强,不相信队友,拿到球总想一个人把球踢完,想当球霸又没那个实力!”
“我实力很强的好不好?!”花小颖依然嘴硬。
“那为什么刚才你带那么多次球,射那么多次门,一个也没进呢?”
“可是如果我把球传给西西姐或者那个谢盈盈,别说射门了,恐怕她们球都守不住。”
鱼浪表示:“那你也可以传给我嘛,或者传给凛儿姑娘也行,要是过两天比赛你还是像刚才那么踢,那肯定输得很难看。”
见花小颖哼哼唧唧的不说话,鱼浪给她提醒:“花小姐,我可告诉你,要是比赛我们输了,那我们这个球队就原地解散,大家各回各家,我回家该种地就种地,该养猪就养猪,你回家该读书就读书,该嫁人就等着嫁人!”
“咹?怎么这样?”花小颖露出苦瓜脸。
“反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鱼浪说着就离开,又来到谢盈盈这里,如法炮制。
“谢小姐,经过我和毕教头的讨论,决定整顿一下球队成员的一些思维行为作风!”
“你这是要整顿我吗?”
鱼浪认真回应:“是的,你的资质太差,平时也不用心练习,体能也不过关,叫你跑圈也……”
谢盈盈打断:“你这说教的语气我不喜欢,听着不舒服,你重新好好说!”
“喂,谢小姐,我可没跟你说笑,要认真的。”
“你再这样说,过两天的比赛我不去了,你们自个儿慢慢踢吧!”谢盈盈很有底气地耍性子。
“你不去怎么行?我们就这么多人,而且我已经给县衙报备了,还有那么多人买了对赌花彩呢,你不能对不起观众吧?!”
谢盈盈反问:“那我不去你又能把我怎样?难道你还能把我绑去?”
鱼浪:……
鱼浪真是没脾气,本来这期间他想再多找一两个人的,他也不想让谢盈盈上场,只想先当个替补培养。
但是由于没有经费,加上也还没多少信奉这个踢球,一直没找到替补队员,现在比赛在即,也换不了人了,还是只能好声好气地哄一下她。
“呵呵,谢小姐,我们是个团队,缺一不可的,没了你,谁来当左前锋?”
“你刚才不是说要整顿我吗?”
“我不整顿你,你来整顿我好了!”鱼浪翻了个白眼,摊手离开。
西西姐就不用跟她说什么,因为平时在家跟她说得够多了,她表示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至于凛儿姑娘,跟她也没什么可以可整顿的,因为球队的好不好,和比赛的输赢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因为就算输了比赛,她该回家就回家,既不为钱,也不为利,更不为名。
当然也不为情,因为她只是对赵怀珈感点兴趣而已,不可能是情深地久,而且也不像多财多福那样有花小颖看着,她是樊诗月散养的婢女,没人能管得到她。
所以这样的人,鱼浪根本拿捏不了,况且她还时不时的跟他顶嘴。
单独找到赵怀珈,必须得给他灌点毒鸡血。
“赵兄,你目前的蹴球水平比凛儿姑娘还差的远呢!”
赵怀珈还在谦虚:“我哪能跟凛儿姑娘比,我的水平恐怕一辈子也跟不上她!”
“呵呵呵……”鱼浪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和她在一起了!”
“哦?此话怎讲?”赵怀珈急道。
“凛儿姑娘不是娇弱的书香女,人家崇好武艺和球技,你的那些“之乎者也”在她面前一文不值,我这么说,你不反对吧?”
赵怀珈点头:“嗯,这个我知道!”
“此前我和凛儿姑娘闲聊过,人家喜欢强者,你要么武艺比她好,要么球技比她好,那样才能接受你,不然永远只能这么吊着你,要看你的表现!”
“凛儿姑娘真这么说的?”
“这不很明显嘛!”鱼浪不直接回答。
见赵怀珈陷入思索,鱼浪继续说道:“论武艺,别人是玩刀的,你玩的过她吗?所以你得好好练球,争取在过两天的比赛里进一两个爆炸球,那才能提升你的英勇阳刚又俊朗的形象!”
“真的?”
“那当然,凛儿姑娘说,男人踢进球的时候最帅,就像我一样,此前练球时,她时不时就看我呢!”鱼浪实话实说。
“有这种事?”
“那是,你不付出点行动和努力,不踢出点成绩来,说不定以后凛儿姑娘转头就来追求我了,你可就没戏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鱼浪胡说八道一通,给他制造点危机感。
“这……此话……”
见赵怀珈一阵内分泌紊乱的样子,鱼浪趁热打铁,厚着脸皮继续睁眼说瞎话:“我不骗你,之前凛儿姑娘总是时不时的接近我,想跟我一起练球,但被我拒绝了,我们俩是兄弟,怎么可能夺人所好?!”
“不能吧,凛儿姑娘接近你?我怎么没看出来?”赵怀珈怀疑道。
“害!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魅力这东西,架不住嘛!”
鱼浪说完准备走,又折回来提醒他:“对了,我刚才对你说的话,你不要对任何人说,特别是凛儿姑娘,听见没?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和她在一起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噢,我知道了!”
见赵怀珈应该是听懂了,鱼浪也就离开,走之前又叮嘱他一句,表示比赛在即,让他的小厮随安,认真练球,这两天晚上早点睡,别一天天的熬夜学手艺。
最后来到小栓子这,有必要给他画几个大饼。
“小栓子,最近回去后有没有单独练球啊?”
“有的,鱼大哥,每天回去我都有练球的!”小栓子殷切回应。
“嗯,不错!”
鱼浪夸赞一句后转移话题又问:“你从小安济坊长大,应该还是有一些朋友吧,他们过得怎么样?现在又在做些什么?”
“我能知道的,基本都是在地主手下做雇工或者佃户,有的在县里的哪个作坊里做劳工,有的在跟大户人家当佣人。”小栓子回答道。
看来从小无父母的孤儿日子确实不好过,鱼浪庆幸自己从小有爹有娘。
“小栓子,咱们以后不用给别人当佣人,也不用去作坊当苦工,眼下只要把球踢好,以后就能买上好的马车,在县城里也能买青砖大瓦房,还能娶媳妇!”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