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啦!”
杨萌看到余蕾的新发型,发出了尖叫鸡同款叫声。
“大鱼,你好帅哦!”许甜也是星星眼。
余蕾撸了把头发,脸上得意的笑,甜妹子认证的帅,那肯定是真的帅。
不枉她画了图,跟理发师沟通半天。
理发师都称她这个发型是他今年剪得最好看的。
最后还留了电话,让她下次再去剪,给她打折。
嘻嘻。
“这哪是理发呀,这是换了颗头呀!”
杨萌颤颤巍巍伸手去摸,手感一级棒,顿时心动:“要不我也去剪个同款?”
余蕾刚要劝,就听杨萌自我否定:“算了算了,我是圆脸,剪短发肯定显得脸更大。”
余蕾见她泫然欲泣,安慰:“脸大好啊,脸大的人脾气都好。”
“为什么?”
“因为翻脸很累啊。”
杨萌:“……”
更想哭了(>﹏<)
许甜偷笑出声,余蕾把两个小伙伴一搂:“好了,先去吃饭,咱们现在要低调一点,懂?!”
“你这样子也不像想低调的呀!”
杨萌吐槽:“你写稿买房的事,我们可是一个字都没往外说哈,结果你昨天在寝室里舌战群儒,我竟然是听我们班的人说才知道的,你说气不气?!”
许甜也很生气:“那些人太过分了,竟然冤枉你偷东西!”
杨萌义愤填膺:“大鱼,下次遇到这种事,一定要喊上我们,我们去给你扎起。”
余蕾心虚:“……就不要有下次了吧。”
传得这么快的吗?
不过几天时间,303寝室里发生的事几乎是以飓风之势席卷了整个年级,连有些好事的高年级都有所耳闻。
三个人走在路上,回头率杠杠滴……
虽说因为和学神是同桌,落在余蕾身上的目光就比较多,但这回明显善意居多。
这不,还有人笑咪咪地跟她打招呼呢。
余蕾:“……”
来了又来了,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早知道就不吹那么大牛了。
杨萌和许甜倒是接收良好,没办法,在镇中就练出来了。
两人与有荣焉,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喊她多吃点补补脑。
余蕾擦汗:“这一中高手如云,咱们还是低调点吧。”
现在不只罗洋给她起绰号了,都有其他同学叫她“小作家”、“才女”什么的,听得人直抠脚指头。
连语文老师都找到她,问她在哪些报刊杂志上发表过什么文章,拿出来,让同学们一起学习,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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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发抖好吗?!
语文老师:“余蕾同学,你不要害羞嘛。”
余蕾:“……”
老师,我真不是害羞,我是怕把您的学生全都带坏了啊!
就我写的那些小作文,我敢拿,你敢教吗?!
分享不得啊!
那天还是大意了,自作孽不可活。
“你们说我一个全班倒数,出这风头干嘛,这马上就要月考了,还要写篇文章交老师参加什么作文比赛……”
余蕾抱头,头大。
天知道她最不擅长写议论文了啊!
每次考公,她的《申论》都是拖后腿的存在。
许甜连忙轻轻拍打她的手:“大鱼,你别抱头,把发型弄坏了,就不好看了。”
余蕾:“……”
人不如发型系列。
她咋没发现,许甜还是个颜控呢?
“大鱼,你还给不给人活路啊,你一个重点班的跟我们普通班的说这个?”
杨萌不惯着她,放下筷子生气道:“我饭都不想吃了。”
“嘿嘿~~我错了,”余蕾赶紧认错,“你多吃点儿,饿瘦了就不可爱了。”
杨萌拒绝:“不要,我都快一百一了。”
余蕾捏捏她腰上的小软肉,公正评价道:“一百一的手感刚刚好。”
杨萌>_<:“泥爬。”
*
猛地出名,各科老师的关心都多了,为了即将到来的月考不吊车尾,不丢镇中之光的脸,余蕾专心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
而远在京都的刘教授却即将迎来一场巨大的惊吓。
京市,某小区。
刘韩林在公园里下完棋,如往常一般顺路买了些小菜回家,刚进小区大门,就被安保人员叫住。
“刘教授,有您的信。”
刘教授笑呵呵的接过,还挺厚一封,待看清信的封面,不由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是我的信?”
安保人员笑道:“对呀,这信虽然只写了咱们小区地址,但我们查了,咱们小区确实只有您叫这个名字。”
“可我Z市没有熟人。”
信封右下角来信地址虽只写了个“内详”,但邮戳上显示是蓉省Z市寄来的。
“或许是您以前的学生呢?”
也对,刘教授点点头。
“好的,谢谢啊。”
话音刚落,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骤然划过一道闪电,伴随着巨大的雷鸣,那雷声仿若炸响在耳边,震耳欲聋,惊得刘教授一个激灵,差点把手中的信给甩出去。
“好端端的,咋还打雷了?”
刘教授随手将信塞进买菜的口袋里,便急匆匆地回了家,免得一会儿下雨。
回到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刘教授也不以为意,洗手做饭,忙了好一阵,这才慢悠悠地坐在阳台的摇椅上休息。
视线瞥到桌上的信,顺手将信拿过来,戴上眼镜,拆开信准备看。
咦?
信里竟然还有个信封,还是信中信呀。
刘教授来了兴趣,一开始他还吐槽这是哪个学生写的字,竟然这样幼稚,像小学生的笔触,回头要让他知道,铁定得说说他。
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整个人几乎坐不住。
刘教授从摇椅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差点站不稳。
这、这、这莫不是哪个学生的恶作剧?!
可是……
这里面真真假假,写得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他今年退休后,的确有好几家院校都对他抛出了橄榄枝,他都还未来得及回复。
其实他早就中意西京学院,谁让西京学校校长是他年少时的同窗旧友呢,可他那旧友应该没有这么无聊来写这些打趣他呀。
他国庆也确实约了老张一起去西藏,可没听说老张腿摔坏了呀?
昨天两人还商量着去西藏带什么东西呢。
还有小孙子……
他那儿子常年在国外出差,就今年六月秘密回国过一次,还说过今年都不会再回来,那按这信中所说,岂不是说他儿媳妇现在就有了身孕?
可算算时间现在都三个月了,怎么没听她提过?
看儿媳妇的模样,也不像是有孕在身啊!
到底是谁?
会写这么明显不对的事情?
目的是什么?
刘教授有些生气,视线不由落到信的末尾:
您是我最信任的人里社会地位最高的长者,所以这封信我寄给了您,您也可以看我写给国家的内容,再决定是否上交给国家。
“哼!我倒要看看你要搞什么鬼!”
刘教授嘴上说着,手却忍不住有些哆嗦。
打开另一个厚厚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