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贺父贺母散完步回来之后,洗漱完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而贺怀诗看着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哄她。
无奈只能悄悄的打开门,去到饭桌前,把那窝窝头拿在了手里。
又重新回到了屋子里,把门给关上。
咬了一口,又硬又难嚼的窝窝头。
贺怀诗这时候心里充满了懊悔,早知道自己就在饭桌前吃窝窝头了。
那时候窝窝头刚出笼,至少是热的,还软乎好嚼一点,还有菜吃。
而不至于像现在天都黑了,只能躲在屋子里一个人憋闷的吃着窝窝头。
贺怀书和余晚的房间里,这时候余晚洗漱完躺在了床上。
贺怀书正坐在余晚的身旁,给她按着脚,余晚不受力,所以贺怀书得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道。
今天下了火车之后,虽然坐了驴车,但又要打扫屋子,又要帮着着归置行李,余晚也累着了。
余晚闭着眼睛,享受着贺怀书的按摩,却突然听到贺怀书愧疚的声音,在这一刻响起。
“小鱼,对不起,我会好好的教训怀诗的,不会让她再对你这么不尊重了。”
听到这话,余晚睁开了眼,看向了面前的贺怀书,从床上坐了起来。
拉着贺怀书的手臂摸着鼓起的肌肉,一边调戏着贺怀书,一边看着他笑着说道。
“说实话,其实我根本没有把你妹妹的话给放在心里。
再加上不用你去教训你妹妹,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妹妹大概心里也会不好受的。”
贺怀书正想说贺怀诗这个小丫头才不会因为做错了事情而心里难受呢。
刚刚那小丫头开门出来拿窝窝头的动静,他都听到了。
这丫头还有心情吃东西,可见并没有多内疚。
这时候的贺怀诗吃完窝窝头之后也不去洗漱,就躺在自己房间里,越想越委屈,甚至抹起了眼泪。
她发现了,自从余晚来到家里之后,无论是爸妈还是哥哥,都不像以前那么喜欢她了。
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给放在了余晚的身上。
若是余晚不是她嫂嫂,而曾姐姐是她嫂嫂的话,一定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想着想着贺怀诗流着泪的就进入了梦乡之中。
贺怀诗醒来的时候,家里除了余晚其他人都不在家。
而她打开屋子,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余晚下意识的忽视了她,她才不要和坏女人说一句话。
只是翻了一个白眼,便去厨房里找吃的。
可是厨房里没有任何的吃的,昨天晚上自己又只吃了一个窝窝头,所以肚子饿得厉害。
这会贺怀诗满脸不耐烦的走到余晚身旁对着她说道。
“喂!
有没有吃的?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而这时候的余晚只是坐在院子里低头磨着手里的菜刀,根本没有理会贺怀诗。
这贺怀诗看着余晚低头磨刀的样子,更加生气了,绕到了余晚面前,大声的说着。
“你是聋子吗,我同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听我的话?
我说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而这时候的余晚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了对方,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菜菜刀。
贺怀诗被余晚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看向了余晚对着她说道。
“你,你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
你乱来的话,我饶不了你的,再说了,我,我爸,我妈还有我哥也饶不了你的。”
越说贺怀诗就越害怕啊,这时候的余晚已经一脸笑着拿着菜刀站起身来,朝着她走了过来。
贺怀诗赶紧扭头就跑了起来,等到她跑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哥这时候也走了进来。
贺怀诗下意识的躲在了她哥的身后,看向了贺怀书拉着贺怀书的衣袖惊恐的说道。
“哥,救我!
余晚这个疯女人!
她居然要拿刀来砍我。”
正当贺怀诗觉得自己得救了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这时候她哥居然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了余晚的面前,然后一脸谄媚的说道。
“媳妇,这是我妹妹,她一直得罪你,我帮你把她给抓住了。
你想怎么惩罚她都可以,刀磨的够不够快,不够我帮你磨。”
这时候听到这话,贺怀诗满脸震惊的看向了她哥。
“哇”
的一声,就哭的浑身发抖了起来。
看着这时候的余晚拿着放着寒光的刀一步一步向她走近的样子,贺怀诗腿都在发抖。
幸好这时候贺父贺母推开门走了进来。
贺怀诗挣开了她哥的手,跑到了她妈面前投入了妈妈的怀抱中哭着说道。
“妈,余晚这个疯女人,还有我哥他们要杀我。
妈,你们要替我做主呀。”
却没有想到这时候贺母居然拉住了贺怀诗的手,冷冷的看向了她说道。
“谁让你要和小余作对?
你不是我女儿,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看着自家母亲看向自己厌恶的眼神后,贺怀诗大叫一声。
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摸着一身的冷汗,才发现刚刚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
拍了拍自己,因为恐惧还在不停起伏的胸脯,贺怀诗这时候换好衣服,走出了屋子。
谁知家里除了余晚没有任何的一个人,和自己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这时候的余晚正坐在院子里背对着自己,不知在做些什么。
贺怀诗的时候下意识的悄悄的走到了余晚的身后。
还好没有在磨菜刀,可是,贺怀诗还是吓得腿软的,后退了好几步。
余晚这个女人居然在磨着镰刀,这是怎么一回事?
余晚难不成真的想要对自己出手吗?
正当贺怀诗感到害怕的时候,她哥这时候推开门走了进来,和她梦中场景一模一样。
贺怀诗这时候尖叫一声,推开她哥就快步的跑出了院子。
看着贺怀诗跑远的背影,贺怀书这时候和余晚两个人面对面的看了一眼,丝毫不知道贺怀诗到底是怎么了。
毕竟余晚刚刚得知,村长已经给她们安排了农活。
他们到底是下来改造的,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
所以贺母在家里负责一日三餐,贺父和贺怀书两个人这时候需要去田里耕种。
而余晚和贺怀诗两个人则是去帮着割猪草。
余晚正好拿了两个趁手的镰刀,准备磨一磨刀刃。
到时候她和贺怀诗两个人去割猪草,工具也趁手。
却没有想到贺怀诗刚刚睡醒就被吓成了这样。
难不成是昨晚上没有吃好,所以今天早上起来精神有些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