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杨的酒量堪称无底洞,这在当代也算是一大优势,他自己都觉得即便没有特别的助力,仅凭海量也能闯出一番天地。
然而,如今有了额外的帮助,每日签到所得奖励虽不耀眼,但总比没有强。
做好饭菜,加上陈杨带来的灌肠,四菜一汤外加猪脚汤正在锅里慢慢炖煮。四菜一汤的配置,陈杨和何雨柱两人足够享用,而何雨水已返回学校,大概要等到新房落成才会搬回来。
何雨柱先拿出东西展示一番,随后一边饮酒一边闲聊,话题自然绕不开房子的事:“陈主任,我已经找过厂长了,厂长说这事没问题,不过要跟主管人事的副厂长沟通。等副厂长联系我,过几天我会在厂里做一桌新菜,请大家来品尝,到时您一定要来。”
陈杨没有直接答应:“只要没什么问题,我一定到场。”
以后谁再质疑何雨柱不聪慧、不懂谋划,陈杨肯定不信。
用厂里的食材请客,买瓶酒的钱就解决了事情,还打着学新菜的幌子宴请宾客……何雨柱的菜谱全藏在脑海里,所谓的“新菜”
不过是借口罢了。
此人相当精明!
这个年代可不存在傻瓜!
两人推杯换盏间,一瓶酒迅速见底,何雨柱随即打开陈杨带来的酒继续畅饮,倒好酒后笑着对陈杨说道:“陈主任,您的酒量真不错!我准备的确实少了些,一瓶酒不够,还好您带了酒来。”
作为厨师出身的何雨柱,对酒桌上的规矩了如指掌——谁请客谁是主人,主人连酒都备不齐全……这话传出去会被人嘲笑。何雨柱不愿被他人议论,索性自己先说出来,反倒是化解尴尬的好方法。
陈杨并未太在意何雨柱的小伎俩。
聊完房子的事情,酒席间的话题渐渐多了起来,何雨柱也开始敞开心扉。
“陈主任,您长得这般俊俏,在厂里可是无人能及。当年在学校里难道没遇到合适的对象?”
何雨柱由衷感慨,“肯定有不少喜欢您的姑娘吧?上次我在食堂见到几个阿姨看到您时都兴奋得不得了,还主动提出给您介绍对象呢。”
“其实我没谈过恋爱,大学时期一心扑在学业上。”
陈杨坦诚地说,他确实如此,当时一门心思积累资本、规划未来,哪有闲心考虑感情之事。
即便后来有人提亲,他也一口回绝:“相亲这种事就算了吧,我自己慢慢找就好,实在不行再看吧。”
陈杨压根没打算走相亲这条路,凭他的条件,无论外貌、身材还是学识,只要一相亲,必定蜂拥而至。可这些对他来说毫无吸引力,他根本不在意。
“啧啧,陈主任眼光可真高啊!我还以为能撮合您和我妹妹认识呢,看来是我多想了。”
何雨柱满怀期待的想法还没实施,便已彻底破灭,但他仍有些不甘心,骄傲地说道:“我妹妹很优秀,是京城师范大学的毕业生,和我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可惜的是,终究无法促成陈杨与何雨水的相识。
何雨水——
虽然她在剧 ** 现的镜头不多,但陈杨对她印象深刻。
剧中的少数正常角色之一,只因她有个哥哥叫何雨柱,这个唯一的前提就让陈杨打消了进一步了解她的念头。
陈杨并非轻浮之人,不会见人就上,最重要的是——他需要找到真正的共鸣。
……
另一边。
秦淮茹照例忙完一天的工作才归家,因此又是一日迟归。
步入院子,阵阵浓香扑鼻而来。瞧向何雨柱与陈杨的住处,陈杨房间漆黑无光,而何雨柱家中却传来谈话声,似乎是何雨柱正与刚来的陈主任闲聊。
两人饮酒畅谈,秦淮茹心想,两个单身汉若不为攒钱发愁,每日小酌几杯倒也惬意。只是自家已无法享受这般生活。
贾张氏仍对秦淮茹晚归抱有疑虑,认为她必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态度冷嘲热讽,对秦淮茹满是不满。
贾梗和小当又吵着要吃肉。秦淮茹颇感无奈,昨日刚吃过肉,今日又要……不用多猜,定是闻到了何雨柱家饭食的香气。
那两位实在奇怪,为何偏要在家里吃饭?难道不知家中还有未进食的孩子?
幸好昨日熬了些肥肉,炼出两顿的猪油,晚上煮面时加些,也足够美味。
贾张氏在一旁阴杨怪气地说:“院里那个年轻人,真不像话。我们孤儿寡母一家,连个支柱都没有,他不但毫无同情心,还想跟傻柱联手欺压我们孤儿寡母,还读过书呢!读书人没一个好东西。”
如此一来,不仅骂了陈杨,还捎带上了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显而易见,贾张氏对闫埠贵也有成见。
“娘,您别再提那个年轻人了。”
秦淮茹急忙劝道,“您知道吗?他刚毕业就领22级工资,每月五十块呢!还说年轻,人家可是厂长特意请来的,还见过伟人呢,您知道吗?”
“……”
许多道理,贾张氏并不知晓。但她清楚,他们一家能安顿在四九城,全因伟人的恩泽。
可如今,她得罪的人竟是被伟人接见过的,还是个大学生。这一刻,贾张氏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平时她也知自己做过不少错事,但从她的角度看,这些行为都是为了让家人在此安居,孩子能够平安长大。
“这……我不知道啊。”
贾张氏顿时慌乱不已,连话都说不利索,“我什么都没做。”
不论对方是谁,她都不敢多言。
秦淮茹看到自己揭露了陈杨的身份,果然震慑住了贾张氏,心中满是得意。然而她明白,这个身份只能让她一时敬畏,无法长久。
但只要能有一段平静的日子,这对秦淮茹来说就够了。
陈杨的身份让贾张氏心生畏惧,却震慑不了贾梗。
贾梗才几岁?
他哪懂什么身份高低?
在他心里,肉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是院子里的肉香飘了一整晚,贾梗再也忍不住:“妈,我想吃肉!”
“整天就知道吃肉!”
秦淮茹根本没心思劝他,直接呵斥道,“昨天才吃过,今天不准再吃!”
至于贾张氏?
此刻她已如惊弓之鸟,听闻秦淮茹对贾梗的责备,更加慌乱:“淮茹,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秦淮茹瞥了贾张氏一眼,没搞清状况,但见她一脸惊恐,似乎被吓到了。
“怎么了?”
秦淮茹问道。
贾张氏将今夜与何雨柱的对话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颤抖:“要是真被追究起来,棒梗他……”
“妈,您找傻柱干嘛?您又不是不清楚他的性格。”
秦淮茹满不在乎地说,“而且,咱们不能再惯棒梗了。他是您孙子,可您这样一味纵容,以后教育他的事儿归我。您别插手,您要是再管,我就不再理会棒梗。这孩子不能再偷东西,不然迟早要进监狱。”
贾张氏此刻心乱如麻,听到这话,忙答应:“行,都按你说的办,我不插手了。”
贾梗还在兴头上,嚷嚷着要吃肉。秦淮茹早想找机会在他面前树立威信,怎会错过这个时机?
她二话不说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