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占理怕什么,你先吃饭,吃了饭你先去学校,我到单位点个卯,请 个假,一会就到。”
“哥你不说我呀!”小雨水有点不敢相信,居然没嚷自己。一般家里听说叫家长,不管什么原因,先揍一顿再说。
“说你干嘛,妹子记住了,以后学校受了欺负,一定要还回去,如果你受了欺负,我才说你呢,打不人家也不要紧,回来告诉我,我给你撑腰!”
小雨水高兴的抱着何雨柱的腰,直喊哥哥真好。
何雨柱由于先去了趟单位 ,当他去雨水学校的时候,一打听 才知道,雨水被叫到办公室去了。
何雨柱又反身去老师办公室找,找到老师的办公室的时候,小雨水正低着头,被一个三十来岁的男教师训话呢。
何雨柱也不着急进去,就想听听这位老师的水平。
哪知,越听越生气,直到听到那句:“他打你,是他不对,你还嘴咬他,你就更不对了。”
何雨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简直是误人子弟,歪理邪说。
进门后,也不废话,对着老师的脸就一个耳光。
这位老师也是被打懵圈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刚想反击。
何雨柱用手指着他说。“你不干才还说,打人不对,还手就更不对了,你要干嘛?想犯更大的错误呀!”
这位男老师站起来还比何雨柱矮半头呢,被他的气势给吓住了:“你,你是谁呀,怎么跑进来就打人呀!”
“不是你叫我今天过来的吗?怎么忘了,你们校领导呢,带我找你们校领导,我担心和你这样 的糊涂蛋说不清楚。”
这时候小雨水也反应过来了,拉住何雨柱的手诺诺的叫了声哥。
何雨柱不仅白打了这位老师一个耳光,还闹到校长那了,直到校长替老师道了歉,何雨柱才罢休。
过两天就是农历的八月初一了,按照老规矩是打牙祭的时候。
提前半天两个大食堂就开始准备了,三千来号人呢。头一天的下午三点,秘书就让人拉回来两头猪。一只羊。猪肉是咱们普通工人吃的,羊肉当然是给领导们吃 的。
每个食堂分到一头活猪,要食堂自己解决。猪按后世的标准也不算大,刚过了称活掉毛也就是148斤,估计能出110斤左右的肉。
这个时期的养的猪,还没有引进国外的品种,都是那种纯黑毛的猪。
八月初一凌晨三点多,傻柱,马师傅,还有四个年轻的工人就到大食堂了。
融合了本体的记忆,当然知道,杀猪这种事,自己是主力。有四个年轻人帮忙,杀猪也不是多么累。
杀猪血也不能浪费了。
在一个大木盆下面撒上一层盐,接上猪血。猪是顺利的杀死了,还得吹猪呢。把猪吹起来,刮猪毛的时候才刮的更干净。
这边吹着猪,大锅下面架上劈柴烧水,这水的温度也有讲究,不能太烫,太烫了下不去手,太凉了又起不到烫开猪皮的毛孔,刮猪毛费劲。
这边猪吹好了,傻柱起身走到大锅旁边,伸手试了一下水温。
“大勇,差不多了,别再加火了。兄弟们抬猪。”四个年轻的小伙子,一人拎着一个猪脚,一叫号,就把150来斤的生猪,抬上了齐腰高的,大锅台上。
刮完猪毛,再把整头猪倒着吊上,这就该开膛破肚了,猪下水取出来后,先分类别的放在几个大盆里。洗猪下水那是食堂妇女的事。
最后才是把猪头和四个猪蹄子割下来,给猪头和猪蹄子去毛,是个麻烦的活儿。专门有两个在做。
现在可没后世那么讲究,熬松香,直接在猪头上浇。
傻柱开始分割猪肉。板油这年头可是好东西。专门放在一个大盆里,用搌布盖好。
傻柱把两扇猪都分割好后,也到了上班时间了。
“马师傅,卷一根儿。”剩下的事就由上班的食堂工人来做了。俩人蹲在南墙根的阴凉处抽上了。
“今天的这头猪可够肥的。等做菜的时候,板油咱们多剩下点。”马师傅小声说。
傻柱知道,以前打牙祭的时候,都是马师傅一个人往家带板油,现在考虑到得分自己一些了,当然要多省点板油了。和猪肥不肥没多大关系。
“马师傅,这些猪下水和猪头怎么处理。”
“都没有多少油水,一会儿叶秘书叫二荤铺的人过来收。怎么你对猪下水有想法。”
“嘿嘿,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傻柱他们第一食堂,三口大锅同时开,两个用来蒸二和面的窝头,一口大锅炖肉。
什么排骨,五花肉,没那么多讲究,现在的人还不愿吃排骨呢,排骨上的肉都被剔的很干净了,就剩下挨着脊柱骨上的那点肉了。
脊柱骨统统剁成一寸大小,和肉一起煮,等肉快熟的时候,再加上两大盆切好的土豆块。
别觉得一头猪的肉多,全工厂的员工将近三千号人呢,两个大食堂平均也要一千三四百日呢。
老规矩,菜两勺,窝头随便吃。平常就是单纯棒子面窝头,今天棒子面了加了一小半白面。
傻柱今天也站着一个窗口打饭,这还是傻柱主动提出的要求,不能总窝在背后呀,先和工人们混个脸熟,比较熟人好办事嘛。
还别说,第一面对这么多人,心里多少有点小紧张,第一次干这活,尽量做到公平合理,谁来了也是两勺菜,
这人呢,都一样,碰到好着顺眼的人呢,傻柱的勺子不由自主的就在肉多的地方下勺子。
保卫科的那帮人来了,当然是在肉多的地方下勺。
“嘿,哥们,我许大茂。”
“看到你了,赶紧的,后面还有好多人排队呢。”傻柱也没故意刁难他,不偏不倚的给他盛了两勺菜。
许大茂看了看自己饭盆的菜,就不高兴了,小声嘟囔道:“一点面子都不给。”
“几个窝头,赶紧的。”
“五个。”
“也不怕撑死你。”
“小爷我乐意,管得着嘛!”
傻柱拿起大勺来就想往他头上招呼。许大茂赶紧把头缩了回去。
在没改制之前,一线的车间工人,就没有女同志,一水的老爷们。办公室也是一帮老爷们。为数不多的几位女同志,也都在后厨呢。
这和六几年的时候还不一样,这时候全国人民的文盲何其多,建国前,绝大部分老百姓都是文盲。
能上的起学的没几个,更何况是女生了,这么大的首都,也就一两个女子中学,在女子中学念书的,又岂是一般家庭能供的起的。
傻柱略有失望的把最后一点菜都倒给了最后来打饭的易大爷。
给工人们都打完了饭,才轮到食堂的工人们自己吃,食堂的人早就把自己那份留出来了。
年轻的小伙子哪个不是五个窝头起步,就算妇女同志也是三四个窝头。
何雨柱也狂炫五个,空间里还多了两个。
吃饱了饭就容易犯困,再说中午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大家吃了饭都找地方,休息去了。
马师傅给了傻柱一个眼神,俩人就进了小库房,剩下四五斤板油,俩人二一添作五,各自找地方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