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以后这边的逢五的大集可比市里有意思多了。卖什么都有。这也堪能在城乡结合部最后的疯狂了。
等到明年开春,大部分的集市都会被取消,庙会也是一样。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随之兴起的就是各种鬼市和所谓的黑市。
何雨柱觉的孕妇吃核桃,将来生出的孩子聪明,直接就买了上百斤的核桃。
大红枣能补血,也适合女人长期吃,特别是女人来亲戚那几天,所以也买了上百斤。虽然他女人多呢。
就是水果有点缺,除了苹果就是葡萄,葡萄别人买多了怕放不住,何雨柱有空间,可不怕。
苹果也是那种酸甜的小国光苹果,价格也不贵,才两毛五一斤,一百斤才二十五。
红彤彤的柿子也买了些。荆条编的各种篮子,筐,买了几十个放在空间里。
反正又没多少钱,留着备用。
生瓜子,落花生,更是直接买了一麻袋,现在空间里的主粮是够十几口子人三年吃的了,缺少的就是蔬菜和肉了。
晚上何雨柱又盘点了一下空间的食物,还是觉得缺肉。驴肉当初就买了二百斤,听着不少,可这都过去一年了,早就吃没了,猪肉是买了点,现在也见底了,人多呀,没办法。
当然比一般家庭吃的肉是多了不少,但离何雨柱那种顿顿有肉吃的日子,还差的很远。
以后再赶大集,何雨柱都是早早的去,现在的猪都比较小,能杀出一百五十斤纯肉,算是大猪了。
由于何雨柱来的早,大集上人还不是很多,直接奔着卖肉的地方去了。
卖肉的还在解肉呢。
“大哥,你这肉怎么卖?”
忙活干活的大哥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继续低头干活,站在一边,手里拎着个黑皮提兜的中年男人说话了,“这位同志,你要肉呀,你看我们大队今年这猪多肥呀,你看看这板油,整个集市上都没我家的好!”
感情做主的在这呢。
“你们大队就只是养猪了吗?”
“不是呀,还有成群的山羊!这猪肉你来多少?”
“猪头,猪蹄,猪下水都带来了嘛?”
“没,就带猪头来了,猪下水和猪蹄子没多少油水,又不如肉好卖,就都分给社员了。”
“一起卖什么价?”
这位中年大叔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同志你刚才说什么?”
“两扇猪肉我都要了,包括排骨,猪头。”
中年大叔确定是没听错,“你也是给单位买的吧,我这猪肉也是集体的。”
“哦,明白了,就是讲不了价呗!”
“对,对!都是给集体办事,互相理解一下。”
“那行吧,挂称吧。”
“好嘞,你稍等一下,我把排骨给你剔下来,排骨便宜,我也不能坑你不是。猪板油贵点!”
“知道。”
谈妥了一家,过秤付钱,用二八大杠驮到没人地方,收进空间,何雨柱又返回来了。
来回折腾了四趟,买了八扇猪肉,三个猪头,四挂猪板油。肉是530多斤。还是买肉花钱多,一斤猪肉七毛八,就这肉就花了400多,再加上排骨和猪头,都快花了五百了。
何雨柱还和一个生产队说好了,下个集再来的时候,有多少野味都拾掇干净了带过来,他全收,还交了两块钱的定金。
一个大集上就这么几家卖猪肉的,都让何雨柱给包圆了,这下热闹了,后面来赶集的,转了一圈楞是一两猪肉都没买到。
第二个大集也是如此,等到下个大集的时候,猪肉价格涨了。
何雨柱这下算是过了把扫货的瘾,豪横!
空间里有九百多斤猪肉了,这还不算那些猪头和猪蹄子,猪板油也有了八挂!野兔二十只,野鸡三十五只。
这一晃就入冬了,上冻了,分厂外面也就停工了,何雨柱也就被调回总厂了。
临走前,这个货在临下班的时候又去找了李静了。
随手在她办公桌上放了一把生瓜子。“帮帮忙呗,我买了点生瓜子,炒了好几锅了,不是糊了,就是不熟。还有一只野山鸡,我怕炖不好。”
何雨柱为了泡妞,也是不要脸了,他一个厨子,居然舔着脸说这种话。
“你找错了人了吧,我也不会呀!”
“总比我强吧,我在家里基本不进厨房。过两天我就调回总部了,你也就清静了。李静,你什么时候能再调回去?”
“怎么也得再待一年吧!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耳根子清净,两点一线!”
“你家里是什么情况?”何雨柱明知故问,李静家里的情况,早在吴春丽那打听清楚了。
提到家里的情况,李静的脸上就不好看了,满脸的愁容“唉!不说也吧!”
“不愿意说就算了。”俩人聊了没几句,就到了下班的点了。
“走吧,去我租的小独院,安静。”
“你先走,我在后面跟着。”
何雨柱也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痛快。看来上次那顿涮羊肉没白吃。
李静跟着进了小独院后,四处看了看:“何雨柱,你这么浪费,你回家,你媳妇不让你跪搓衣板吗?这小独院一个月租金不少吧!”
“是不少,一个月十八,不过我能挣外快,这点对我来说,小钱儿。”
“臭显摆什么!挣外快肯定不是什么正道,就不怕哪天进去蹲几天呀!”
“你怎么不盼我好呢,我这是正经的生意好吧!”
“懒得说你,生瓜子呢,我看看。”
“你还是先炖野山鸡吧,我都饿了,顺便给烙几张大饼。”把李静带到了厨房。
李静看了看厨房的这些灶具:“你一个不会做饭的人,还把家当买的这么齐全。真是个败家子儿。”
“嘿嘿嘿,我是不怎么会做饭,但我脸皮厚呀,同事们谁会做饭,想改善生活了,就来我这吃一顿。”
“你还知道自己脸皮厚呀!行了,你出去吧。一会饭就行了。”
“行,先整两个小菜,咱们先喝着,等鸡炖好了,咱们再吃饭。”
“也是哟,这野山鸡得多炖一会才香。”
李静挨个把放粮食的齐腿翁都看了一遍也没找到棒子面。
歪着脖子就喊上了:“何雨柱,你家的棒子面呢?”
“干嘛!”
“你不说烙饼吗?”
“全白面的烙饼不能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