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兄弟重逢
武松打虎成名,当上都头,正是阳谷县顶流。
这天刚出衙门,忽听身后有人喊。转身一看,嚯!
谁啊?正是他那亲哥,卖炊饼的武大郎!
武松纳头便拜:“哥!一年多不见,你咋跑这儿来了?”
武大委屈巴巴:“老二啊!这么久也不来个信?哥是又想你又怨你!”
武松懵:“怨我啥?”
武大掰着手指头:“怨你?当初在清河,你三天两头喝醉打架,害我天天去衙门听候发落,没安生过一个月!想你呢?嘿,哥最近娶了个漂亮媳妇潘金莲,结果清河那帮混混天天来家门口起哄,‘好羊肉落狗嘴里了’!你要在家,谁敢放个屁?哥实在混不下去,搬这儿租房了!”
各位看官,您可能纳闷,这亲兄弟差距咋这么大?
武松,八尺大汉,仪表堂堂,千斤力气不打折,老虎见了都腿软。
武大?身高不足五尺,长得抽象派,人送外号“三寸丁谷树皮”。
潘金莲哪来的?原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东家想潜规则,她告了老板娘。东家恼羞成怒,倒贴嫁妆,白送给了武大!为啥?纯属恶心人。潘金莲一看老公这模样,猥琐又窝囊,心凉半截。她啥都好,就一点不好——爱偷汉子!那真是:
金莲貌美赛天仙,可惜心思歪上天。
遇上风流俊俏郎,云雨偷欢眨眼间。
武大在清河被街坊笑破肚皮,只好搬到阳谷县紫石街,继续卖他的炊饼。今天撞见武松,激动坏了:“兄弟!听说景阳冈打虎英雄姓武,我就猜是你!”
二话不说,拉上武松就往家走。
2.妖娆嫂子动春心
到了紫石街茶坊隔壁,武大喊:“大嫂开门!”
帘子一掀,潘金莲袅袅婷婷出来了:“今儿回来这么早?”
武大:“快看!打虎英雄都头,正是我兄弟!”
武松抬眼一看,嚯!这嫂子:
眉似柳叶含春怨,脸若桃花藏心思。
纤腰一扭莺燕懒,朱唇轻启蜂蝶痴。
妖娆堪比花解语,勾人魂魄不自知。
三人上楼坐下。金莲眼珠一转,支开武大:“大哥去买酒菜,我陪叔叔坐。”
武大颠颠儿去了。
楼上只剩二人。金莲偷瞄武松,这身材,这气概…再看看自家那“三寸丁谷树皮”,心里翻江倒海:“老天爷!这才是真男人啊!要是嫁了他…大虫都打得死,力气肯定杠杠的!听说还单身?机会来了!”脸上堆起蜜糖笑:
“叔叔来了多久啦?”
“十几天。”
“住哪儿呢?”
“县衙凑合。”
“哎呀!那多不方便!”金莲眼神拉丝,“不如…搬来家里住?嫂子亲自给你煮汤做饭,不比那些糙汉子伺候得香?”
武松耿直:“谢嫂子!”
金莲更进一步:“别处有婶婶没?接来一块住?”
武松:“单身!”
金莲心花怒放:“叔叔青春几何?”
“二十五。”
“哎呀!比奴大三岁!”金莲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叔叔这般雄壮,谁敢欺负咱家?”(潜台词:快搬来!快搬来!)
武大买了酒菜回来,金莲嫌他碍事,打发他去隔壁求王婆帮忙整治。酒席摆开,金莲整个一“盯松狂魔”,眼珠子焊在武松身上,拣好肉殷勤递过去:“叔叔吃肉!吃鱼!”武松这钢铁直男,只当是嫂子关心,埋头干饭。金莲几杯酒下肚,眼神愈发露骨,武松被她看得发毛,只好低头装傻。
3.雪夜撩汉惨翻车
转眼冬月,一场大雪下得铺天盖地。武松一大早去衙门打卡,中午未归。金莲把武大轰出去卖饼,自己关上门,在武松房里生好炭火,暗下决心:今日必拿下小叔子!
她倚门望雪,扮作望夫石。终于,风雪中走来武松。金莲秒变笑脸迎上:“叔叔冷了吧?”殷勤帮他脱毡笠、拂雪。武松自去脱了外套。金莲开始表演:
“奴等一早,叔叔怎不吃早饭?”(关心人设)
武松:“应酬,烦。”
金莲:“快烤火!”(贤惠人设)
武松坐下烤火。金莲反手锁死前后门,端来酒菜挤到武松身边。
“你哥没回,咱俩先喝!”(制造独处)
她连灌武松几杯,自己也喝得面若桃花,酥胸半露,云鬓斜坠。火力全开:
“叔叔~听说你在县前包养了个唱曲儿的?”(试探+吃醋)
武松皱眉:“嫂嫂休听谣言!”
金莲娇嗔:“我不信~只怕叔叔口是心非!”(身体又凑近三分)
武松:“不信问我哥!”
金莲嗤笑:“他懂个屁!”(又筛酒)
眼看气氛升温,金莲起身假装倒酒,突然伸出“咸猪手”捏武松肩膀:
“叔叔穿这么少,不冷?”(物理接触)
武松五分不快,没理她。
金莲更绝,劈手夺过火钳:“叔叔不会拨火,我来!保你像这火盆一样…热乎!”(疯狂暗示)
武松八分焦躁,沉默是金。
金莲欲火攻心,端起自己喝剩的半盏酒,媚眼如丝递到武松嘴边:
“有心…就吃了这半盏残酒?”(终极诱惑)
轰!武松原地爆炸!
劈手打翻酒杯,怒喝:“嫂嫂!自重!”差点把她推一跟头。他虎目圆睁,字字如雷:
“武二顶天立地!不是牲口!再干这没廉耻的勾当,拳头可不认你是嫂子!”
金莲当场社死!脸红得像猴屁股,羞愤收碗:“开个玩笑!不识抬举!”骂骂咧咧躲进厨房。
4.硬汉搬家避祸水
潘金莲偷鸡不成蚀把米。武松在房里气得冒烟。
武大回来,见老婆眼睛红肿,忙问咋了。
金莲倒打一耙:“都怨你!引狼入室!你兄弟趁你不在,调戏我!”
武大懵圈:“我兄弟老实人啊…”
金莲尖叫:“老实个屁!老娘晦气!”(哭腔mAx)
武大去找武松,武松黑着脸一言不发。沉默半晌,穿上鞋,系好腰带,扭头就走!
武大追喊:“兄弟去哪?”武松不答。
武大回来问老婆,金莲冷笑:“臊跑了呗!等着,他铁定回来搬行李!”
武大愁:“搬走多丢人…”
金莲发飙:“他调戏我就不丢人?这日子没法过了!要么你留他,给我休书!要么他滚!”
两口子正吵吵,武松真带了个兵士来搬行李了!
武大追出门:“兄弟!为啥搬啊?”
武松:“哥别问!问了更丢人!我走了!”(潜台词:您头顶快绿成草原了!)
武大不敢再问。金莲在里面指桑骂槐:“搬得好!亲兄弟啃哥嫂?花木瓜——中看不中用!滚了清净!”
武大心里苦,但兄弟的话是圣旨,只能憋着。
武松搬回县衙。金莲下了死命令,不准武大去找武松。武大从此开启“宅男”模式:每日只卖半天饼,太阳没落山就收摊,回家火速关门落锁!任凭金莲怎么闹“关这么早,别人以为咱家闹鬼呢!”,武大就一句:“我兄弟说的对!”金莲闹了几次没辙,后来竟也养成习惯,估摸武大快回,自己先收帘子关门。武大一看,哎?这挺好!
5.叉竿引出风流债
冬去春来,天气微暖。
这天,金莲照例在门口收帘子。手里叉竿没拿稳,“嗖——啪!”好巧不巧,正砸在一个路人头巾上!
那人火冒三丈,回头正要开骂——嚯!好个妖娆妇人!怒火瞬间变邪火,骨头都酥了!
金莲慌忙道歉:“官人恕罪!奴家失手!”
那人整着头巾,腰弯得比虾米还低:“娘子客气!不妨事!”(眼神已黏在金莲身上)
隔壁茶坊的王婆瞧见,嘎嘎直乐:“大官人!这屋檐下走得妙啊!”
那人(西门庆)笑成一朵花:“怪我怪我!冲撞娘子!”一双贼眼在金莲身上扫了七八遍,才一步三回头,摇着“八”字步,恋恋不舍地走了。有打油诗为证:
风和日丽瞎溜达,帘下惊见一枝花。
临走秋波那一转,魂儿勾走忘回家。
金莲关门等武大。您问这挨砸的是谁?
阳谷县着名土豪,开生药铺的西门庆!最近刚混成“大官人”,为人奸诈,黑白通吃,最爱沾花惹草。
西门庆没走远,一拐弯就钻进了王婆茶坊。
王婆笑:“大官人刚才那‘肥喏’唱得响啊!”
西门庆猴急:“干娘!隔壁那小娘子谁家媳妇?”
王婆逗他:“阎王爷的妹子!五道将军的闺女!武大官人的老婆!问这干嘛?”
西门庆急:“说正经的!”
王婆:“她老公?就县衙门口那卖熟食的!”
西门庆乱猜:“卖枣糕徐三?银担子李二?花胳膊陆小乙?”
王婆摇头晃脑:“No!No!No!”
西门庆抓狂:“到底谁?”
王婆哈哈大笑:“卖——炊——饼——的——武——大——郎!”
西门庆脚一跺:“就那人称‘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
西门庆叫苦:“我的老天爷!好一块嫩羊肉,掉癞皮狗嘴里了!”
王婆补刀:“唉,自古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嘛!”
西门庆眼珠一转:“干娘,欠你多少茶钱?”
王婆:“小钱,不急。”
西门庆:“你儿子呢?”
王婆:“跟人跑淮上,生死不明。”
西门庆:“回来跟我混?”
王婆心领神会:“那敢情好!”
西门庆留下话头,笑眯眯走了。不到两时辰,他又溜达到王婆门口,对着武大门帘望眼欲穿。
王婆端出碗梅汤:“大官人,尝尝?”
西门庆慢悠悠喝着,话里有话:“干娘梅汤做得好啊…还有多少存货?”
王婆装傻:“老身做了一辈子媒(梅),屋里一个没有!”
西门庆点破:“我问梅汤,你说做媒?差远啦!”
王婆装糊涂:“啊?我以为你说我做媒手艺好呢!”
西门庆图穷匕见:“干娘!您这金牌媒婆,给我也说门好亲呗?重谢!”(眼神瞟向隔壁)
王婆假意推脱:“哎呀,您家大娘子知道了,还不抽我耳刮子?”
西门庆打包票:“她贤惠!我就想找个可心的!回头人也行!”
王婆吊胃口:“前阵倒有个极品…就怕您看不上。”
西门庆急:“快说!”
王婆:“样貌十二分!就是…年纪大了点。”
西门庆:“差几岁没事!多大?”
王婆一本正经:“戊寅年生,属虎的,开年整九十三!”
西门庆笑喷:“你这老滑头!”起身走了,心思早飞潘金莲那儿去了。
6.王婆的“挨光”钓鱼术
话说西门庆被潘金莲一竿子砸出相思病,魂儿都勾在紫石街了。
第二天大清早,他又在王婆茶坊门口探头探脑,活像个望妻石。
王婆暗笑:“这肥鱼,上钩了!”
她故意开门,假装惊奇:“哟!大官人又来吃早茶?”
西门庆顺势进门,往老地方一坐,眼神还黏在武大门帘上。
王婆端上梅汤:“大官人,梅汤加酸?”
西门庆心不在焉:“嗯…酸点好,开胃。”(开的是色心吧!)
他慢悠悠喝着,终于憋不住:
“干娘!隔壁那位…真真勾魂摄魄!你说,武大郎那三寸丁,何德何能?”
王婆叹气:“唉!骏马驮痴汉,美妻伴拙夫,月老瞎呗!”
西门庆猴急:“干娘!您是撮合山的祖宗!帮我想想法子?成了,十两银子谢媒!”
王婆眼珠一转,欲擒故纵:“哎呦!使不得!老身可不敢招惹他家那母老虎…”(武松躺枪)
西门庆急眼:“什么母老虎?她是她,我是我!干娘,您老手段高明,必有妙计!”
王婆假意沉吟:“法子嘛…倒有一个,叫‘挨光计’!”
西门庆眼睛放光:“啥叫挨光?”
王婆老神在在:“就是步步为营,慢慢钓她上钩!分十步走,步步惊心!错一步,满盘皆输!”
西门庆拍桌子:“干娘快讲!银子好说!”
王婆掰着手指头,开启“顶级渣男导师”模式:
“第一步:大官人您得出血——买一匹上好绸缎,颜色要艳,放我这儿!(这叫下饵)
第二步:我去隔壁请金莲来帮我做寿衣,她一准来。(找借口)
第三步:她来做活,您就‘恰巧’路过,夸她针线好!(制造偶遇)
第四步:坐下来喝茶闲聊,您得嘴甜,夸她貌美手巧!(嘴炮攻势)
第五步:我提议请客谢她,您爽快掏钱!(展示财力)
第六步:当天您打扮帅气,‘碰巧’出现!(二次偶遇)
第七步:酒桌上我借口买酒溜出去,您俩独处!(创造机会)
第八步:您言语撩拨,看她反应!(火力试探)
第九步:她若半推半就,您就上手!(关键突破)
第十步:关门成就好事,我回来撞破,保管她认栽!(木已成舟)”
西门庆听得心花怒放,又担心:“万一她恼了咋办?”
王婆奸笑:“放心!老身这双招子利得很!此妇人有五大硬伤!”
西门庆:“哪五点?”
王婆伸出油爪子:
“一、潘安貌!(您老风流帅气)
二、驴儿大!(呃…您懂)
三、邓通富!(您有钱!)
四、小意儿!(您会哄人!)
五、闲工夫!(您有大把时间磨!五毒俱全,她跑不了!)”
西门庆哈哈大笑:“干娘真乃神人也!全中!绸缎我马上买来!”
7.金莲入瓮,茶坊升温
西门庆脚底抹油,不一会儿捧着匹亮闪闪的蓝缎子回来了。
王婆接过:“大官人且去,看我手段!”
王婆扭到武大家,敲开门。
金莲:“干娘何事?”
王婆演技炸裂:“哎呦!老婆子命苦啊!下月六十大寿,儿女不在身边,想做套送终衣裳,满街找不到好裁缝!想起娘子手巧绝伦,求您帮个忙!工钱照付!”
金莲被捧得舒服:“干娘客气,拿来便是。”
王婆摇头:“布料娇贵,还请娘子移步寒舍,指点裁剪?”
金莲一想隔壁不远:“成。”
王婆暗喜:“成了!第一步稳了!”
次日饭后,金莲如约而至。王婆端茶倒水,彩虹屁不断:“娘子这手,当真是织女下凡!”
正说着,门帘一掀——西门庆闪亮登场!时机掐得准过闹钟!
他故作惊讶:“咦?干娘有客?这位是?”
王婆心照不宣:“正是隔壁武大娘子!请来帮我裁衣的。”
西门庆眼冒绿光,盯着金莲:“娘子好手艺!这针线,宫里的娘娘也比不上!”
金莲被看得脸红心跳,低头道:“官人谬赞。”
西门庆顺势坐下:“干娘,上好茶!我陪娘子说说话!”
王婆暗笑:“鱼咬钩了!” 三人喝茶闲聊,西门庆舌绽莲花,哄得金莲眉开眼笑。
眼看气氛到位,王婆猛拍大腿:“瞧我这记性!光顾说话,酒菜都没备!大官人,您做东请娘子吃个便饭?”
西门庆豪气掏银子:“干娘去买!挑最好的!”
王婆揣钱溜了:“您二位慢聊!”(创造独处)
屋里只剩两人。西门庆挪近:“娘子…”
金莲心跳加速:“官人…”
8.隔壁老王的神助攻
王婆出门左拐右拐,掐着时间买酒买菜。磨蹭够一个时辰,才提着东西慢悠悠往回走。
故意在门口大喊:“娘子!劳烦开开门!老身手占着!”
金莲慌忙开门。王婆进屋摆席,三人坐下。王婆故意只筛两杯酒:“哎呀!老婆子糊涂!忘买主食了!再去买些点心!”
西门庆配合:“干娘快去!”(二次清场)
王婆闪人,还贴心地把门掩上。
屋内彻底真空!西门庆胆子肥了,筷子“啪嗒”掉地上,弯腰去捡,却在桌下精准捏住金莲绣花鞋!
金莲浑身一颤,缩脚娇嗔:“官人休要啰唣!”
西门庆得寸进尺,扑通跪下:“娘子!想煞小生了!”
金莲假意推他:“官人不可!小心人看见!”
西门庆猴急:“心肝!门关了!看不见!”(物理关门成就达成)
金莲半推半就:“你真有意?”
西门庆指天发誓:“千真万确!”
金莲媚眼如丝:“只怕干娘回来…”
西门庆急吼吼:“她懂规矩!”(王婆:专业拉皮条三十年!)
两人正要进入正题!“哐当!”王婆破门而入!
西门庆和金莲吓得魂飞魄散!
王婆叉腰怒喝:“好哇!老娘好心请你们吃饭!你们竟在我家做这勾当!看我告诉武大郎去!”
金莲噗通跪下,抱住王婆腿:“干娘饶命!千万别告诉!”
西门庆也作揖:“干娘息怒!万事好商量!”
王婆冷笑:“商量?也行!依我三件事!”
两人:“干娘快说!”
王婆:“一、从今往后,瞒紧武大!”
两人:“依!”
王婆:“二、我这儿随叫随到!”
两人:“依!”
王婆:“三、武大撞见,你俩兜着!别牵连我!”
两人赌咒发誓:“绝不敢!”
王婆瞬间变脸,笑成菊花:“这就对了!早说嘛!好事啊!老婆子我啊,最喜欢成人之美了!来来来,趁热吃菜!”(奥斯卡欠您小金人!)
打这日起,王婆茶坊二楼就成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欢乐窝”。
9.梨子引发的血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西门庆和金莲小心,还是漏了风声。
有个十五六岁的小机灵鬼,叫郓哥,靠卖时鲜水果糊口。平时西门庆照顾他生意,常买他的梨。
这天,郓哥挎着一篮脆梨,兴冲冲找到王婆茶坊:
“王干娘!大官人在不?新鲜好梨!”
王婆眼皮一翻:“什么大官人小官人?不在!”
郓哥机灵:“我瞅见他进来啦!买几个呗?”
王婆不耐烦:“说了不在!滚蛋!”
郓哥不依:“我进去找他!”
王婆急了,一把揪住:“小猴子!敢闯我屋?”抬手一巴掌!
“啪!”
郓哥脸上火辣辣!篮子掀翻,梨子滚了一地!他跳脚大骂:
“老咬虫!你敢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武大郎的绿帽子,就是你拉的皮条!”
王婆恼羞成怒:“小猢狲!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郓哥捡起烂梨,恨恨道:“好!好!你等着!我让武大郎来跟你说话!”
王婆啐了一口:“吓唬谁?”
郓哥一抹眼泪:“行!老猪狗!你等着!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