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不好意思,我的错,我的错,”阎埠贵连忙解释道,“本来我就要去找老刘商量的,可是突然肚子有点儿不舒服,去了趟厕所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你啊,老阎,不是我说你,有些野菜有的不能吃,别什么都挖,”说着,易忠海看向了刘海中,“不过我也有责任,老刘,事情有点儿急,那会儿你又不在,所以就没等你,下次我们一定和你提前商量,你看成吗?”
“哼,无所谓,你们捐吧,今儿个我没带钱,等大家捐完了我明天补上。”刘海中不满道。
“那行,老阎,你呢?”易忠海连忙问道。
“我啊,我家这情况,算了,我捐,捐五斤棒子面吧,我家里人多,你知道的。”
“谢谢,谢谢你三大爷,”秦淮茹连忙走出来说道,“谢谢你对我们的活命之恩,谢谢,等以后我发工资了,家里日子好过了,我一定还你。”
“哎,算了,你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阎埠贵配合道,没办法,谁叫他收了易忠海的好处呢!
“好了,大家都踊跃一点儿,今天你帮了贾家,那么明天你遇到困难了大家也会帮你,只要我们院里团结一致,拧成一股绳,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大家开始吧!”易忠海煽情道。
可是,结果却事与愿违,听到易忠海的话,大家都不自觉低下了头去,仿佛跟聋了一样,一个个数 起了看不见的脚指头来。
于是,气氛就这样尴尬了起来,一时间,院里安静的要死。
就在易忠海想好了点谁的名的时候,突然,中院门口一阵响动,紧接着,大家就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
看到何雨柱来了,大家仿佛发现了救星一般,一个个目光灼热地看了过去。
“吆,这是开会呢啊?”何雨柱笑呵呵道,“该开会开会啊!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金子吗?”
看到何雨柱来了,许大茂立马走了过来,“柱爷,你这来的真是及时,比宋公明都还及时雨,你一大爷正找你带头捐款呢,你就来了,快点儿,带头表个态,你捐多少?”
“捐款?”何雨柱吃惊道,“是谁家又死了儿子活不起了吗?我看看,我看看少了谁?”说着,何雨柱还真就在人群中找了起来,“谁死了,快点站出来,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们家捐款。”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了起来,他们听出来了,何雨柱在骂贾家呢!
“柱爷,人都死了怎么站得出来?”许大茂配合道。
“是吗?见不到吗?叫声老贾小贾真下不来?”
“柱爷,人鬼殊途,下不来的。”
“下不来也行,明儿我找点草纸给画点儿纸钱,然后烧给他就成。”
“柱爷,草纸不花钱吗?”许大茂笑道,“一分一厘可都是咱们流汗挣来的,可不能乱花。”
“你说的也有道理,”何雨柱故作思考道,“要不用擦过屎的?反正都是烧成灰的,那点儿屎就当祭品了,没准阴间屎是可以吃的呢!”
“哈哈哈哈……”院里人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边上,易忠海心里那个气啊!不过他却毫无办法,他面对的是何雨柱,一个已经不受他控制的,现在也拿捏不了的何雨柱,没办法他只能压下心里的火好声好气道,“柱子,既然你回来了就一起开会吧,贾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们家的钱被偷了,现在日子真的没法过了,所以秦淮茹才找我这个一大爷来想办法的,我觉得大家都是邻居,遇到困难了还真的伸出一把手帮帮,今天你帮了她家,以后你有困难了大家一样会帮你,你说是吧?”
“啊?又是给贾家捐款啊?这才几天啊!”何雨柱故作惊讶道,“易忠海,不是我说你,你啊,心都偏到贾家的被窝里去了,我甚至都怀疑小贾到底是不是小贾了。”
“什么意思?”许大茂连忙配合道,“小贾不是小贾难道还是小易不成?”
“哈哈哈,”何雨柱大笑道,“许大茂,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
听到两人的话,易忠海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他又厉声呵斥道,“柱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一家子孤儿寡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再这样下去,这个院子可就容不下你了,”
“奥?我还不知道你这个没屁帘子大的乌糟毛大爷有这个能耐呢?”何雨柱笑道,“老子的房子是祖传的,连政府都不能把我赶出去,来,你告诉我,你仗的是谁的势?”
“我没说我有这个权利,”易忠海叫道,“我说的是大家不想和你这样自私自利小肚鸡肠的人做邻居!”
“你不是代表贾家的吗?怎么又代表上大家了?等等,我问问大家,你代表得了他们吗?”
说完,何雨柱看向了众人,“大家伙儿,易绝户代表得了你们吗?”
“柱爷,他只能代表我的一个屁,还是臭屁,”许大茂叫道。
“柱子哥,他也代表不了我刘家,”刘光天也附和道。
看见有人带头,那些不想捐款的人纷纷附和了起来。
等人群安静下来以后,何雨柱笑道,“看到了吗?老绝户,你代表不了他们,所以,你刚才就是放了一个屁。”
“何雨柱,这个款你要是不想捐就算了,你可以回家去了,”易忠海气道。
“我偏不走,”何雨柱怼道,“易忠海,今儿个我偏要再揭揭你这个伪君子的皮。”
说完,何雨柱看着众人说道,“大家伙儿,我实话和你们说吧,昨儿个警察同志调查的时候可是和我说了,他们怀疑贾家在监守自盗,或者说是故意把钱藏起来,然后假装报警,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们家就是装穷诈捐,我奉劝大家,要是有钱的话,可以多给自己家孩子买点儿吃的补补身子吧,千万别把自己家的钱往狼嘴里丢!”
何雨柱的话,就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大家就都明白了过来,纷纷交头接耳讨论了起来。
“柱子这话没错,连门都没出过,怎么可能把钱丢了,我看真的是在骗人!”
“那可不,要是真丢了警察能找不到?”
“这个易忠海,我觉得他真不配再当这个大爷。”
“哼,柱子说的没错,刚说钱丢了就要我们捐款,我看他们这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
听到大家的议论,秦淮茹连忙哭哭啼啼了起来,“柱子,呜呜呜,没你这么冤枉人的,呜呜呜,我们家就算是再穷也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要是我们真做了,警察早就把我们抓了。”
听到秦淮茹的话,何雨柱也不接话,而是对着大家叫道,“大家看看,秦寡妇又开始装可怜骗人同情了,各位大婶大姐,千万要看好自己家的男人和儿子,不然那天一不小心就给别人家养孩子和婆婆去了,一定要看好啊!”
“柱子,呜呜呜,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要是再这样污蔑我,污蔑我,我,我就只有以死来证明我的清白了,”秦淮茹哭道。
“你以为我怕你死吗?”何雨柱嘲讽道,“你想怎么死?撞墙吗?我家的墙可以借给你,要是想上吊,我也可以借我茂爷的裤带绳给你,要是想抹脖子,我家菜刀也可以借给你,刚磨的,快着呢!说吧,想怎么死?”
看到吓不住何雨柱,秦淮茹只能抱着两个孩子放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呜……”
“何雨柱,难道你非要逼出人命来吗?”易忠海趁机叫道。
“哼,德行,装腔作势的,你以为老子怕你们这些狗男女吗?”何雨柱鄙视地看了一眼易忠海,然后又看着大家道,“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吧,吵吵闹闹的,我还要回家睡觉呢!要是谁吵着我了 ,可别怪我找他麻烦!”
说完,何雨柱直接回家去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海中也站起来附和道,“散了吧,今儿个这个会简直就是胡闹,改天我一定去找找王主任,这个院子再这么下去可不行,散了,大家都散了。”
“就是,以后这种骗钱的会别再通知我参加,”许大茂指着阎解成说道,“尤其是你,阎解成,下次这样的会再叫我,小心我找你揍你!走了回家。”
看到有人带头了,大家呼啦一下子就散开了,他们可不想捐款,这么好的机会不溜白不溜,至于易忠海,他们现在可不怕了,就像何雨柱说的,一个连屁帘子都不如的乌糟毛大爷而已。
看到人都走了,易忠海瞪了一眼何雨柱家门后也气呼呼地回家去了,而贾家两人也是,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何雨柱的门后也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