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觊觎你的妻子,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抢回来。我甚至可以让你净身出户。封瑾琛,再来我面前胡言乱语,你总裁的位置就不必做了。”
封瑾琛的脸色一下比一下难看,“你凭什么?”
“凭我有那个能力,凭你就是个废柴。”
封瑾琛一鼻子灰,灰溜溜的离开了,找到苏汐,女人正单独在天台吹风。
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走过去,“老婆,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也是身在其位,身不由己。”
“知道了。”
女人平淡的反应让男人打好腹稿的一堆措辞借口憋回肚子里。
半晌,才带着几分气愤的质问,“苏汐,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汐终于施舍的看了男人一眼,“你真搞笑。你当着妻子的面和相亲对象暧昧说笑,你保护不好自己的妻子,不敢承认自己的妻子,不信任自己的妻子,不问是非缘由就对自己的妻子落井下石,你现在又哪来的底气质问我?”
男人被说的脸色胀红,显然只是羞愤,并没有认为自己错了。
他声音一下大了几个度,“我说了多少遍,我那是逢场作戏,还有你的事,我是身不由己。那种情况下任何人都会多想。我是太在乎你才会失控,不然若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就算被玩死,我也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你拿你的妻子和阿猫阿狗比,那你岂不是也是阿猫阿狗?”
男人的表情彻底冷下来,看女人的眼神有些陌生和尖锐。
“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等你弟弟骨髓配型之后,你又要搬出去和我闹?别人无耻,你过河拆桥用完就扔难道不无耻?”
苏汐一怔。
见女人冷漠木然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表情,男人不由得眯起眸子,“不要试图离开我。不然就算有100人配型成功,我也让你弟弟一个骨髓也捞不到。”
“封瑾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彼此彼此。”男人转身就走,苏汐连忙跟上。
“封瑾琛,我今天差点被人设计心情不好,所以才会……”
看到女人咬着下唇,满脸慌张和小心翼翼,封瑾琛才缓缓顿住脚步。
他挑了挑眉,眉眼很冷,示意女人说下去。
“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我……我道歉。”
他巴巴求原谅,女人弃之如敝履。转眼间换成女人巴巴的求原谅,这让他心里舒服不少。气性也消了。
男人软下声音,“我们好好谈谈。”
墙后的封玦无意中听到,桃花眸一下幽深了几分。用小舅子的生命做要挟,封瑾琛还真是够卑鄙。
男人漫不经心理了理西装袖扣,大大方方听起墙角。
“小叔喜欢你,这回你认不认?”
想起那场猛烈的桥下吻,苏汐脸颊不受控制发烫,声音却满不在乎,“心长在别人身上,喜不喜欢我是别人的自由,我管不了。”
“这么说你承认了?那你呢?”
苏汐不自觉捏紧手指,那场车祸和封家人有关,包括小叔。
“我只把他当小叔。这种乱辈分的事情,别人或许做得来,但我只有痛恨和厌恶。”
看女人的表情不似作假,封瑾琛才放下心来,伸手把女人揽在怀里。
苏汐忍着才没有把男人推开。
“汐汐,对不起,是我没用才会让小叔骑在头上欺负。让你受委屈了……”
皮鞋擦地的声音传来。封瑾琛拉着苏汐过去看,只看到一个男人走远的背影。
“不会是小叔吧?”
“我看不大像。”嘴上这么说,苏汐一颗心却仿佛被狠狠揉成数瓣。
她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和封玦竟然已经熟悉到仅凭一个模糊的背影就能断定是他的地步。
小叔这一次一定彻底恨透她了。这样也好。
车里。
夏晚晴八爪鱼一样挂在宫少凡身上,哭的几乎昏厥。
“少凡哥,我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我……我真的不想活了。”
“苏汐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却要遭受这样毫无人性的羞辱,他们就没有一点人性吗?”
“最可气苏汐一早就知道,却把我们当猴子一样耍,她才是最可耻最无耻的奸诈小人。”
“少凡哥,你一定要为我报仇,不然我以后真的没脸出门见人了……”
直到怀里的女人哭累了,宫少凡才幽幽道,“晚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针对苏汐?那个女人再不好也是半个封家人,何况还是在那样隆重的场合。就算你要做也要和我通个气,不然我如何救你?”
抽噎声一顿,女人梨花带雨的看着宫少凡。她嗓子都哭哑了,这个男人没承诺把苏汐剥光不说,竟然还责问她?
看到男人冰冷的神色,夏晚晴心里一咯噔。她温婉善良的形象绝对不能崩。
垂眸眼神闪烁了一下,女人死死咬着唇,“我也是被人授意的。”
“是谁?”
“是……是白露薇。是她暗示我这么做的。自从叶家取消合作之后,宫家正是艰难的时候,我想要拉拢白家和宫家合作,为少凡哥分忧,没想到……”
好你个白露薇!
宫少凡紧紧把善良单纯的女人搂在怀里,“放心,我一定会让父亲和封氏取消合作,为你报仇。”
哄得宫少凡去游说宫正南之后,夏晚晴眸光游移,给一直馋她身子的远房表哥屈天赐打去电话。
宫氏一家集团势单力薄,如果再加上一个屈氏,一定够封氏喝一壶。她要让这些人知道欺凌她夏雨晴的下场。
暧昧的包厢里,面对哭唧唧的娇弱女人,男人眼中满是心疼和怜爱。
“晚晴,你说吧,希望我怎么做?”
“和封氏解除所有合约。”
男人眸光晃了晃,眸底划过一抹精芒,“可以,不过……”
夏晚晴垂眸抿紧下唇。她今天都被那么多男男女女看光了,她还在乎这身子干什么。
见女人一副娇羞默认的模样,屈天赐激动得呼吸都粗重起来,一把把女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女人半推半就,任由男人为自己宽衣解带,把她剥成一颗莹白剔透的荔枝。
中年男人一声低吼,和女人在沙发上滚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