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梨感觉脚踝一凉,低头差点把早饭yue出来。
沈超正那只汗津津的肥手正跟个吸盘似的黏在她脚脖子上,那指甲缝里的不知道扣了什么黄不拉几的东西,此刻还散发着恶臭!
行啊,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社会你梨姐',你还真当我是hellokitty?
想到这,她眼中寒光一闪,另一只脚铆足劲儿朝着男人那只咸猪手踩了下去!
“嗷呜——”
沈超正的惨叫比杀年猪还响亮,他顿时捂着手掌在原地蹦跶得像只被烫到蛤蟆。
踩不死你个老色批!
姜清梨边暗爽边趁机往上蹿,谁知这死胖子居然学精了!
别看他吨位大,动作竟出奇的灵活,看来平日里没少偷鸡摸狗!
为了抓住姜清梨沈超正竟然连眼睛也不要了,只见他使出吃奶的劲便狠狠抓住女人的脚腕。
姜清梨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跟坐滑梯似的“哧溜”被拽了下去。
她重重跌坐在地,衣摆\"嗤啦\"一声被扯裂,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线。
沈超正的眼珠子顿时瞪得浑圆,喉结上下滚动,活像只饿了三天的野狗突然见着肉骨头,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他狞笑着上前,留着哈喇子笑道:“让你跑,看老子今天非得玩死你……”
那表情贱得让人想往他脸上扔拖鞋。
姜清梨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在心里疯狂盘算,她想起之前熬夜刷的“女子防身三十六计”视频,当时她还跟室友吐槽说“这招太狠了怕是要出人命”!
这下,正好拿这混球试试手!
电光火石间,姜清梨右手如鹰爪般狠狠扣住沈超正手腕,拇指往他穴位死命一掐!
“啊~”
沈超正的惨叫直接飙出海豚音,他整个人疼得弓起腰,手臂痉挛般抽搐。
可姜清梨哪会轻易放过他?她冷笑一声,左膝猛然上顶——
“嗷——!!!”
这一记膝撞狠辣刁钻,直击要害!
沈超正那张肥脸瞬间涨成紫红,眼珠子暴突,原本捂着腕子的手立刻转向裤裆,整个人像只被烫熟的虾米,蜷缩着栽倒在地。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落,砸在地上“啪嗒”作响,连哀嚎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这招叫“鸡飞蛋打”,据说效果堪比物理阉割。
沈超正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在地上蠕动着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姜清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抄起旁边的扫把,照着他肥硕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
“让你咸猪手……”
“让你耍流氓……”
“让你不尊重女性……”
“今天姑奶奶我就替天行道……”
姜清梨越抽越来劲,手里的扫把舞得虎虎生风。
“啪!”
“啪!”
“啪!”
竹条抽在肥肉上的闷响,配合着沈超正杀猪般的嚎叫,简直像在演奏一曲惩恶扬善的交响乐。
沈超正实在受不了了,抱着脑袋哇一下哭了起来:“我错了,弟妹……不,姑奶奶,我错了……救命啊……”
看着沈超正浑身都是扫把印,姜清梨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她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哭爹喊娘的大男人,冷声道:“还不滚……”
这种人欺弱怕强,简直就是个人形垃圾,真是白瞎了她这么好的扫帚!
听到这话,沈超正如蒙大赦,也顾不上形象了,一手捂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手护着命根子,连滚带爬地往门口挪:“我这就滚……”
就这样,沈超正像只被阉了的肥猪,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地窖口,姜清梨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正准备收拾残局,突然感觉少了点什么。
她迅速低头一看,顿时变了脸,刚刚房在凳子上的缺鳞龙竟少了一枚!
这下完蛋了,她的九百万!
……
另一边
沈超佝偻着腰身,双手死死捂着裤裆,每走一步都疼得直抽冷气。
他心里又羞又恼,这该死的姜清梨,下手这么狠!
他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在厕所蹲了半天差点掉茅坑里,现在这是连子孙根也要保不住了吗?
等它逮着机会,非得让那小贱人好看!
可转念一想那丫头片子的狠劲,又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只能咬紧牙关,一瘸一拐地往家挪。
院门口,韩桂兰正踮着脚尖四处张望。
这正儿咋还不回来?
该不会出啥事了吧?
想到村里人都夸那姜家丫头手艺好医术好,她心里就来气。
凭啥她一个丫头片子能做出这么赚钱的营生?
她家正儿要是得了这方子,保准比她做得还强!
正想着,她忽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立即甩开膀子冲了出去。
可谁知还没出门,她就看见沈超正浑身狼狈的冲了进来,韩桂兰立马心疼的扯着嗓子嚎了起来:“哎哟我的儿啊!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样啊?走!娘这就给你讨说法去!”
她撸起袖子,说着就要往外走。
看着韩桂兰那架势,沈超正赶紧一把抓住自家老娘的手,咬牙切齿道:“是、是、是姜清梨那个贱人……”
说着说着,他想起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越想越委屈,竟“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
韩桂兰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该不会偷配方的事露馅了吧?
她越想越慌,这要是传出去正儿偷人家方子,那她这老脸可往哪搁啊?
想到这,她警觉地四下看了看,压低嗓门问道:“咋回事?偷配方被那丫头片子逮着了?”
沈超正摇摇头犹豫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想弄那娘们才被打的吧!
还好他早有准备!
想到这,他赶紧从怀里颤颤悠悠掏出了那个泛着青光的铜钱!
这玩意他见过,去年斗地主时,阿娘偷了几个回来,一个卖了1元钱呢!
“乖乖!”
韩桂兰眼睛顿时亮得吓人,布满老茧的手指捏着铜钱翻来覆去地瞧。
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方才的怒气早抛到了九霄云外:“正儿啊,这宝贝打哪儿来的……”
可话没说完,沈超正就泥鳅似的钻进她怀里,拖着哭腔哼哼唧唧:“娘,我腚沟子火辣辣的疼……”
“心尖尖肉哟!”
韩桂兰忙不迭对着铜钱哈了口热气,边用衣角擦拭边哄道:“娘这去卧俩荷包蛋给你补补……”
就在母子俩对着铜钱想入非非时,韩桂兰突然“嘶”地倒抽冷气。
她使劲揉了揉昏花的眼睛,将铜钱凑到太阳光下:“这龙爪子...咋少了个趾头?”
去年收铜钱的老张可说过了,这品相不好的不值钱…………
听到这话,沈超正赶紧抢过铜钱仔细一看,果然看见那蟠龙缺了只脚爪。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去年那些品相完好的才卖一块钱,这残次品怕是连毛票都不值!
想到这,他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万一那小贱人一会再找过来……
韩桂兰也回过味来,他猛地推开儿子,食指狠狠戳着他脑门:“没出息的蠢货!让你偷鱼豆腐配方,你就给我捎回来个破烂货!”
说着她抡起厚厚的巴掌朝着沈超正圆圆的屁股蛋上招呼了过去。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