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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门开了。屋内漆黑一片,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卫生间前,“唰”地拉开移门。。。空的。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

“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

言若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江哲羽转身,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面凝结着足以冻伤人的寒意。

江哲羽的目光扫过言若全身,敏锐地捕捉到她右手不自然地往身后藏的动作。

“我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他缓步向前,地板上敲出压迫的节奏,“配把钥匙很难吗?”

“别过来!”言若厉声喝止,声音像淬了冰,\"我不是让你回去吗?你来干什么?\"

“你一个人在家做什么?”江哲羽置若罔闻,继续逼近。

“滚出去!”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睛,语气危险地沉了下来。

“我让你滚!”言若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藏在身后的右手剧烈颤抖着。

江哲羽猛然扣住言若藏在身后的右手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地蹙起眉头。她手中竟然握着一把木质的戒尺,他一把夺过那柄戒尺,掌心触及的瞬间,黏腻温热的触感令他指尖一颤,那不是汗水,而是尚未凝固的鲜血。

戒尺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泽,深褐色的木质纹理间,模糊的刻度线被暗红浸染,斑驳的血迹像是一道道未愈的伤痕。江哲羽瞳孔骤缩,不自觉地松了力道,戒尺在掌心微微倾斜。

言若转身要走,却忘了自己的手腕仍被牢牢禁锢在那铁钳般的掌中。

“砰!”

一记狠戾的拖拽让她整个人重重撞向柜子,震得柜门剧烈摇晃。霎时间,殷红的血渍如同绽放的曼珠沙华,从雪白的袖口洇出,一朵接一朵妖冶地盛开,在布料上蔓延成惊心动魄的图案。

言若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纤瘦的身躯无力地倚靠在柜子上,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细密的冷汗顺着她光洁的脸颊不断滑落,在下颌处凝成晶莹的水珠。江哲羽神色一凛,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开她的衣袖,浓重的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只见她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有些是色泽暗沉的陈旧疤痕,像蜈蚣般蜿蜒盘踞;有些刚刚结出暗红色的血痂;而最触目惊心的是几道仍在渗血的伤痕,鲜红的血珠正不断从绽开的皮肉间渗出,在皮肤上划出刺目的红痕。

“你疯了?!”江哲羽瞳孔骤然紧缩,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没你妈打你,你就自己动手?!”

“一直都是我自己。”言若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自己?”江哲羽呼吸一滞,仿佛被这句话狠狠击中,嗓音陡然拔高,“你再说一遍?”

言若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近乎病态的平静:“我妈从来不打我,都是我自己打的!”

“为什么?”他死死盯着她,指节攥得发白。

“因为我该打!”她忽然笑了,眼底却一片空洞,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自我惩罚。

“小时候,我爸妈一吵架,我就躲在房间里看电视。”言若的声音很轻,像在讲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那时候我甚至希望他们天天吵,这样我就能天天看电视了。。。”

她的表情忽然扭曲,眼中迸发出压抑已久的恨意:“是我贪心!明明知道那块手表是小三买的,却像宝贝一样藏了这么多年!”

“难道我不该打吗?”她仰起脸笑了,眼神涣散,仿佛不是在问江哲羽,而是在质问某个看不见的人。

“不是你的错。”江哲羽伸手想将她搂进怀里。

“别碰我!”她猛地推开他,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颤抖,“我妈快要死了!”

“我明明都知道。。。可我还假装不知道。。。”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居然还在家里。。。就在那个沙发上!”她指向客厅的沙发,浑身发抖,“跟你。。。”

她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似的说不出一句话。身体无力地下滑,最终跪坐在地上。她深深低着头,瘦弱的肩膀剧烈颤抖着。

“好恶心。。。”她的眼泪砸在地板上,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真是恶心透了。”她突然抬手伸向江哲羽手中的戒尺,想要抢夺。

“咔!”

一声脆响,戒尺在他手中应声而断。两截断尺被狠狠摔在地上,在木地板上弹跳着发出空洞的回响。

“起来!”江哲羽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却只换来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我们什么都没做!就算做了又怎样?”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难道没了你妈,你就要当一辈子尼姑?”目光扫过地上断裂的戒尺,冷笑中带着心疼,“还是说。。。要当个自虐的苦行僧?”

他的每个字都像刀子般锋利,却又在尾音处泄露出难以掩饰的颤抖。

“我妈。。。她为什么不打我?”言若的声音轻得像一缕游丝,黑发垂落,在苍白的脸颊投下阴影,“她不理我,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在她眼里,我大概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突然,她抬起头,凌乱发丝间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所以我只能自己打自己!”她的声音变得尖锐,带着破碎的哭腔,“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最后一句话像是从胸腔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伴随着剧烈的颤抖。

她颤抖的手指突然发狠,指甲深深剜进手臂上未愈的伤口。结痂被粗暴地掀开,皮肉翻卷间鲜血顿时汩汩涌出,顺着苍白的手臂蜿蜒而下,在肘弯处凝成触目惊心的血珠。

江哲羽瞳孔骤缩,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纤细的骨骼捏碎。

“够了!”江哲羽一把将她整个人提起,狠狠抵在身后的衣柜上。

他用整个身躯压制着她,将她双手死死压在身侧。他的呼吸粗重而灼热,喷吐在她泪痕斑驳的脸上:“看着我!别动!”

衣柜的棱角硌得她生疼,但此刻这种被禁锢的疼痛,却奇异地让她停止了自残的动作。

她盯着江哲羽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病态的微笑。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瞳孔剧烈收缩,却又在下一秒舒展开来。仿佛只有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才能让她确信这副躯壳里还囚禁着一个活着的灵魂。

血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每一滴都像是她存在的证明,每一道伤痕都是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结。

“这么喜欢挨揍是吗?”江哲羽眯起眼睛,阴鸷的目光在言若苍白的脸上逡巡,声音里带着危险的寒意,“何必这么麻烦?”

他忽然俯身,嘴唇几乎贴上言若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想挨揍的时候告诉我。。。我亲自来满足你。”

“放开我。。。”言若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声音细若蚊蝇,“我好痛。。。”

江哲羽缓缓松开钳制的手指,不安的目光却锁住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言若踉跄着走向沙发,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蜷缩进角落。她将瘦弱的身子紧紧抱成一团,最终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24小时的药店里,两个年轻的店员正在收银台旁边聊天。

“刚刚过来买药的那个男的好帅!我才看了一眼。。。”

“帅是帅,可惜是个家暴男!”

“啊?你怎么知道?”

“他买了纱布和消毒药水。。。你没看见,他衣服上那么多血!还说什么女朋友被猫抓伤了,三更半夜的。。。谁信啊!”

“他女朋友好可怜。。。”

第二天清晨,微光透过纱帘洒落在卧室里。言若从混沌中苏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袭素净的棉质睡裙。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纱布的触感传来,伤口被精心包扎过。身侧的床单微微凹陷,还带着未散的暖意。

她推开房门,浓郁的米香扑面而来,原本惯常的煎蛋吐司被换成了一碗清淡的白粥。

“我衣服呢?”言若在餐桌前坐下,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睡裙领口。里面空荡荡的触感让她浑身不自在,语气里压着恼意。

“洗了。”江哲羽慢条斯理地啜了口咖啡,目光始终落在手机屏幕上。

“谁准你换的?”

“全是血。”他这才抬眼,眉梢微挑,“难道留着?”

言若一噎,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我说我闭着眼换的,”江哲羽唇角勾起一抹痞笑,“你信么?”

言若抿唇不语,低头舀了一勺白粥。温热的米粒在舌尖化开,却压不下心头那股莫名的躁意。

“我摸了。”江哲羽的声音从言若的头顶传来。

“咳。。。”言若一下子被米粒呛到。

“很不错。。。”他扫了一眼言若的胸口,笑容渐渐变得得意起来。

“你。。。变态!”言若“咚”地一下放下了勺子,双手按在餐桌上,指尖微微发白。

“我变态?”江哲羽就像听到了某个好笑的笑话,“比起你,我可是自愧不如。”

纱布下的伤口传来一阵细密的刺痒,像有无数蚂蚁在皮下爬行。言若不自觉地蜷起手指,指甲蹭上绷带边缘。。。

“不许抓!”江哲羽的声音突然劈来,他连头都没抬,却精准地捕捉到她指尖的蠢动。咖啡杯底与玻璃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言若的手僵在半空,指节微微发颤。

“待会我去打网球,你跟我一起去。”江哲羽的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冷硬。

言若蹙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纱布边缘:“我又不会。”

“不会就陪我。”他起身时带起一阵淡淡的柠檬香气,袖口擦过她手背时带着微凉的触感。

阳光透过高耸的落地窗斜射进室内,在浅蓝色的硬地球场上投下一道道光栅。橡胶地坪散发着淡淡的塑胶气味,与空气中浮动的汗水气息混合在一起。

球鞋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吱嘎”声,此起彼伏。黄色网球在球网上方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砰”地砸在底线附近,又“啪”地被球拍狠狠抽回。

空调的冷风也压不住场馆内蒸腾的热浪,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那种蓬勃的运动张力。

“呦~言若也来了啊。”背着运动背包的陈凯旋从远处走来,爽朗的声音如网球般划过球场。

言若微笑点头,双手却不自觉地藏在了身后。

已经很久都没约到江哲羽打网球了,陈凯旋早已心痒难耐。球场上,江哲羽反手一记凌厉的削球,网球擦网而过,在陈凯旋的场地急促一蹿,这本该是个教科书般的制胜分。

“出界。”陈凯旋突然抬手示意,嘴角噙着笑。江哲羽的球拍顿在半空,他分明看见球印压在底线内侧。视线不受控地转向场边休息区,白色衣服的女孩正俯身系鞋带,发梢垂落时像一帘柔软的瀑布。

接下来的发球局彻底乱了节奏。江哲羽抛球时嗅到风里飘来的柠檬洗发水气味,网球忽然变得难以掌控。双误,二发触网。陈凯旋吹了声口哨,故意用全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老江,手抖成这样不如打羽毛球?\"”

“专心点!”陈凯旋压低声音,却在交换场地时突然用球拍轻敲他后背,“要不要我往她那边多放几个球?”网球砰地砸在江哲羽脚边,他竟忘了这是对手的调虎离山计。

汗水顺着眉骨滑进眼睛,江哲羽扯起衣领抹脸时,瞥见女孩正用手指摩挲着小臂。这个发现让他挥拍动作突然变形,一记必杀扣杀直接轰在了裁判椅上,对面的陈凯旋爆发出剧烈的笑声。

记分牌定格在6-1时,陈凯旋把球拍一扔:“休息!”

他们瘫坐在言若身旁的白色塑料椅上,胸膛剧烈起伏,喉结随着大口灌水的动作上下滚动。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椅面上,洇出水痕。

陈凯旋突然用手肘撞了下江哲羽,促狭地眨眨眼:“老江,前几天我推你的那部电影,好看吗?”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意有所指地往言若那边飘。

女孩握着矿泉水瓶的手指蓦地收紧,塑料瓶发出轻微的“咔啦”声。她佯装镇定地抿了口水,却掩不住从耳尖蔓延到脖颈的绯色。

江哲羽一把勒住陈凯旋的脖子,将人拖到身侧咬牙切齿道:“你再敢推这种片子。”他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我就揍你。”

在陈凯旋放肆的大笑声和江哲羽的克制的咒骂声中,言若感觉自己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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