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掏出手机,拇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很快拨通了江疏桐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他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江疏桐,立刻安排我的私人飞机,带上最顶尖的医护团队,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山城人民医院。我要把病人安全送到彰都万洋下属的医院,那边的医疗资源和设备必须全部调配好,寻找合适的肝脏,全力治疗。” 电话那头传来江疏桐简短有力的回应:“明白,马上安排!”
挂掉电话,刘昊转身看向沈星瑶,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别担心,我已经安排私人飞机接你父亲去彰都,那边的医疗条件更好。你明天就去酒店辞职,跟我一起去彰都照顾叔叔。”
沈星瑶震惊地抬起头,望着刘昊坚定的眼神,心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感动。这个曾经是自己老板的男人,除了这个关系没有太多接触的男人,却愿意为她和父亲做到这种地步。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扑进刘昊怀里放声痛哭,哽咽着说道:“刘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 我该怎么报答你……” 刘昊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什么都别说,先把叔叔的病治好。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 沈星瑶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一刻,积压在心中许久的无助与绝望,都在刘昊的守护下渐渐消散 。
私人飞机的轰鸣声消失在山城夜空后,刘昊带着沈星瑶来到半岛酒店。鎏金雕花电梯直达顶层,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将嘉陵江夜景尽收眼底。水晶吊灯下,他往醒酒器里倒入82年的拉菲,琥珀色的液体在玻璃器皿中荡漾,映出沈星瑶疲惫却依旧清秀的面容。 “喝杯酒,放松些。”刘昊将雕花高脚杯推到她面前,指尖残留的硝烟味混着红酒醇香扑面而来。沈星瑶轻抿一口,酸涩的酒液滑过喉咙,却暖不了心底的寒意。她起身想道谢,不料高跟鞋踩到波斯地毯的褶皱,整个人踉跄着向前倾倒。 刘昊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腰,温热的掌心隔着单薄的衬衫烙在肌肤上。沈星瑶慌乱中抓住他的领带,两人跌坐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里。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红酒气息萦绕在鼻尖,刘昊突然瞳孔骤缩——三年前在战场沾染的“媚情蛊”毫无征兆地发作,体内窜起的异香如无形藤蔓,瞬间缠绕住两人。 “好热……”沈星瑶扯开领口的珍珠纽扣,双颊泛起不正常的绯红。她意识逐渐模糊,只记得刘昊幽深的眼眸,还有他作战靴重重碾过地毯的声响。当刘昊滚烫的唇覆上来时,窗外的霓虹灯光恰好掠过他颈间狰狞的旧伤疤,将纠缠的身影投在缀满星河的玻璃幕墙上。
水晶吊灯将鎏金光影碎成星屑,沈星瑶的呜咽在寂静的室内渐渐化作断续的喘息,沾着泪痕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刘昊掌心传来的温度如同春日融雪,透过她汗湿的薄衫,顺着她颤抖的脊背缓缓流淌,在尾椎处烙下滚烫的印记。当她泛红的眼眸终于抬起,正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那声破碎的 “谢谢” 还未完全出口,便被裹挟进灼热的气息里,消散在两人交叠的呼吸间。
两人相拥着倒向柔软的床铺,丝绸床单发出细碎的窸窣声。沈星瑶发间淡雅的茉莉香与刘昊身上凛冽的硝烟味轰然相撞,在空气中炸开细密的火星,仿佛沉寂许久的火山突然迸发。她的手指慌乱地抓住他衬衫的纽扣,金属扣崩落的声响混着窗外嘉陵江的浪涛,惊飞了停驻在阳台的夜鹭。
刘昊像是永不熄灭的炽热火把,滚烫的吻如细密雨点,落遍她每一寸肌肤。从颈侧跳动的脉搏,到腰际敏感的凹陷,每一次触碰都点燃新的火焰。沈星瑶的指甲无意识地深深掐进他后背的旧伤疤,那道狰狞的疤痕是多年前中东战场上弹片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因她的动作而泛起诡异的红。而这刺痛似乎成了某种催化剂,换来他更汹涌炽热的回应,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铺天盖地的灼热之中。
月光不知何时漫过落地窗,温柔地爬上他们纠缠的身影,在华贵的波斯地毯上投下晃动的剪影。窗外,山城的霓虹在江面拉出绚丽的光带,与室内蒸腾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将世界割裂成两个截然不同的维度。空调外机的嗡鸣、彼此急促的喘息,还有偶尔传来的衣物撕裂声,在寂静的夜中编织成独属于他们的乐章,诉说着此刻独属于他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