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着贾张氏说娄小娥的事情,她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她想帮助娄小娥,就像娄小娥愿意拿吃的给她一样。
秦淮茹思考入迷,忘记了自己还需要装肚子疼。
接果猛地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一夜,贾张氏被聋老太太给打发回来了。
聋老太太可不愿意被四合院的禽兽们指着鼻子骂没有人性。
贾张氏满脸晦气、垂头丧气地回到炕上,一头栽倒便准备蒙头大睡。可当她抬眼瞧见秦淮茹如同一个没事儿人一般,在她眼前若无其事地来来回回踱着步子时,这只老狐狸瞬间恍然大悟。
此刻,夜色静谧得犹如一潭死水,连一丝风都没有。贾张氏自觉脸上无光,心中的怒火却熊熊燃烧起来。她强忍着愤怒,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质问道:“好啊,秦淮茹,没想到你竟然敢跟我耍这种阴险手段!”
秦淮茹一开始还有些发懵,但很快也就反应了过来,眼看着事情已经败露,索性不再伪装下去,而是大大方方地摊开了牌。只见她轻描淡写地应道:“没错,我就是故意装给您看的。”
“哎呀呀,你居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大声叫嚷!”贾张氏被秦淮茹这般毫不顾忌的态度吓了一大跳,连忙伸出手去,惊慌失措地示意秦淮茹小点声。因为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之前在四合院中把秦淮茹结扎这件事宣扬得有多响亮,如今若是被大家知道真相,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这种啪啪打脸的事情,想必没有一个人愿意做。
而秦淮茹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贾张氏的这个软肋所在,所以她干脆顺着对方的意思,放低音量,耐心地解释道:“娘,其实我原本是打算过些日子再向您坦白实情的,也好让您能多开心几天。谁承想今天竟会被您给识破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张上环证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只不过,我实际上并没有真正地上环罢了。”
听到这番话,贾张氏差点没被气晕过去,她浑身颤抖着,手指着秦淮茹,哆哆嗦嗦地骂道:“你......你简直太不像话了!”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翻身躺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捂住,再也不想多看秦淮茹一眼。,
贾张氏每次瞅见秦淮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那女人的性子,简直能把急性子给活活气死,急得让人牙根直痒痒。一来二去的,这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最终彻底闹掰了。
可即便如此,贾张氏这人前人后的面子还是要顾着的呀!
于是乎,她不得不对外宣称秦淮茹已经上环了,并且还硬逼着秦淮茹跟她一起演戏。
秦淮茹呢,自然也是乐意配合的。
毕竟只要戏演得足够逼真,她就能轻轻松松地拿捏住贾张氏,让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老太婆尝尝被人掌控的滋味儿。
就这样过了没几天,傻柱突然找上门来了。
一见到秦淮茹,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秦姐啊,我听人家说你上环啦?这贾张氏也忒不是东西了吧,咋能这么欺负你呢!”
听到这话,贾张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哎呀妈呀,这何雨柱怎么偏偏这会儿跑家里来了?万一要是让他发现点儿啥端倪,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可就要大白于天下喽!
想到这儿,贾张氏不禁一阵心慌意乱,但又不好直接赶人走,只得硬着头皮走进屋里,想要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只见贾张氏轻咳两声,然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哟呵,我说柱子啊,你来我们家干啥呢?难不成是想管我们贾家的闲事不成?”
然而,面对贾张氏的挑衅,秦淮茹却是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回应道:“没事儿,柱子,姐心里头清楚着呢,用不着你操心。”
“柱子”两个字刺痛了贾张氏的心窝:贱货,前两天还叫傻柱,今儿就叫柱子,一点也不检点,一看就是想男人想疯了。
何雨柱听到“柱子”两个字,用的还是南方的口音,心儿立马飞起来。羞红着脸,挠挠头,“姐,以后有啥难处尽管跟我说,我能帮衬就帮衬。”
秦淮茹长得一副好皮囊,加上诱人的嗓门,哪个男人不下套呀。
“狗男女。”贾张氏丢下一句。
“娘,你怎么说话的呀,我什么也没有干,你就这样冤枉我,我可是打听清楚了,这里的男人都很有骨气,要娶老婆,一定会娶黄花大闺女。就我这样有上环证的女人,哪里有人要,您老就不要在这里阴阳怪气了啊。”秦淮茹说的时候特地将“上环证”提高了音量,专门说给贾张氏听的。
贾张氏不傻,自然明白这是秦淮茹在威胁她,她也就收敛了。
就在这时,棒梗牵着小当回来了。贾张氏也就放下心来,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是不放心孤男寡女,于是嘱咐:“棒梗,小当奶奶没有回来之前,不许离开屋子。”
“傻叔,今晚有剩菜剩饭吗?”
“有,今晚给你们打包五花肉。”
“太棒了,有肉吃了。”
秦淮茹见两个孩子这么开心,心儿莫名就开心了。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的侧脸,还有秦淮茹的身段,荷尔蒙一下子就上头了,心里一定想着不干净的画面。
“你看着我干什么?你这表情,像极了酒吧的那些臭男人。”秦淮茹挑逗,“男人,臭点也没事,有男人味。”
“呵呵。”何雨柱尴尬地傻笑着,目光有些躲闪,刻意避开了秦淮茹那摄人心魄的眼神。
他心里暗自嘀咕,眼下可不是跟她眉目传情的时候,屋里头可还坐着俩嘴没把门儿的小鬼呢,再说了,屋外还有个不好惹的贾张氏。
于是乎,他赶忙灵机一动,迅速转移了话题,说道:“秦姐,听棒梗讲啊,我之前带回来那些剩菜剩饭,您也就吃过那么一回,后来居然碰都不碰一下啦!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呢?”
秦淮茹倒也爽快,丝毫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嗨,没啥好瞒的,我啊,就是嫌弃呗!”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嚷嚷起来:“啥?嫌弃?我何雨柱可是堂堂正正的厨子一枚呐!咱厂里的领导们都指名道姓地点我的菜,夸我手艺好着呢!您居然还瞧不上眼?”
然而,秦淮茹却不以为意,撇撇嘴回应道:“就算这样又能如何?我呀,就是对那些不感兴趣,不稀罕!”
说完,便自顾自地坐到炕上,动作娴熟地解开衣扣,准备给怀里的贾冬梅喂奶。
何雨柱这会儿倒是没有像一般男人那样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既养眼、又令人不禁面红耳赤的场景。再加上秦淮茹如此直白地表示出对自己饭菜的嫌弃,一股男子汉的倔强劲儿瞬间涌上心头。他暗暗下定决心,今儿个非得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不可,于是追问道:“不行不行,这可说不过去!您就算再不喜欢,总也得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其实,何雨柱也喜欢秦淮茹说话的声音,听着秦淮茹的声音,何雨柱可以美美睡个好觉,梦里有什么,还请看客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