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其实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哪知道您秦姐还真有心事呐。”何雨柱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
“那也算你厉害哟!”秦淮茹轻轻白了他一眼,眼中却满是笑意。
“快跟我讲讲呗,到底是啥烦心事让我们秦大美女如此愁眉不展的?说不定我这个粗人还能帮上点儿忙呢。”何雨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儿。
秦淮茹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还记得我上次找你借钱的事儿不?”
“当然记得啦,当时我还纳闷儿你来借这笔钱干啥用呢。”何雨柱弹了弹烟灰,目光转向秦淮茹。
“我……我想买下三大爷他们家的房子。”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啥?秦淮茹,你是不是疯啦?那可是闹鬼的房子诶,谁都不敢住,你咋还想着要买下来呢?而且,你要这么多房子干嘛呀?我的房契不也给你了!”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秦淮茹却是一脸的惆怅之色,悠悠叹了口气道:“柱子,我这也是一片好心呐。”
“好心?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何雨柱如同那丈二的和尚一般,完全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地转过头去,看着秦淮茹,又狠狠吸了口烟,从嘴里吐出一大团白色的烟雾来。
于是,秦淮茹便开始有条有理地为何雨柱分析起来:“柱子呀,你瞧瞧,这三大爷家里如今可就剩下闫解旷跟三大妈两个人啦。当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状,至今都让人难以忘怀呢,实在是太可怜了!再说他家那房子,一直传言闹鬼,这样一来,哪还有人敢买呀?这房子指定是卖不出去咯。咱们要是不出手帮衬一把,你说说看,还有谁能来搭把手呢?”
何雨柱听完秦淮茹这番话后,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猛地转过头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何雨柱看着善良的秦淮茹,再想象家中那个恶毒的秦京茹,心里五味杂陈。
“嘿,你这么看着我干啥呀?”秦淮茹被何雨柱看得有些发毛,满脸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见状,赶紧收回目光,迅速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大口之后,这才开口解释道:“三大爷的确怪可怜的,但这说到底也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孽。只是吧,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想着要出手相助于他。秦姐啊,你这人真是越来越让我捉摸不透了,感觉你深不可测得很呐!”
秦淮茹听到这话,微微一笑,嘴角微微上扬着说道:“要是我像一张白纸那样单纯,那在这四合院里,我恐怕早就活不下去喽。”
何雨柱听了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嗯,说得倒也是这个理儿。那依你之见,接下来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此刻,何雨柱显然已经被秦淮茹的想法勾起了浓厚的兴趣。
“我去买下三大爷的房子,这实在不太合适啊!所以呢,我寻思着得找个人帮帮忙才行。可我环顾四周,唉,我身边的那些人呐,没一个能让人放心依靠的,也就只有你啦!”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并没有躲闪秦淮茹投过来的视线,反倒是迎着她的目光,坦然自若地接受着,仿佛在用自己坚定的眼神告诉秦淮茹:
没错,我就是那个值得你信赖和依靠的男人。
“那么,你想要让我怎样来帮你这个忙呢?”何雨柱见秦淮茹半天不说话,便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只见秦淮茹微微皱起眉头,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手头上虽然攒下了一点儿积蓄,但距离买下三大爷家的房子还差不少呢。要是能够再多筹集一些钱,顺利买下他家的房子,那三大爷也就能稍微轻松点儿,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不禁感叹道:“哎呀,你真是心地太善良了!总是处处为别人着想。”
然而此时的他,却已经完全被秦淮茹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所谓的“善良”给迷惑住了,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切其实都只是秦淮茹隐藏极深的私心罢了。
“钱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吧!”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保证道,说完还将手中抽剩的烟蒂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接着又补充说:“你先别着急上火,今天晚上我会把我手头现有的积蓄全都拿给你,至于最终能凑到多少钱用来买房子,那就看咱们的本事咯!”
秦淮茹听后,也赶忙将手里的烟蒂丢掉,一脸感激地凝望着何雨柱。
“嗯嗯。”何雨柱满口答应。
秦淮茹的事情落下了,接着就要看何雨柱表演了。
秦淮茹真的是太会利用何雨柱了。
时间从未为谁停留过,岁月如梭,让每个人都想在有限的生命中占尽便宜。
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响起。
厂里的人纷纷涌出轧钢厂。
轧钢厂瞬间变得安静。
秦淮茹安静地坐在位置上,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厂长交给她的那一堆文件。
当她整理完毕准备起身离开时,恰好听到厂长呼唤她的声音传来。
“厂长,请问您叫我有什么事吗?”秦淮茹带着一丝疑惑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投向厂长。
只见厂长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询问。
厂长开口说道:“秦淮茹啊,你上次跟我讲的那个故事,从那之后便一直在我心头萦绕,始终难以忘怀。”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中一紧,她原本以为这件事情能够瞒过去,但现在看来厂长显然已经知晓了一切。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隐瞒下去。
“厂长,请您千万不要责怪我。我也是无意间得知了那件往事,更是无意中发现您手臂上那块独特的胎记才将这一切串联起来的。”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厂长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他并没有怪罪之意。
接着他继续说道:“当我看到那位老太太的双手时,我心里就已经大致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知为何,那一刻我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尤其是老太太看向我的那种眼神,充满了慈爱与关怀,实在让我倍感温暖。”
秦淮茹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老太太她……她只是想亲眼看一看您如今生活得怎么样罢了。只要知道您过得幸福美满,那么她此生也就再无遗憾了。”
然而,厂长却突然冷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满和质疑:“若是真心希望我能过上好日子,那又何必要特意来找我呢?难道仅仅见一面就能改变些什么吗?”
说完这番话后,厂长静静地凝视着秦淮茹,等待着她给出一个合理的回答。
而此时的秦淮茹则沉默不语,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厂长的质问。
厂长见秦淮茹没有说话,也就没有再追问。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然后出去了。
在出去之前,秦淮茹还是说了句:“厂长,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厂长看着秦淮茹带上了门,呼出了一口气,仿佛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