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麟那双冷清的眼神看着大魁说,
“你说。”
大魁,“小哥,大侠,你要我说什么?我做什么了?我。。。我。。。三,三爷救命啊!”
那胆小如鼠的形象依旧如初见般一模一样。
吴三醒,“小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星山走过去一把揽着吴三醒说,
“我家兄弟不可能有误会,一定是你们家这个做了什么事情,让我家兄弟觉得还是杀了好!”
吴三醒,“他是我带出来的人,总要给我个解释,我才能知道他是不是该杀!”
无邪,“三叔~现在是什么年月了,不能动不动就杀人,杀人是犯法的。”
王月半,“我说这位小同志啊!虽然杀是犯法的,可我们现在在这么危险的墓里,他只要搞点破坏死的人就不是他是我们。
虽然我跟这位小哥不熟悉,但我自认为我看人的眼光不错,这小哥绝对不会骗我们。
不如我们好好问问这位叫叫什么来着?。。。”
潘子,“大魁”
王月半一拍脑袋说,“对,大魁,你说说吧,为啥小哥不找别人找你?”
张星山越看胖子越欢喜,(这小子不错,可惜了了,不是张家人。性子也讨喜。)
大魁这是已经哭的眼泪鼻涕一把。
“三爷!真没做什么呀?我不就在旁边跟你们一起看着吗?”
他说完所有人都看向张启麟。就见张启麟一直盯着他说,
“重力装置你开启的,刚刚还想按一下机关。”
说完就朝大魁脚下一处看去。
张星山走过去,顺便扒拉开大魁,蹲下身体,用发丘指摸索着刚刚张启麟瞟过的地方。
确认地方后,用手指关节处敲了敲。
蹲在地上抬起头玩味的看着大魁说,
“本来还想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可这会儿我也不得不说太高看你了!
你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甚至连灵魂都黑的那么乱七八糟,说说吧,你是谁?
不说话,那让我猜猜!
你对这个墓这么熟悉,那你是这墓的守墓人。
可是看了你一路的表现,我都不觉得你是能经常进来的。
那就说明这墓你没进来过,跟着我们进来也一定有你的考量。
你是有什么事,你必须进来。要么就是你想在这里面把我们一网打尽。
好掩埋这里的一切。可其中我却有些想不通,如果真的想让我们在这里被你一网打尽。
为什么这几个从最初开始你就没想到把他们弄死?剩下我们三人不是更好对付吗?”
一边说一边指着吴三醒等人。
看着大魁不出声,张星山依旧用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这时,在张星山身后的王胖子说,
“我知道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不先解决我们了。
你个狗东西,不会是想把我们的身体器官弄下来再拼一个吧!”
说完眼睛向圆台上的那具女尸看去。
他一说完,大魁抬起那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
王月半突然抱紧双臂说,“我靠!不会被我说准了吧?tm的,嘶!~我全身凉飕飕的,哎呦我去。”
无邪依旧睁着他那双清澈的大眼说,
“大魁,不是这样的对吗?你跟着我三叔那么长时间了,我们也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说呀!”
依旧没有听到大魁的回复。
王月半拉着无邪的手臂说,
“我说小同志,善心,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散发,那是不可取的。你看你三叔不是也没说话吗?”
无邪,“三叔。”
吴三醒,“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的?不,应该说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们一定会来?”
吴三醒的这一番话可谓是踩到了重点。
“小哥,把他捆着放一边吧!等出去了我再好好的问问,多谢了!谢谢你帮我们揪出了害群之马。
不然这一趟我们能不能完好的出去都是个事儿。”
张星山在张起灵眼神看过来之前就拿出了绳索把大魁那叫一个五花大绑。
王月半,“啧啧啧!小星星包粽子肯定是一把好手!你说是不小同志。”
无邪本来还在大奎的背叛中反应不过来,突然被王月半这么一说向大魁看去时,也不由得会心一笑。
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大魁,张星山拍了拍手中存在的灰尘站了起来。
本想说几句来着,没想到张文那边却惊呼了起来。
张文,“族长,星哥!”
这时所有人都顾不上被绑的大魁,全部向中间的圆台处走去。
原本张文轩小心翼翼地揭开覆盖在女尸下半身的兽皮,当他真正看清眼前之物时,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出现在他面前的并非想象中的双足,而是从衣裙之中延伸而出的一条巨大蛇尾!
这条蛇尾粗壮而修长,其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鳞片。
在夜明珠柔和光芒的映照之下,那些鳞片闪烁着独特的反光,仿佛每一片都蕴含着神秘莫测的力量。
一旁的张星山见状,不由自主地靠向张启麟问道:
“你觉得……这到底是真是假啊?”
张启麟眉头微皱,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张文插话进来,语气笃定地说道:
“依我看,这蛇尾应当是货真价实的。但究竟是不是通过针线缝合上去的,就不好说了。”
张星山深深地吸了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斩钉截铁地喊道:“那咱们还愣着干毛线?动手扯开瞧瞧呗!直接上手!”
话音未落,他便与张文一同行动起来,各自紧紧抓住一侧的裙角,用力向上掀起。
随着他们不断施力,裙摆缓缓卷起,直至最终抵达女尸的腰部位置。
此时此刻,在场众人全都瞠目结舌,再也无法说出半句质疑这是被缝合而成的话语。
因为他们清楚地看到,那有着鳞片覆盖的蛇尾部分,竟然与女尸的腰腹部位完美无瑕地衔接在了一起,浑然天成,找不到丝毫缝合过的痕迹。
张文和张星山不敢有丝毫懈怠,继续仔细地对这一结合处进行反复检查,但无论如何寻觅,始终未能发现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