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宋佳瞳孔地震。
“看来,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江时月抱着臂,看了一眼按着宋佳肩膀的的人, “宋佳,你当初为什么会从农场到青石大队,你知道吧?”
宋佳不语,她当然知道,有人安排她前往青古大队。
江时月,“那个时候,你已经进了别人给你安排的圈套。”
“不……不可能。”宋佳用力摇头,“不是的。”
“那些毒药是谁给你,谁让你交给张欢?还有谁在农场里对你照顾有加吸?宋佳你真的交待清楚了吗? ”
江时月啧啧两声,“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农场里过得什么日子?不止我知道,估计只要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知道,你是被别人利用,借你的手下毒。 ”
“哦,也不对,你根本没有动手。” 江时月一副十分可怜道,“其实,你只是将别人交给你的东西交给别人,你确定那真的是毒药吗?”
宋佳一个踉跄,直接坐到地上,“你……你什么意思?”
“你已经被送了这么多天,难道连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都没有想明白吗?”江时月蹲到宋佳面前, “你真的认为萧承义会救你,如果她真的会救你,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连我都想明白的道理,你猜,别人为什么想不明白?”
“不……不可能。 ”宋佳发出凄惨的叫声,“没有,不是的,他不可能骗我……”
江时月双手一摊,“也是, 反正你都要死了,骗不骗的也无所谓。 ”
“江时月,你就是一个贱人, 都是你,如果你乖乖待在南城,我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宋佳歇斯底里, “为什么……为什么不乖乖待在南城。”
“我凭什么要如你意。”
江时月看了看时间,“我看在我们相识这么久的份上,送你最后一程,希望……你下辈子不要这么蠢,还有坏。”
“江时月,江时月……”宋佳被人拉起来,不断朝着江时月扑过去, “江时月,你有没有带川川来 ?你能不能看在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份上,让我看他一眼。”
宋佳挣扎得十分厉害,“我只想在我死前,见他最后一面。”
“不要。”江时月果断拒绝,“川川现在在外面,你都成了一个死囚犯,我怎么可能让你见他。”
“他在哪里?”宋佳听到江时月有带川川过来,想见亲生儿子的心达到了顶点,“江时月,让我见见川川,我求你了,求你让我见他一面吧。”
宋佳说着,直接跪了下来,用力地磕头, “时月,我求求你,让我见川川一面,哪怕只远远看他一眼就行。”
江时月装作十分不解,“宋佳,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见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没了,我只想见见他,就当……就当是看到我儿子一样……”宋佳眼神慌乱的躲闪开, “好不好, 让我见见他。”
“我不要,你是一个杀人犯,我的儿子怎么能看杀人犯的脸?我怕吓到她。”
江时月后退一步,“你将你的孩子弄丢了,现在想见我的孩子,我看你呀,就是不安好心。”
“时间到了。”
行刑的时间到了,宋佳被押着后退。
江时月有些失望,宋佳真是嘴硬。
“我……我有事情交待。”
江时月转身之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宋佳的叫喊声,她停住了脚步。
“我的事情交待,是陈主任,是他,是他让我这么做的……”宋佳的声音在身后格外的震耳。
江时月嘴角勾了勾,终于肯张嘴了呀。
走出行刑场,江时月远远看到陆砚均和一个女人说话。
“时月,在这里。”陆砚均看到江时月, 向她招手。
江时月小跑到陆砚均面前,看到与他说话的女人,一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女同志,齐耳短发,气质出尘,却有一双漂亮有魅力的大眼睛。
“时月,这是我的一位同志,田雪兰。”
“你好,田同志。”
田雪兰立马向江时月伸出手,“江同志,你好,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今天能在这里见到,真是有缘。”
“你知道我?” 江时月看向陆砚均,他应该没有时间向他们的战友朋友介绍她这个妻子吧。
“是,我们有共同的同学,他们有说起过,陆砚均同志结婚的事情。”田雪兰大方承认。
江时月娇嗔地瞪了一眼陆砚均,十分亲切和田雪兰交谈,“唉,当初我们结婚太匆忙,他是一点都不上心。”
陆砚均摸摸鼻子,点点川川的鼻子,“川川,饿了吗?我们去吃好吃的。”
“吃。”
将近一岁的川川已经可以说一些单独的字眼,听到吃的,一双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拍着双手开心。
【女配,这是你情敌】
【这个女人对你男人心思不纯】
【何止不纯,在原剧情里,他们两人好几次都差点……】
江时月无意中看到这一条弹幕,脸上的笑容直接冷了下来。
“怎么了?”田雪兰发现江时月的脸色,很是慌乱的看向陆砚均,“陆同志,我还有事,那我先走了。”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以往这种情况,男女都会吵架】
【这都不重点,你们有没有发现,田雪兰身上的罪恶值也很高,五十】
【才五十?你们想想她后面做的那些事情,九十都不为过】
“时月,怎么了?” 陆砚均比较了解江时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当场找事。
江时月快速收拾自己的脸色,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田同志,抱歉,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田雪兰连连摆手,“我是突然想起事情,所以……”
江时月不等她说话,立马解释,“是宋佳……”
“我刚刚从刑场出来,里面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想说我们等一会儿去吃饭。 ”江时月拉住田雪兰的手,“你和砚均是同学,好不容易碰到,我们一起吃个饭。”
陆砚均皱起眉头,抬起手看向手腕的表,“执行死刑的时间已经过了,没有听到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