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也,“他负责我的安全,我对他在我身边做过的事情清楚,但背地里做过来,无从得知。”
他的言论有待确定。
【女配,齐牧也的身份信息好像在变】
【如果他一个月后死亡,这个大礼包可能会消失】
【是啊是啊,我看到他身上的大礼包变成了淡灰色】
【难道是陈天的死有关】
【不要啊,我可是专门为了大礼包而来】
江时月心中十分诧异,齐牧也这个神秘大礼包属性竟然会改变。
这是为什么呢?
弹幕不能给她答案,看来这个答案就得自己寻找。
江时月一直没有说话,齐牧也知道江时月是不相信自己。
“江同志,你放心,陈天的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你还是好好查查他为什么会死吧。”
江时月站起来,“齐同志,好好保重身体,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你要走吗?你不是来找我算账的吗?”齐牧也见江时月要走,跟着坐直了身子,“江同志,我知道你一直很关心拉卡山的事情。”
江时月停下脚步,“你知道?”
“知道一些。”齐牧也苦笑, “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就算不想知道应该也不行。”
“拉卡山到底有什么秘密?” 江时月明知故问。
齐牧也,“自从我来到这个地方,就知道这里有一座山中藏着一个大秘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对此都是讳莫如深。”
江时月听着他的话,再次在齐牧也的面前坐下来。
齐牧也深吸一口气,“你还记得被部队抓走的谢振华医生吗?”
江时月点头。
“他之所以害得第五畜牧场那些牛群发疯,是因为他从拉卡山里得到了一种东西。”齐牧也说得直白,“那座山似乎有着人们还未发觉的东西。”
“没有发觉的东西。”江时月喃喃自语,齐牧也没有骗她,可惜,那里的东西已经被他毁掉了。
齐牧也,“谢医生告诉我,或许那件东西可以治好我的病……”
江时月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齐牧也, “所以,谢医生手里的那些毒药是在替你做的实验?”
“或许吧。”齐牧也没有否认,“他是一位非常合格的医生,他曾说过,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治好我的病。”
江时月,“他是怎么得到拉卡山里的东西的?那里有人守着,是你们的人?”
“不是我们的人。”齐牧也否认,“拉卡山的事情我也是谢医生被抓后,他们不得不告诉我, 至于谢医生如何得到那些东西,我不知道。”
江时月大脑快速运转,谢振华应该是知道拉卡山的事情,所以才会提取了拉卡山里的物质制药。
他做这一切的理由可以说得通。
但是陈天呢?
他在用苏河做实验,应该也与拉卡山的物质有关,不过,他是为了齐牧也还是其他,这个答案不明朗。
“你有用过谢振华给你做的药吗?”
“没有。”齐牧也轻叹,“我倒是希望他可以第一时间将药给我,或许也不会有之后这些麻烦。”
江时月,“齐同志,你好好养身体,我相信我们国家一定发展起来,医学也会有所进步。”
“希望借你吉言,我能活得时间多一些。”齐牧也看着江时月在笑。
“我还有事,先走了。 ”
江时月走出病房,看到李长柱站在走廊,“走吧,我们回去。”
“没有问出来?”
李长柱回头,看了一眼齐牧也门前的男人,“这个男人的武功应该比陈天还要高一些,比他稳重。”
“你觉得陈天不稳重?”
陈天虽然死了,但他还是非常厉害的,在他们两人面前演戏,并且成功让苏河受伤,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
“不是,感觉他的内心很杂。”李长柱从来没有否认过陈天的能力。”
江时月, “没想到你对陈天挺了解。”
“没有,见过他两次,觉得他的眼里藏着很多事情。”
“李同志,齐同志的身份不简单,如果能不与他有联系,尽量远离他。” 江时月此时最担忧的是苏河,“保护好自己,死了一个陈天,或许还能再来一个李天。”
“我知道。”李长柱同样一脸凝重,他担心沙石滩再出事,“我们去看看陈天死亡的地方吧。”
江时月和李长柱踩着厚厚的积雪,来到陈天死亡的陷阱里。
这个陷阱十分的粗糙,一个不到一人高的小坑,里面有一滩血迹,被厚厚的雪遮挡着。
“他会死在这里?”江时月根本不相信这个事实,陈天的死有蹊跷。
“或许,他是自杀。”
以陈天的身手,如果想活下来,有无数种办法。
江时月心里一沉,如果是自杀的话,那将太可怕了。
李长柱,“想在这里挖一个坑不容易,我已经让人去悄悄询问,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下雪了,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出门。”
江时月收起眼帘,她有些不太确定,这个坑到底是为了害她和苏河,还是为了杀死陈天。
回到织厂,江时月浑身冰冷,一双腿已经不像是自己的。
“好冷啊。”
江时月连忙脱掉已经湿透的衣服和鞋袜,坐到暖暖的炕上取暖。
“江同志,现在外面很冷,以后出去穿暖一些。”白芳去给江时月热饭。
江时月,“这么冷的天,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肯定不会出去。”
白芳笑, “你可是织厂的顾问,还是毛线厂的副厂长,随时都有可能出去。”
“是啊,毛线厂现在已经停工,短时间内应该不需要我去操心。”
毛线厂有厂长,她这个副厂长只是一个摆设罢了。
一个礼拜。
江时月一直都待在织厂,再也没有出过织厂一步。
苏河伤得比较重,一直都在床上躺着。
江时月每两天都会去看望他一次。
他的伤恢复得比较慢,不过,脖子上只留了一道浅浅的疤痕,伤口已经愈合。
“江同志,昨天晚上有人来过我的房间。”
“他都做了什么?”江时月看向苏河不到几平米的小房间,估计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