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相信您的能耐,有您在这里以后我如果是遇到任何问题的话,都相当于有一个近视有力后盾,所以收下房子对您来说并没有什么困难。”
白映雪把话说的很明白。她看中的就是季烟雨的这个能力。
季烟雨有些不太确定的看着白映雪。“你是怎么确定我是有能力的,而不是像别人一样认为我是一个招摇撞骗的人?”季烟雨不动声色的反问。
毕竟,季烟雨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年轻了,这个年纪的做算命,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白映雪只是微微一笑:“不说别的,就说说我自己的感受,我自己的感受是第一位。”
自从摔碎了那块玉佩之后,白映雪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了不少。先前那些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感觉也全都没有了。
而这一切都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发生的。听白映雪这么说,季烟雨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收下了这套房子。
“钥匙虽然是收下了,但是接下来还要去办过户手续,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把过户手续给办了。”白映雪继续说。
不然的话只是有钥匙,也只是季烟雨可以随时过来住。
房子的产权最终不在季烟雨的手中。季烟雨听了这番话,知道白映雪是认真的。
“如果你方便的话,那么我最近这段时间都有时间。”
季烟雨寻思了一下后说。赠予协议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其中还涉及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证明证书,要把整个流程办完的话,还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但好在白映雪自己家里就有人可以帮忙。因此在白映雪的帮助之下,原本还比较麻烦的手续在一天之内全都办完了。
拿到户口本看着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季烟雨的眼前一亮。
自从被赶出来了之后,季烟雨就一直准备靠自己的双手去赚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容身之处。
但现在,这么快就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虽然是个二手的,但也能够满足她目前的需求。
办好了过户手续之后,季烟雨又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对了,大家都是在香江做生意的,你知不知道徐三爷?”季烟雨突然问。
说起了这个人,白映雪自然是知道的。“我不仅知道他,我们家还和他有过交流,不过你现在提起的这个人倒让我想起来,前段时间我的继妹和他走得很近。”
白映雪认真的想了一下后说。季烟雨万万没有想到,白映雪的姐妹居然还和徐三爷走得很近。
见季烟雨似乎是想要多了解一下关于徐三爷的事情,白映雪顺势:“我看现在时间反正也还早,不如咱们在前面找一个餐厅坐下来边吃边聊,反正现在也快到了午饭时间。”
季烟雨也刚好有这个意思。虽然祁墨檩的记忆已经恢复了,但是属于自己的记忆,目前还没有恢复。
像记忆这样很重要的事情,就需要多了解一下过往的事情。餐厅里,两个人选了一个安静的包厢。白映雪很快就把菜单递给了季烟雨,让季烟雨随便点。
随便点了几个招牌菜之后,季烟雨就把菜单还给了对面的人。两个人开始聊起了关于徐三爷的事情。
“要说这徐三爷也是胆子大,刚好赶上了好时候,前些日子下放的事情,刚过去没多久,他瞅准了机会就开始做一些不太合适的勾当。”
说起来这个人白映雪倒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季烟雨对这不太好的勾当产生了一定的兴趣。
“其实就是在做古董之类的生意,但是你也知道,古董这些都是我们的文化瑰宝,如果私自倒卖的话那是会出事的。”
白映雪解释说。说到这里,那季烟雨就清楚了。
徐三爷在改革开放之后瞅准的机会,把许多国内的文物通过走私的形式卖到了国外。
国内的这些文物对于国外的收藏家来说就像香饽饽一样,他们一直都想得到一些。
但是从大层面来说,他们绝对不会把文物正大光明放在市场上去卖,于是就需要这样善于投机取巧的人。
“那他这些年卖出去了多少文物你知道吗?”季烟雨寻思了一下后问。
虽然对于仙界的人来说好像没有文物这个概念,但是仙界也是有宝物的,所以季烟雨勉强也能够理解白映雪的心思。
把自己家的宝贝送给别人,不管是谁听着都会很生气。
“这我就不知道了,先前我也是听我爸说才知道他背后居然做的是这样的脏事儿。”白映雪摇了摇头。
别说这件事情根本不太适合让别人听,就算这件事情是能够拿出来放在台面上说的,但凡是挣钱的事情,谁不想把这事捂得严严实实的。
俗话说得好,有好大家分,但是挣钱这种好事是没有人愿意和别人分享的。
季烟雨听完了之后也表示了理解。
“那你说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有没有做过什么让人怀疑的事情?”季烟雨问。
她发现自己对这个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少到现在就算是想要查,他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查起。
“怎么了?你是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白映雪见季烟雨一直对这个人很好奇,忍不住问。
季烟雨点了点头,把自己在徐三爷身上看到的东西告诉了白映雪。
然而白映雪在听完这番话之后,只是露出了一个冷笑。“如果上天真的有报应,那还好。”
白映雪哼了一声:“别的不说,恃强凌弱的这种事情在他的身上发生的也不算少了。”
话既然都已经说到这里,白映雪也不怕继续多说。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白映雪端起了面前的一盏茶,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季烟雨倒了一杯。
“当初我跟我爸一起去谈生意的时候见过他,他当时不知道我是谁,只当我是我爸带过来陪酒的,对我的态度别提有多差。”
“后来还是我爸看情况不对,忍不住提醒了他,可是他却说只要我能陪他喝个爽,这合同想怎么签都可以。”
白映雪说着忍不住做出了一个恶心作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