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茵也不管他到底在闹什么脾气,还是正事重要。
韩红旗看了眼旁边的家人,他叹口气:“小友,我跟你介绍下,这是我大儿子韩奕,大儿媳文舒,以前是在大学教书的。”
“这一对是我二儿子韩琦,是在第一军区服役,妻子李雯,是在文工团工作,他们两个的孩子在路上没保住。
这也是我们家痛恨邹家的一点,政治是政治,怎么能对孩子下手,我们不报仇誓不为人。”
韩红旗眼神看着旁边:“那是我妻子,被折腾的身子消瘦的厉害,要不是这里的大队长心好,早就没性命了。”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针对邹家,而且一定要把他们拉下马。
你跟韩家合作,是需要我们做点什么,还是需要我提供一些人脉给你,我不能拿我后代的前途开玩笑。”
乔茵茵耸耸肩:“既然合作,我就不瞒各位,我对邹家真没什么特殊仇恨,只是我这人对于危险特别敏感,我觉得邹家一定存在着什么东西。”
“不然好好地把孙女派下来做什么,还不停打听我的行踪,甚至是关心我每天做了什么。
这对于其他人来说不重要,但我不同,我父亲是被掉包的孩子,他真正的父亲是佟国胜,您应该了解。
佟家的老幺佟北川跟佟家一点都不像,丑的不像佟家人,他才是那个假货。
他的亲生父母是湾湾的特务,而他很早就知道这个消息,还利用自己的便利,往外传递军部的消息。
佟北川和邹家的儿媳妇是连襟,你说我处理一个,那一个我会剩下吗?我必定会揪出藏在幕后的人。
到时候,我会给韩叔创造机会,让他正大光明的立功,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们的本事。
毕竟,没人会说,下放的人立功是不能回去的,邹家倒了,您就是接替上任的人,回去主持大局。”
“所以,您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邹家的弱点和疑惑地地方吗?”
一群大人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她,韩琦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你确定是青锋的女儿,他不是说他女儿乖巧懂事,温柔的很,说话轻声细语的,没那么暴力。”
乔茵茵瞅了他一眼,苦笑着:“我爸牺牲10年了,我被虐待了10年,什么人都会变得,我那10年的生活环境还不如你们。”
韩红旗心惊这姑娘想的那么透彻,不过,佟家那个儿子的确丑的很,老佟不是很喜欢,还调侃说,那不是他儿子,捡来的。
“好,我把邹家奇怪的地方告诉你,具体怎么做,什么时候出结果,你跟老大老二说就可以,我实在没那个力气。”
乔茵茵指了下砂锅里的鸡汤:“那是我现熬的,加了一颗十年份的人参,可以补一补,不会很过,老人身体承受得住。”
韩奕再三感谢,让妻子给母亲盛上一碗,野鸡是有但人参不常见。
半个小时后,乔茵茵才离开茅草屋,看着在山脚下堵她的人,真是无语,身体往右边挪一下,人家也跟着挪动。
“你到底干什么,我没时间跟你玩游戏,忙得很。”
韩志成低头看着她,脸上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我没跟你闹着玩,就是想跟你道歉,刚才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出手。”
乔茵茵根本没放在心上:“小事一件,我的家人被这样对待,我也会的,血气方刚不就是这个年龄会做的事。”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韩志成还是堵着她,支支吾吾的:“我以后能找你对练吗?我想跟你一样强。”
乔茵茵觉得未来一个多月没空:“到时候再说,秋收很累的,我一个女孩子根本扛不住,要不,你帮我干活,我跟你对练。”
韩志成的眼光明显变了:“可以,我早晨起早点,把你的给干了,不然人家看见,对你影响不好。”
乔茵茵赶紧举手制止,这人真是太较真了,说什么就行信什么,脑子那么不清晰的?
“打住,我跟你说着玩的,秋收过后我告诉你时间,再见了,小哥哥。”
韩志成还想着说什么,可人家已经转瞬离开,速度真快,怪不得可以轻松的给他一个后背摔,他承认当时的自尊心仿佛被摔碎了。
韩奕出来就看到儿子那副望妻石的模样,叹口气:“这姑娘你降不住的,她才那么大,心思缜密,身手好,胆子大,你们差距有点大了。”
韩志成知道自己的差距,更痛恨他现在带着不好的身份。
“爸,我们还有可能回去吗?我想去当兵,如果我走到高位,她是不是就会看到我。”
韩奕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解释,男女之间的事情就很神幻,谁也说不定这个结果。
“那你就努力爬上去,也许她就看见你了,起码给你个好脸色,而不是给你一个后背摔。”
得咧,韩志成已经彻底着迷,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谁劝都不听,就是往上爬。
顺便跟她丈夫整天对着干,互相看不顺眼,但又英雄惜英雄,矛盾的很。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乔茵茵回去的路上,本以为会一帆风顺,谁也不会碰见,没想到这后街的草垛怎么还有人在低喘。
听声音年龄应该不小了,挺粗重的。
她进空间躲着,没想到还能看到现场直播,哎呦呦,香艳的场面,这晃悠的,真是没眼看。
俏寡妇和白自强真会玩,大晚上还出来打一杆子,也不怕被家里人发现,而且这姿势比R国的现场直播还扭曲。
“强哥,什么时候跟你家那口子离婚,再等下去,我估计都年老色衰了,你觉得咱们儿子等得起吗?”
正在埋头苦干的白自强忽然停下来,激动地抱着她:“你说什么,你怀孕了?还是儿子,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你当时不是说,你不会怀孕吗?你都跟柱子结婚那么多年,一个种都没有,都说你不会生,可你这不是会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