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往昔的结果是守穹道长大受打击。
但好歹搞清楚了‘云尘’的前世今生，要真是墨晦明的话，肯定在业内客户群体中有些名声。
唐灼灼想了想，翻出个联系人。
【宝儿，当初给左逸轩他哥安排阴亲对象的大师叫什么，你知道吗？】
【灼灼！！！不知道，但我可以去问我垃圾爹！灼灼你等等啊！！！】
孟宝儿乖乖学霸的外表，内里却依旧如此狂放呢。
凑过去看的褚秀儿深沉感慨着。
很快孟宝儿给了回复，还顺带给了个额外的消息：【似乎是叫云尘大师？垃圾爹说这是个可以转运的真大师，也给孟家做了法，很快我们家就要突飞猛进拳打左家、脚踢冷家、和陆家平起平坐……】
孟宝儿吐槽：【我真觉得垃圾爹到了买保健品的年纪了，就这还不松手退居三线。】
孟宝儿在高层的建议下和孟琢天修复父女关系，这么久下来也颇有成效。
至少现在她在总公司的地位是和没用的大哥孟晖平起平坐了。
但也正是因为手握的权势更高，燕市显贵之间的差距也看得越发明白，她们家这种二代富和陆家那种N代富，平起平坐？
【我觉得做梦比较快一点。】
“……”
唐灼灼对此深表同情，安慰了孟宝儿几句，才结束对话。
“一时也不知道有个总是蹲监狱的亲爹好，还是有个脑子拎不清的亲爹好。”她诚恳地说着，又自己否决掉了所有，“相比之下，没爹都算好的。”
“……”褚秀儿贴贴亲同桌，“妈妈在呢~”
唐灼灼：“……”
好吧，忧郁只是一瞬间的事。
结合楚云凌的记忆，唐伟年上次出来之后大规模造谣她，想对她形成舆论围剿，也是墨晦明‘帮’冷彦修随手而为的小小报复。
结果唐灼灼毫发无伤，又冷酷地把唐伟年送了进去，对方应该是意识到唐伟年这步棋对唐灼灼来说彻底无效了。
唐伟年再次拘留结束之后，没人帮，穷困潦倒，又想要回去老破小却被当初找唐灼灼讨债的当地混混给打得不敢再回去，现在已经换了个城市打零工……
这是唐灼灼雇佣的私家侦探同行定期给她汇报的消息。
不知他还有没有要来燕市找唐灼灼的念头，但……只要唐灼灼放下道德，就能横扫渣爹，唐伟年的消息只在脑海里占据了很短的一秒钟。
墨晦明=老冷总介绍给左家孟家的大师=云尘，确定了这点，那么是不是可以提出一个设想……
“‘云尘’使用的都是阴亲、祭祀这类旁门左道，‘墨老师’可以引导青山病院的病人，旁门左道一般都是要死点什么的，损人不利己嘛。”
唐灼灼面色微妙，“如果，我是说如果，用梁菲案中地下室的遇害者来作为‘云尘’做法转运的‘代价’，用外来诈骗，来骗本土耗材……”
众人：？？？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啊！
陆悬洲：“……没想到，还是个人力资源天才。”
字面意义上的，人力当资源。
……
但知晓墨晦明是造成许多本不应该发生的惨案源头，却也没办法立刻将他丢到警察面前，说：喏，这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众人面面相觑，遗憾叹气，各自散去。
而后……
守穹道长回房后给各大道观负责人打电话：“歪？对对对，那个败坏我们道门名声……特别是拉高市场价、让信众整天觉得我们没用还举报我们的家伙是云尘！
对，就我那一年限定的徒弟，我们得……吧啦吧啦……哎呀你们干脆来我房间共商大事！”
怪不得那些信众总也不说给他们办事儿那么有用的邪道是谁，这么多年，众人还说怎么那么义气，原来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心理学高材生，哼！
搞他！
顾深抱着笔记本和云鹤去了修炼室，两人深沉对视，云鹤：“师弟，师父对我亦师亦父，当年我年纪小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往事，现在……”
顾深：“师兄，别说了，我和你意见一致，伤害师父的人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看他不把墨晦明和云尘俩名字挖个底朝天！
唐灼灼三人带一个陆悬洲，溜溜达达去员工餐厅吃饭，主要是唐灼灼吃，其他人随便吃点，顺便聊天。
“……黑老师全程没有自己经手，都是嘴炮输出的话……教唆犯罪？应该算得上吧。”
法学生努力思考，又泄气趴桌上，“要是能让楚律跳反，肯定能直接给黑老师判一个无期。”
“但楚律看起来就很一条道走到黑的样子，到底是为什么啊。”褚秀儿不解。
“是啊。”
唐灼灼嚼嚼嚼，努力咽下去，扭头，“……楚老，为啥呢？”
“……”
隔壁桌的楚学明老爷子收回探出大半边的身体，轻咳一声，“不小心听见你们在说楚律，就……咳，云凌那孩子从小时候意外之后格外独立，很久没和老头子谈心了……”
唐灼灼：“餐厅里就我们五个人，楚老有点太不小心了。”
陆悬洲轻笑，“楚老很关心楚律，应该会知道些什么吧？”
楚老爷子：“……”
这俩孩子怎么不给老人家面子~
虽然他确实知道一点点，小道消息，“大概是读大学那会吧，云凌有一天曾经淋着雨回家了，跟烧糊涂了似的，问我说‘爷爷，世界上真的有神吗’之类的胡话。”
楚学明顿了顿，叹气道：“那时追根究底了，知道了他还跟着墨老师，墨老师是学心理的嘛，我就想是不是把云凌当实验对象，实验些什么催眠之类的……”
楚老爷子怒气冲冲就想找人算账，但楚云凌退烧后却拦住了他，说墨晦明没有，是他烧糊涂了。
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但仔细想想，“云凌在那之后只有过年才会和我见面了，说是开始接单子，当事人信任他，他得认真准备，不能辜负当事人。”
但看看他接的都是什么单子？
“刚刚不小心……这次是真的不小心听到了你们说的话，墨老师竟然是这种人……不能让云凌再错下去了。”
楚老爷子一咬牙一跺脚，道：“拜托你们，帮我把云凌抓回来吧！”
? ?二更~
? 侦探社老本行了。
? 灼：怀念，画符！
? 秀：热身~
? 卷：撒钱！
? 陆：撒更多钱。
? 卷：（震惊）（哭泣）哥，你不是我们侦探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