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拿回秦氏都事情,秦母很快就知道了。
直接打电话给秦晚,让她来医院看看她。
秦晚对于母亲已经失望透顶,但是终究是养育自己的母亲,她也狠不下心来,做到永远不见她了。
驱车前往医院,还买了不少补品,给秦母补补身体。
“小晚你来了,来!坐下吃第三年水果。”
秦母一改往日的疾言厉色,变得格外的温柔,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
“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秦晚现在对于母亲,没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她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听说你把秦氏拿回来了?这是真的吗?”
秦母满脸献媚,眼底带着一丝试探,她心里不太确定,因为秦晚什么都不愿意喝她说了。
问秦宇也不知道,而且这段时间她感觉自己的儿子有些不对劲,自从上一次离开医院过后,她就感觉明显的有些不对劲。
“是。”
秦晚低着头,她早就应该才想到会是这件事情了,不然秦母也不会亲自打电话给她,让她来医院看看她。
“真的?真的拿回来了?”
秦母其实是听说的,她也不知道秦晚到底有没有在霍则奕手中把秦氏拿回来。
但是现在秦晚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瞬间秦母喜笑颜开。
眼底都是忍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拿回来好啊!非常好非常好!终于拿回来了。”
秦母高兴的都要语无伦次了,但是秦晚的眼底却带着一抹伤感。
她知道秦母的目的是什么,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拿回秦氏。
“合同在你这里吧,那你赶快吧股份全部转给你弟,让他来接管秦氏!”
秦母瞬间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她就是想要把秦氏拿回来给她的儿子。
因为她的儿子才是最适合管理公司的人,秦氏在秦晚手中,她心里面不安心。
“妈,公司才刚刚起步,秦宇对于管理公司什么都不懂,他不适合接管公司。”
秦晚皱着眉头,有些不赞成秦母说的话,现在两个公司都在她的手里。
而且大部分的合作都在她自己新开的公司里面,秦氏才刚刚拿回来,各方面都不稳定。
“你在说屁话!你弟什么都懂,你只要把公司给他就可以了,难道你想把公司独吞了?”
秦母瞬间变了一个脸色,阴沉沉的看着秦晚,眼底带着不满。
“妈……不是这样的,秦氏现在在我的手里面,发展得很好,而且秦宇不适合管理公司,他连最基本的公司条例都没有学过。”
秦宇刚成年的时候,公司就已经破产了,只是那个时候还没有宣布而已。
秦氏一直都在霍则奕的手中,他对于管理公司有自己的方法,她好不容易拿回来了,都还在改一些管理的规则。
秦宇更不用说了,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学过管理公司,当时爸并没有打算教秦宇管理公司。
她也是后面才觉得,而且大部分都是霍则奕指导的。
秦晚认为秦宇没有能力管理公司。
“你的意思就是你要独占秦氏是吧!”
秦母不可思议的站起身,声音尖锐,让秦晚有些不舒服。
“我不是这个……”
“啪!”
秦晚话还未说完,秦母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她被打的头歪向一边,眼底是不可置信,秦母再短短的时间内,打了她两次。
每一次都是用尽了全力,她就像是秦母的一个仇人一般,每一次见面。
“你好好的在霍则奕身边,照顾他,生个孩子就拴住他的心,女人没有必要在外面抛头露面。”
秦母说的理所应当,大这一巴掌也是为了让秦晚知道,她是个女人,秦氏是她儿子的。
“我告诉你,秦氏只能是秦宇的,你没有份,你一个嫁出去的女人,还想要秦氏,做梦!”
秦母的话,让秦晚低着头,一句话未说。
她眼中的光彩一点点黯淡,如同余晖下的玫瑰,悄无声息地凋零,只剩下颜色渐变的沉静美。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无尽大哀伤,总是在期待中不断的失望。
“妈……我难道不是你的女儿了吗?”
秦晚一直都不理解,自从弟弟出生后,她的妈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对她格外的苛刻,而为话里话外都是对他对不在意和厌恶。
看到秦晚这个模样,秦母有些心虚的扭过头,但是想到什么立马变了。
“你好好的在霍则奕身边,他就会一直保护秦氏,秦氏就会一直在,你弟就不用担心秦氏对发展了。”
秦母认为秦氏能回来都是因为霍则奕,和秦晚没有任何关系。
“妈,没有霍则奕我也可以管理好秦氏,也可以很好的发展壮大秦氏。”
秦晚不理解,为什么秦母总是认为霍则奕会是他们以后的出路,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和霍则奕好好在一起。
“屁话!我告诉你,女人就该在家好好相夫教子,不要出来抛头露面,面得霍则奕不高兴了。”
“你就是想要独自霸占着秦氏,你现在利欲熏心,看看你这个样子!”
秦晚听着秦母的话,她的视线微垂,看似注目着手中的纤细的金链,而眼里的光芒却随着些许失望黯淡,若隐若现。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秦晚拿起一旁的包,对于秦母的话,她没有继续解释下去,就这样吧,累了。
秦晚推门走了出去,一直等在门外的霍则奕,看到秦晚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谈完了?她!”
霍则奕仔细凝眸,看到了秦晚白皙的脸庞上清晰的五指印,他眼底闪过一丝幽暗和不满。
“走吧,我累了。”
秦晚轻声道说着,低着头,掩饰了眼底泪水。
秦晚就算长期的熬夜工作,处理公司的事情到处跑,他都没有觉得累,但是和秦母见面,她感觉自己的全身对力气散尽。
“好,我带你出去走走。”
霍则奕看着秦晚这副模样,眼底是溢出的心疼,他喜欢对女人,一次又一次对受委屈,但是他炔毫无办法。
那是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