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广场……”李小凡从亡魂的呢喃中惊醒，浑身像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似的，冷汗浸透了衣衫。
他抹了把脸，脸色比纸扎人还白。
“人民广场？”林舟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丝疑惑的光，“这地方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李小凡没搭理他，眼神空洞，像丢了魂儿似的，只是低声重复着：“人民广场……古老的祠堂……”
林舟还想再问，沈昭明却一把拉住他，示意他别打扰李小凡。
她知道，李小凡这副样子，八成是又跟那些“好兄弟”们交流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小凡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语气凝重得像裹了铅：“莫苍虽然死了，但他的阴谋可能还没结束！亡魂指引我去了一个古老的祠堂，那里的能量波动非常强烈……”
“祠堂？”沈昭明秀眉紧蹙，“玄冥教的据点？”
“很有可能，”李小凡点点头，胸口的龙鳞纹路隐隐作痛，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走，时间不多了。”
祠堂位于城郊一片荒凉的山坳里，周围阴风阵阵，树影婆娑，活像个鬼片现场。
还没靠近，就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能量波动。
“这里的符阵很复杂，”李小凡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祠堂外围密密麻麻的符文，“恐怕不止是为了掩护，更像是在酝酿什么大动作。”
沈昭明面色凝重地点头附和：“小心行事，玄冥教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李小凡心念一动，数十个纸人从他袖口鱼贯而出，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悄无声息地分散开来，吸引守卫的注意力。
同时，他开启亡魂感知，探查符阵的弱点，寻找潜入的最佳路径。
祠堂内部阴森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和血腥气，让人作呕。
大厅中央，一块残缺的令牌碎片静静地躺在那里，周围绘制着繁复的符文阵法，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这是莫苍留下的能量转移装置，”林舟仔细观察着阵法，语气凝重，“目的是将裂隙的力量引向其他区域。”
“也就是说，他们想制造更多的裂隙？”李小凡脸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不错，你们来得正好，可以亲眼见证末世降临。”
玄冥长老缓缓走出，周身笼罩着猩红的雾气，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魔，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老家伙，来得正好！”李小凡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玄冥长老的目光。
玄冥长老挥动手中的令牌碎片，激活了符文阵法。
霎时间，整个祠堂被浓稠的血雾笼罩，如同人间炼狱。
李小凡迅速召唤纸人形成护盾，抵挡血雾的侵蚀，同时用亡魂感知寻找突破口。
他发现阵法的核心是一块刻满古文字的石碑，似乎是控制能量流向的关键。
他给沈昭明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立刻抛出符咒，干扰玄冥长老的攻击，为他争取时间。
李小凡趁机冲向石碑，调动真龙之力，强行抹除上面的符文。
石碑微微颤抖，发出阵阵嗡鸣，仿佛在抵抗他的力量。
玄冥长老显然早有准备，他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真正的劫难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石碑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将所有人震退数步。
李小凡胸口的龙鳞纹路剧烈跳动，仿佛在回应石碑中的某种力量。
“这……”李小凡捂着胸口，脸色苍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这究竟是什么……”
他抬头望向天空，
就在李小凡打算给这块破石头最后一击，送它去和盘古开天辟地时，空中一声龙吟，差点给他震得当场表演个单膝跪地。
好家伙，又是这熟悉的背景音乐！
一道金光跟开了挂似的，嗖的一下射进祠堂，正中石碑红心。
玄冥长老脸都绿了，比吃了十斤韭菜还绿，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字：“不……不可能！真龙之力……怎么……”还没说完，人就没了，比灰太狼抓羊还快，直接被金光吞了，渣都不剩。
李小凡心里咯噔一下，这感觉，就像吃了包辣条，爽是爽，但总觉得后面还有更刺激的等着他。
他抬头看了看那道金光，就像看着一个巨大的盲盒，不知道里面装着惊喜还是惊吓。
这战斗，感觉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长，没完没了了这是……金光消散后，李小凡胸口的龙鳞纹路依旧跳动不止，他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