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服务员争先恐后的说出自己真实看到的。李云峰大脑里仔细分析着他们的话,白云飞这时也冷静了下来,和李云峰交换了自己的看法:“敢在交流会搞出这么大阵仗的,无非是我们五大隐世家族,还有一宗两派,无极宗、归元派、正阳派。其他势力可能性不大,外国人更不可能,交流会不允许外国人参加。抓到直接打死,路过都不行!”
“他们为什么会抓月月?到底是王坤得罪了人,恰巧遇上月月被困,顺手解救?还是对月月见色起意,顺手带走了?又或者是……专程救月月的?王坤是被带走出气的?”李云峰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大胆地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一旁的白云飞听到李云峰的话,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他皱起眉头,仔细分析着李云峰提出的每一种设想。
“如果是救月儿的,那这个人一定认识月儿。可是月儿除了我们李家、白家的人之外,根本不认识其他人啊。奶奶和舅妈家族里也没有人认识月儿。而且,如果是咱们自己家的人救了人,肯定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我们的。所以,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专程来救月儿的。”白云飞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语气也变得越来越急躁。
说到最后,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直直地盯着跪在一边的服务员们,眼中酝酿着杀意。
李云峰见状,心知不好,连忙出声安抚道:“别着急,别着急!我觉得月月一定没有生命危险!”
白云飞转过头,看向李云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李云峰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接着分析道:“不管是顺手救下月月,还是见色起意带走了月月,对方都没有理由对月月下杀手啊。毕竟,有所图就不会伤害月月,所以,我觉得月月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那要是月儿宁死不从呢?”白云飞紧紧地盯着李云峰,眼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她太冲动了!当初……”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仿佛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
李云峰当然知道白云飞在想什么,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那只能祈祷月月不会那么固执了。”然而,他的话语中却带着些许的颓废和无奈。
白云飞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想起了苏星月当时为了离开他,竟然毫不犹豫地用灵器横在自己的脖子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让他至今仍心有余悸。眼中凶光毕现,手中滴血的剑紧了紧。
李云峰一看白云飞满眼的杀气,赶紧安抚:“是个男人就不会忍心伤她的,毕竟,她那么美。”李云峰安慰着白云飞,但他自己的心里其实也没有底。
白云飞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杀意。
“有没有可能月儿已经受伤了或者意识不清醒?如果月儿醒着,一定会说出她的身份,应该没有那个势力愿意同时得罪白李两家,甚至……还有易家。”白云飞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敢想象苏星月可能遭遇的不幸。
李云峰听了这话,心中不禁一紧,他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苏星月真的受到了伤害,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们得赶紧查出月月在那个势力,才好从长计议。”李云峰强作镇定地说道,但他的声音却明显有些发颤。
白云飞焦躁踱来踱去,突然,他猛地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茶几,茶几上的茶杯和茶壶瞬间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怎么查!那些老家伙根本不会买我们的账!”白云飞怒吼道,他的情绪已经濒临失控。
李云峰想了想说:“这事恐怕还得回家,请家族长辈出面施压。我们俩势力和面子,确实不足以令他们如实相告。”说着就顺手拉起白云飞一起离开了。
秦枭野坐在床边,把玩这苏星月的小手,苏星月悠悠醒来,看到床边的雌雄莫辨的脸,又想起自己被人霸王硬上弓,肯定是眼前的男人,她忍住身体的痛楚,挣扎着坐了起来。
秦枭野连忙扶住她说:“你伤的有些重,需要好好养着……”话没说完脸上就被苏星月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臭男人!Ntmd死变、态!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你爹多娘少吗?这么没教养!你***我c****你****………”苏星月的小嘴像机关枪一样,不停地发射着“子弹”,而这些“子弹”则是以秦枭野的父母为中心,以他的亲戚和祖宗为半径,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她的话语如同一曲优美的交响乐,只是这交响乐中充满了对秦枭野亲属的问候。
秦枭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左脸,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而与此同时,他的耳朵里却传来了苏星月那如泣如诉的优美问候,这些问候的对象正是他的亲属们。
秦枭野的脑子像是被打了一个结,苏星月怎么这么会骂人。他当了12年的纨绔子弟,可谓是见多识广,但却从未见过如此爽的骂人语言。
不过,秦枭野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这种感觉就像是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得到了释放,好解气啊!如果不是因为苏星月在骂他的妈妈,他可能会觉得更加过瘾。
然而,秦枭野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相反,他心里还有些坏坏地想,苏星月骂他妈妈的时候,其实骂的是袁宝霞。毕竟,袁宝霞只是他的嫡母,不被骂时只有杨玉儿是他妈妈。所以,除了他的生母之外,其他的亲属和祖宗,苏星月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
等他学会了这种独特的骂人方式,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坐在那些亲戚和祖宗的坟头上,痛痛快快地骂个够。毕竟,子不教父之过,他们有秦文锦这样一个不孝子孙,也算是活该被骂。要是被人刨了坟头,那也只能说——是他们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