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承乾深情演唱的《君王泪》,崔琪再也按捺不住。
大哭转身,扑进李承乾怀里:“呜呜呜~~~都是奴家的错,让殿下为难了。”
李承乾轻拍着崔琪的屁股,温柔的说着鬼话:“琪子,其实在你与李承道订亲大典上,孤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深深的迷恋上了你。
所以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拍你屁股,想要破坏你的订亲大典。”
崔琪大哭着道:“殿下别说了,奴家知道。奴家也是在第一次见到殿下之后,就对殿下一见钟情。殿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拍奴家屁股,也让奴家知道殿下心里有我。
后来长安惊变,奴家回到清河,却一直对殿下念念不忘,脑海中无时无刻不浮现出殿下英姿。
在偶然间听到父亲和三大世家族长要谋刺殿下的时候,奴家二话不说,便想办法向殿下传递情报。”
李承乾突然推开崔琪,一拳砸在城墙上。
拳头上鲜血淋漓,李承乾却浑然未觉,只是咬着牙道:“我恨!”
崔琪急忙上前,掏出丝绢替李承乾擦拭拳头上的血迹:“殿下恨什么?”
李承乾切齿道:“我恨你最终还是和我那个死鬼堂弟完成了订亲大礼。
这样我们此生再也无法结为夫妻。
纵使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你,我们也会被天下人和史书上唾骂。
我被天下人唾骂不要紧,可我不能连累你在史书上遗臭万年啊,琪子。”
崔琪感动得泪流满面,再次扑进李承乾怀里:“殿下,奴家也舍不得你在史书上因我而被天下人唾骂啊。
既然无法被殿下明媒正娶,奴家以后就做殿下的外室。只要殿下能时常来看看奴家,奴家就心满意足。”
李承乾也感动得流出了眼泪,狠狠的抓着崔琪的屁股道:“琪子,你真好。你对我情深爱重,我也比不混。
我看你大哥沉迷酒色,不足为清河崔之主。你放心,我会在暗中助你坐上清河崔氏族长之位,将清河崔氏当作我给你的聘礼!!”
崔琪感动得大哭:“呜呜呜~~~~李郎,你真好~~~呜呜呜~~~~”
李承乾正准备鼓动唇舌,将崔琪的胭脂钱也骗去时。
裴行俭急匆匆而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道:“殿下,属下无能,说不过博陵崔、赵郡李、范阳卢那三个族长老狐狸。”
李承乾大怒:“废物!跟着本王好好学!”
说完在崔琪额头上亲了一下,扬长而去。
崔琪满脸羞红,心中如小鹿乱撞:“嘻嘻,殿下他亲我了.......”
李承乾在一众心腹的簇拥下来到谈判的豪宅。
直入正厅,四大世家左右端坐。
李承乾走到上首矮几后盘膝坐下,冷冷的道:“哪一条有分歧。”
博陵崔氏族长崔守仁拱手道:“殿下所说的七大世家举荐名额从两百减少到六十这一条不妥。
荥阳郑氏、太原王氏、陇西李氏并没有参与和殿下会猎清河一事,贸然削减他们的举荐名额,恐怕他们不服。
所以老夫请殿下再斟酌一二,看是否再酌情增加一些举荐名额。亦或是上报陛下定夺。”
李承乾冷冷的道:“如何分配举荐名额是你们七家的事,关本王屁事。反正六十个名额,爱要不要。”
范阳卢氏族长卢新礼急道:“殿下,你不能不讲道理啊!”
李承乾嘿嘿一笑:“本王今天还就不讲道理了。”
说着厉声下令:“李龙象,将这四个刺王杀驾的反贼砍了,让清河崔、博陵崔、赵郡李、范阳卢换四个族长再来谈!”
“谨遵秦王敕令!”李龙象狞笑着拔刀。
清河崔氏嫡长子崔无忧急忙哆嗦着尖叫:“我签字,无论条约上是什么条件,我清河崔都签字。”
李龙象狞笑着看向另外三家族长。
看着李龙象那满脸刀疤狰狞,双目凶光毕露,三家族长浑身发抖,颤抖着道:“我……我等三家,没……没有任何意见。盟约上无论写什么,我三家都签。”
一刻钟后,李承乾拿着盟约带着爪牙大摇大摆的走出谈判大厅。
走到无人处时,李承乾一盟约拍在裴行俭脑袋上,然后开始说教,
“裴拾遗,你是官!你是兵!你是强势的一方,你手握大义名分和主动权。
遇到四大世家族长这种刁民和书生,
他们要讲道理,你就和他们耍流氓;
他们要耍流氓,你就和他们讲道理!”
裴行俭佩服得五体投地:“殿下,今夜的兜裆布无需拿给李十六去洗,属下给你舔干净。”
李承乾一脚踢在裴行俭身上,笑骂:“滚你娘的!你若是好男风找李十六去,不要糟践了本王的兜裆布。”
恰巧李十六治好了崔文证过来,闻言说道:“什么?!裴行俭那小子竟然好男风?!还倾慕咱家?!
我呸!咱家虽然身体残缺,却是铁铮铮的一条硬汉子,纯爷们!!
是断然看不上裴行俭那个恶心小儿的。”
裴行俭又羞又怒:“我呸!我裴行俭男子汉大丈夫,岂会看上你李十六这个娘娘腔,兔儿爷!”
“姓裴的,你说谁是娘娘腔,兔儿爷?!”
“就说你李十六咋啦!”
“姓裴的,咱家和你拼了!!”
两人一言不合,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李十六一把揪住裴行俭小鸟,疼得裴行俭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哎呦~~~疼煞小爷了!!”
剧痛之下发了狠,想以牙还牙,向李十六裆部掏去,却掏了个空。
李十六猖狂大笑:“小子,没想到吧,哈哈!!”
笑声未落,俊美的脸庞就被裴行俭的五个爪子抓住,只要裴行俭一用力必定皮开肉绽。
李承乾见差不多了,咳嗽一声后怒道:“一个左拾遗,一个内坊丞。扭打在一起,成何体统!”
裴行俭和李十六冷哼一声,分开了彼此。
李承乾问李十六:“崔文证的伤能治好吗?”
李十六躬身道:“启禀主子,崔文证的伤没有大碍,伤口已经缝合,人也已经醒了。”
李承乾点了点头:“带本王去见他。”
“喏。”
李承乾见到崔文证之后,崔文证凑到李承乾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正是军中瓦岗系的一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