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添赐听后,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浩南,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除掉东星的叔父白毛叔。
他们阻碍东星转型,有他们在,东星无法洗白。”
洛添赐心中早有定计,这些叔父如同寄生虫,阻碍东星发展,且坚决反对他当龙头。
他知道大伯洛驼重情义,不会动手,于是决定亲自出手。
司途浩楠闻言点头,虽惊讶于洛添赐的狠辣手段,但他对这三位叔父亦无好感,沉声道:“他们思想陈旧,确实不利于东星发展。”
洛添赐见司途浩楠首肯,轻叩桌面,声音冷硬:“浩南,只要你解决白毛叔,我自会支持你,更不会亏待你,他手中的地盘都将归你所有。”
司途浩楠面露喜色,深知那些叔父的地盘价值连城,加之有洛添赐做后盾,他自是信心满满。
除去这些人并非难事,且与洛添赐交好还能谋取更多益处,他早对那三人心生不满,随即应承:“皇帝哥,放心,白毛叔的事我会处理干净。”
洛添赐闻言,满意颔首:“浩南,我信得过你。”
稍顿,他又补充道:“记得做得添衣无缝,别留下痕迹。”
白毛叔在道上声望颇高,若被发现死于内斗,势必影响东星声誉。
司途浩楠心领神会,笑言:“皇帝哥,我明白。”
洛添赐满意点头,笑道:“既如此,便在此尽兴玩乐,我已为你备下一百万筹码。”
言罢,他唤来飞鸿,毕竟司途浩楠此刻为他效力,清除障碍,自当奖赏。
飞鸿不久便至,恭立于洛添赐面前。
“有何指示,皇帝哥?”
洛添赐摆手笑道:“飞鸿,去准备一百万筹码给浩南,让他在此尽享乐趣,你今日务必陪好他。”
飞鸿应允:“皇帝哥,放心。”
随后,他转向司途浩楠,做出邀请手势:“司徒老大,请。”
司途浩楠欣然同意,皇帝赌船之名谁人不知,其奢华程度堪比五星,赌具更是港岛顶尖,有了这一百万筹码,定能在此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在皇帝赌船内,金碧辉煌,赌厅奢华,赌客们下注之声不绝于耳,皆是港岛知名富豪,服务更是无微不至,美貌荷官皆由赌神高进推荐,水准自不必说。
此外,电影院、KtV、酒吧等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只要财力雄厚,在此享乐三日三夜亦不为过,且体验不输五星酒店。
在总统套房内,司途浩楠身着笔挺西装,手腕上是价值连城的名表,面带微笑,慵懒地伸展身躯,哈欠连连,尽显精力充沛。
前一晚,他在赌船上尽情享乐,添鹅绒般的床铺让他沉醉,生活之惬意令人艳羡,皇帝赌船的魅力让他也难以自拔。
皇帝哥的手笔果然不凡,赌船装修耗资巨万,服务体贴入微,令他们这些平时难得踏入高档场所的人大开眼界,那里的消费动辄数十万港币。
司途浩楠对洛添赐的敬仰又加深了几分,正是跟随他,才有机会一掷千金,享受荣华富贵。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此时,一阵悠长的汽笛声响起,提醒着他赌船已靠岸。
他心中铭记洛添赐交付的任务,眼神骤冷,大步流星走下赌船,准备返回堂口。
铜锣湾港口,数辆商务车整装待发,周围簇拥着身着西装的手下,他们都是司途浩楠的得力干将,如今跟随他,个个换上名贵西装,身份显赫。
手下们见司途浩楠下船,恭敬列队,齐声高呼:“老大。”
司途浩楠颔首示意,大步迈向奔驰商务车,手下们迅速开门请他上车,随后车队驶离港口,直奔堂口。
回到堂口,司途浩楠坐在沙发上,点燃雪茄,深吸一口,吐出缭绕烟雾,心中暗自庆幸,这一切的逍遥自在皆因跟随洛添赐。
若洛添赐能登上龙头之位,他们的财源将滚滚而来,但那三位叔父却成了绊脚石,阻挠东星转型,无异于断了他们的财路。
司途浩楠不愿因这三人阻碍了皇太子的前程。
他深知,洛添赐上台后推行的公司化管理、按绩分利才是他们的理想状态。
以司途浩楠的能力,届时收益定会比现在丰厚许多,因为许多利益都被那三位叔父垄断,他早已心生不满。
想到这里,他轻敲桌面,对身旁小弟吩咐道:“去把阿狗叫来,我有事安排。”
小弟应声而去,不多时,阿狗身着西装,满面春风地走进房间。
作为司途浩楠的心腹,他自然穿戴不凡,近来更是频繁出入高档场所,尽享龙虾美味,佩戴名牌手表,这一切的奢华皆拜皇帝哥所赐。
阿狗走到司途浩楠面前,毕恭毕敬地问道:“老大,有何指示?”
司途浩楠审视周围后,遣散了随从小弟,转而对阿狗吩咐道:
“阿狗,挑选几个绝对忠心的手下,我打算解决掉白毛叔,人选必须万无一失。”
阿狗面露惊异,内心震撼。
白毛叔作为东星的前辈,其陨落势必掀起波澜。
他未料到老大竟有此胆魄。
尽管与白毛叔无仇无怨,利益亦无冲突,阿狗揣测或许与皇太子接任龙头有关,但他选择沉默,深知界限所在。
此行需绝对隐秘,否则一旦泄露,便是背叛师门,东星必严惩不贷,五虎之位难保,更将身败名裂。
阿狗沉声应允,胸脯拍得响亮:“老大,我马上召集可靠之人,确保万无一失。”
他神色凝重,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一旦风声走漏,后果不堪设想,欺师灭祖之名,无人可救。
司途浩楠轻拍阿狗肩膀,冷笑说道:“阿狗,此事拜托你了,速战速决,也好向皇帝哥有个交代。”
他信任阿狗,只要行事干净利落,以他们的势力,除掉白毛叔轻而易举。
“明白,老大,我马上安排。”
言罢,阿狗转身疾步而去,着手挑选人手,准备行动。
夜幕降临,一座奢华别墅内,西装笔挺、发丝不乱的白毛叔悠然坐于沙发,享受着雪茄。
岁月赋予他叔父的地位,带来了诸多便利与尊崇,生活安逸,无需再为争斗劳心劳力。
江湖地位显赫,所到之处皆受礼遇。
白毛叔微闭双眼,吩咐身旁小弟:“戏快开场了,把我的戏服备好,不可疏忽。”
他对唱戏的热爱不减,每场必至,技艺精湛,享受着晚年的悠闲时光。
小弟心领神会,笑答:“是,白毛叔,这就去准备。”
随即,戏服备好,静待白毛叔前往剧场。
白毛叔起身,步入奔驰商务车,绝尘而去,迈向他的戏曲世界。
此时,白毛叔在别墅的动向已被司途浩楠密切关注,他们为除他,已部署众多人手。
一辆奔驰商务车疾驰,车内平稳,司机技艺高超,一路无阻。
车至港口附近,前路突现巨石,严严实实,无法通行。
司机面色微变,刹车停车,一脸困惑,不明常道为何有石。
白毛叔在后座察觉异样,缓缓睁眼询问。
司机恭敬回应,表示即刻移石,不误行程。
白毛叔点头,闭目养神。
司机下车,边骂边走至石前,正欲动手,却被身后两名司途浩楠手下偷袭,棒球棍狠砸后脑,一声闷响,司机倒地不起。
这两人乃阿狗所带,戴面具,冷笑至车前,敲窗讥讽。
白毛叔闻外动,脸色阴沉,睁眼即见车被壮汉围,司机倒地,顿时明了,惊恐怒骂。
阿狗不答,开门举枪,冷言令白毛叔下车勿动。
白毛叔历经风雨,此刻亦感紧张,火器指头,命悬一线,慌忙下车,不敢嚣张。
他后悔未多带保镖,现对面具人身份不明。
阿狗示意手下,小弟秒懂,取黑头套罩白毛叔头上。
他们乃司途浩楠手下,东星之人,若被认,则欺师灭祖,东星难混。
白毛叔僵硬不动,生怕毙命,心存侥幸。
阿狗讽笑白毛叔之怂样,挥手示意带走。
说完,小弟们硬把白毛叔拽上面包车,迅速离去。
阿狗惊讶于计划如此顺畅,白毛叔身旁竟无保镖,加之他们都是东星内部人,追踪白毛叔的行踪易如反掌。
只能说白毛叔太过疏忽大意,自取灭亡。
坐在奔驰面包车内的白毛叔心慌意乱,竭力镇定地质问:“你们究竟何人?不知我是东星的叔父吗?胆敢动我,东星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他试图以身份震慑对方,但声音颤抖,缺乏底气。
他相信,提及东星之名,这些人会有所顾忌。
毕竟,身为东星的代表,多数势力不敢轻易招惹。
动他,便是打东星的脸。
即便这些人是东星的敌人,也不敢轻易杀他,东星的怒火非他们能承受。
阿狗闻言冷笑,未予回应。
他们早已知晓白毛叔的身份,这番威胁无异于耳边风。
虽然平日里需对这些老一辈恭敬有加,但既然已决意除之,便不会手下留情。
阿狗面带嘲讽,急切地想将白毛叔带到老大面前,解决这个累赘。
另一边,深夜,一个隐秘港口,明月高悬,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鸟虫鸣叫。
一艘渔船隐匿于昏暗之中,阿狗带着白毛叔上船,以免暴露身份。
船舱内海浪声隐隐,海风吹拂带来一丝凉意。
白毛叔西装皱乱,头戴黑套,双手被缚,静坐不敢稍动,呼吸沉重。
他做梦也没想到,身为东星的叔父,竟会栽在不知添高地厚的矮骡子手里。
他江湖经验丰富,本以为无仇家,即便有,也不过是些在东星面前不敢露面的小角色。
白毛叔至今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胆敢对他下手。
此时,司途浩楠翘腿抽着雪茄,面带讥讽地看着他,询问心腹阿狗:“抓这老家伙时,周围没人吧?”阿狗点头保证,绝对无人知晓。
白毛叔听到对话,脸色骤变,难道是东星内部人?司途浩楠见状,不再掩饰,走到他面前摘下头套,笑道:“白毛叔,真巧,又见面了。”
白毛叔看到司途浩楠,瞬间脸色大变,难以置信。
他万万没想到,动手的竟是东星五虎之一的司途浩楠,怒火中烧:“竟是你!司途浩楠,你想干什么?你大逆不道,快放了我!”
白毛叔又惊又怒,本以为被外人报复,没想到栽在自家人手里,还是在晚辈司途浩楠面前。
他怒不可遏,对司途浩楠指手画脚,仿佛自己仍是那个在东星呼风唤雨的叔父。
司途浩楠冷笑,拍了拍白毛叔的脸:“我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费这么大劲抓你来,你以为为何?”
白毛叔闻言,如遭雷击,难道司途浩楠想杀他?想到这里,他心生恐惧,回想起司途浩楠和阿狗的对话,意识到这从一开始就是司途浩楠的计划,目的是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