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段承巷这混蛋玩意...”
段承渊看着挂断的电话,捂着伤口的手气得都松开了。
脸色黑沉,旁边的手下都战战兢兢的,生怕得罪了老大让他拿枪一枪把自己给崩了。
“你们再去给我找个医生...找不到就去别墅把两个人都给我绑回来。”
段承渊挨的那颗子弹没入身体挺深的,虽然没伤到要害,但还是要赶紧把子弹弄出来的。
只是没想到段承巷越来越混球了,让他去把温时酌带过来,结果他自己都没个人影了。
一想到段承巷刚才说的话,段承渊就觉得头大。
别墅里的omega就那么一个,现在孤A寡o待在一起,段承渊不用脑子都能想到会发生什么。
招收个omega果然是个麻烦事...
但段承渊转念一想,觉得这事好像还不错。
段承渊自己整天在腥风血雨混着。
好不容易打下来的事业总得有个人继承,不然哪天他死了这东西就得落在别人手里,多亏啊。
段承巷能找个真心实意愿意和他在一起的omega也算好事。
到时候他要是能有个Alpha侄子侄女的话,段承渊还打算好好培养他们,让他们继承自己不算正道的事业。
他的门路不正派,但赚钱也是真赚钱,管理好了能养活一大群人。
段承渊对麻药不耐受,嚼着烟草止痛,支腿坐在床边思考,上衣已经脱掉了,块垒结实的肌肉上全是细密的疤痕。
半跪在床边的医生满头大汗的取着子弹,镊子夹着金属物体从血洞中抽出,落在器皿里“叮当”一声。
段承渊就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自顾自地想着自己的事情。
临时被抓过来的医生已经开始给他缝合伤口了。
这医生本来在自己家里和老婆孩子坐一起吃晚饭呢!
结果一群黑衣大汉破门而入,给他吓得直接抱着老婆孩子钻桌子底下了。
想着这些人是不是来抢自己的一千万彩票钱的。
直到领头那个开口,他才知道这是前东家临时喊他去干活咯,只能放下自己吃了一半的饭,匆匆赶过来。
“好了好了...”
医生颤颤巍巍地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哆嗦开口。
毕竟眼前一群人手里都拿着枪,之前他给段承渊工作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害怕。
现在看着这黑洞洞的枪口,只觉得腿软。
人有了钱就惜命,他可是好不容易中了这么大的彩票。
钱没花完之前,医生是绝对舍不得死的。
“好了就赶紧走,这次的钱等会打给你。”
段承渊不耐烦地摆摆手,医生如蒙大赦似的盯着一堆黑帮的视线往外走。
伤口已经包扎起来了,段承渊换上干净的衣服,披了件黑色的风衣,整整领口,双手往口袋里一插,出声。
“安排车,我现在要回别墅。”
旁边的小弟还想劝他休息下养养伤口,但在对上段承渊面无表情的脸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还是不胡乱开口了。
......................................
“好?好了吗?”
被人影拢在软椅里的omega,长睫忽闪两下,略显不自在地开口。
似乎很不习惯和一个年轻气盛的Alpha靠的这么近。
段
段承巷看着状态明显变好的温时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反应,暗自咬了咬舌尖,哑着嗓子不意地出声。
“好了...”
温时酌自然能猜出他的想法,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显,抬手捂住后颈,羞赧道。
“好了的话,能不能先离我远点,你靠我太近了...我不太习惯。”
段承巷身形一僵,赶紧起身,还心虚似的往旁边退了两步。
温时酌听着000接连的好感值上升提示音,感慨段承巷还是太年轻了。
刚成年的小孩最好拿捏了,段承巷又是个很容易情绪化的人,一丁点小事都能勾动好感度的变化。
温时酌想这事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当初一刀捅他个透心凉的前男友,也就是个刚上大学的小少爷。
“今天这事...是我不好,我知道自己快到发热期了,但是你和段承渊不在,我就觉得待在别墅熬过去也可以...”
温时酌抢先一步道歉,语气太过真挚,反而直接把段承巷架了起来。
段承巷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看温时酌这个时候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酌哥这不是你的问题...”
段承巷还没来得及说完,温时酌就打断了他,
“你放心,今天这事情只是个意外,以后发热期我会回家,要是你们觉得我耽搁时间,不同意我接着工作下去的话,也没有关系。”
“之前打给我的钱我会全额退还。”
这一连串的话下来给段承巷都砸懵了,他还什么都没说,这人怎么就打算辞职走人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哥你别激动。这事是我提出的,我也有一半的责任...”
温时酌见他没有问责的意思,终于松了口气,只是神情依旧不自在。
段承巷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对自己隐隐的排斥。
“谢谢你这次帮忙。”
虽然段承巷没来的话,温时酌还能用抑制剂。
但这人来都来了,那他就顺嘴送他句谢谢算了。
被发了好人卡的段承巷摸了摸鼻尖,跟柱子似的站在原地。
耽搁了这么久时间,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来别墅是干什么的了。
也不知道段承渊找没找到新医生。
不过那点小伤就算没医生估计也死不掉。
利用完段承巷温时酌就准备赶人了。
“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先出去了。”
现在是傍晚,到了快该吃饭的点了,段承巷一直在自己卧室里待着也不是这么个事。
“那酌哥和我一起下楼吧,刚好我让他们把晚饭做了,我哥今天不回来,我们两个吃饭。”
段承巷还觉得段承渊如今应该在哪家医院里待着。
温时酌觉得自己在卧室待了一天,也该吃点东西了,就点点头。
结果两人刚从二楼下来,一抬眼就看见了从外面进来的段承渊,六目相对,所有人都愣了一瞬。
原来这就是段承巷口中的我哥今天不回来吗?
温时酌转头看了眼不自在的段承巷,慢悠悠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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