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进错门啦?”
看着气质不凡的何雨柱,还有面前美丽动人少女,许大茂一脸懵逼。
心里嘀咕,这男人怎么长得像何雨柱,可这神态气场,还有这头型穿着打扮,一点可不像原有傻柱的样子。
何雨柱穿着不常穿的干净衣服,再加上有娄小娥在,让许大茂认为,这可能是何雨水的同学,毕竟今天不上学。
何雨柱站起身道:“许大茂,你怎么才出来,让娄小娥等了你这么久?”
何雨柱首先数落他一番。
“娄小娥?”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仔细打量面前少女,越看越心动。
不过令他不解的是,娄小娥来傻柱家里干什么?
他也没有多想,自顾自的介绍道:“娄小娥,你好,我就是许大茂,这束鲜花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
许大茂伸出激动的手,心里欢呼雀跃。
这老妈子可真有眼光呀!
娄小娥简直像白天鹅一样耀眼漂亮。
娄小娥站起身,打量一下许大茂,内心波澜不大,甚至有点失望。
许大茂的长相,就他妈一个马面猴,比起现在的何雨柱,那面相感觉就要差很多。
就好比一个街溜子和一个文质彬彬谈吐有礼的书生相比。
关键是对方两眼空洞,眼神虚浮飘荡,真如何雨柱说的那样一般,虚脱。
娄小娥有点相信何雨柱所说的话了。
许大茂见娄小娥脸上不光彩,也不伸手接花。
他问向何雨柱道:“这位大哥,我看你很面熟啊?”
“你不认识何雨柱大哥?”娄小娥指着何雨柱,奇怪问道。
两人就生活在一个院,这是没事找话说吗?
“谁,你说他是傻柱?别开玩笑了,那傻柱长得一脸憨相,满脸油腻跟个街溜子似的,头顶像个鸡窝,整天穿着一套板油工作衣服,脱下来都能熬三天汤喝,26岁年纪跟四五十岁脸一样,再看看这位大哥,一表人才,气宇轩昂,那傻柱也没有他白呀,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人,怎么可能是傻柱。”
许大茂在何雨柱面前夸夸其谈。
心里暗怪自己老爹种子不太行,没把他生的好看一点,导致在这位气质非凡的大哥面前,有点不自信的抬不起头。
啪!
何雨柱抬手就是一巴掌,就将许大茂扇得连转三圈,眼前一片金星直冒。
“打的好,柱子大哥,竟然当着你的面诋毁你,一点教养都没有。”
娄小娥是一点没有同情许大茂,觉得太恶心了。
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子。
“不是,你真是何雨柱?”
许大茂摸着被打痛的脸,这力道他太熟悉了。
“要不我再伸手让你感受一下?”何雨柱就喜欢看着他震惊的样子。
“呃…不是,一夜没见而已,你就变得比我还俊了,我绝不相信这是真的?”
许大茂仍然不肯接受事实。
娄小娥气愤道:“你是不是经常这样诋毁别人,我若嫁给你话,不是要跟着你受很多邻居谩骂和指责。”
“柱子大哥,真是对不住,大清早的就让你受气,改天我再来跟你道歉。”娄小娥气愤的走了。
长得差劲就算了,心思还特别坏,真叫她反胃。
“诶,小娥,你别走,等等我呀。”
许大茂追了出去。
心里觉得不平衡,似乎被当猴子耍了一样。
他转过身指着何雨柱骂道:“何傻柱,你他妈就是一个坏种,故意让老子出丑。”
“岂有此理,你真是太不像话了,还要诋毁柱子大哥,我对你太失望了。”
娄小娥听见,转过身愤怒呵斥道。
“诶,小娥,我错了,我改还不成吗,你别走啊!”
许大茂正准备去追。
突然发现自己的双脚没法动弹,一下就摔在地上。
“呜呜呜…”
“这大清早的,撞了什么鬼呀。”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追了出去,眼泪汪汪。
何雨柱拍了拍手。
脑中响起系统提示。
【滴,系统检测到宿主惩治恶人,奖励黑土地一亩,小麦种子两斤,香蕉苗五棵,葡萄树5棵】
何雨柱关上门,问:“系统,这黑土地上种植农作物多久收获一次?”
【滴,10天收获一次,会自动采摘,放进随身空间】
何雨柱感觉时间有一点长,跟着进入系统空间,将种子和树苗种在黑土地上。
随后退出空间关上大门,朝着外面走去。
…
阎埠贵一直在屋里猫着,直到看见何雨柱熟悉的背影走出四合院,他才急匆匆朝后院走去。
四合院大门口。
阎解放望着娄小娥远去的背影,心里感叹连连:“哎,这娄小姐真的是好漂亮呀,而且家里面又有钱,要是将来我也能娶这样一个媳妇,我愿意天天给她洗脚。”
阎解成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上,骂道:“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敢想这事,你哥我都不敢想。确实长得漂亮啊!”
阎解放回击道:“谁说我没长齐,好歹我现在也快满17岁了,若放在前朝,早就成亲抱儿子了。只可惜了这么漂亮又有钱的姑娘,却便宜给了许大茂。”
阎解成听见,也是叹气一声:“你要怪就怪你妈,谁让对方有一个好妈呢。”
阎解旷望着两人问:“大哥,二哥,许大茂和娄小姐是去办结婚证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到时结婚酒宴上,咱们要狠狠的吃他一顿。”
“好耶,有肉吃了。”听到这里,阎解娣拍手鼓舞。
阎解成叉着下巴,皱起眉头道:“瞅着两人的样子,看着不像啊,倒像是闹了矛盾,走吧,回家拿上篮子,看今天能不能在山上多淘点野菜回来。”
几人转身回了屋。
…
后院。
刘海中家里。
八仙桌上。
阎埠贵看见刘海中独自抽着闷烟。
心里不爽道:“诶,你好歹也给我发一根,没听说过大家抽着大家香,独自抽了打标枪吗?”
“你怎么不给我散一根?”刘海中瞥了他一眼。
阎埠贵道:“我那红薯叶你若是抽得惯,你就拿去抽。别磨磨唧唧的,掏出来吧,咱们还得合计合计接下来的事呢!”
刘海中不乐意的顺了一根给他。
道:“自从昨天晚上听见媒婆和李贵芳死了,而且那脑袋都被压爆,我们大家子吓到是一宿没敢睡,再加上秦淮茹这么一出事,照这么来看,同傻柱作对,还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是有这么邪乎。”
阎埠贵吐出一口烟味道:“我觉得易忠海回来,定要召开全院大会批讨傻柱,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会找我们商量一番,让我俩暗中支持他,咱们可以假装拒绝,趁机让他掏钱给咱们。”
“还得是你呀,阎老师!”刘海中两个眼睛灯大。
这孙子,活脱脱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
跟着刘海中又道:“不过咱们还得去请示一下老太太,得摸清一下她对这件事情的看法,究竟站在哪一边,毕竟老太太以往还是挺照顾傻柱,到时候大会上出现什么乱子,也好提前做准备。”
“你说的有道理,走,咱们现在就去找老太太。”阎埠贵说完。
将烟头掐灭,留着以后烟瘾来犯再抽。
刘海中整理一下衣服,两人疾步朝聋老太太房间走去。